只是旁边的端木垠,眼神不善的看着王泽。
还真是个不要命的青年啊。
还不知道云月是夜氏总裁的女人吧。
转了转眼珠:“王先生,来,我敬你一杯。”
王泽有些惊讶,虽然他是个一线演员,而且父辈也是混迹演艺圈的,属于星二代,但是仍然和端木垠这种存在,相差甚远。
连忙站起来,双手托着杯子:“不敢不敢,我先干为敬。”
“就喝一杯啊,王先生这是不给我面子。”端木垠一脸真诚。
“是是,我自罚三杯。”王泽能发展到今天这个位置,除了自己本身的天赋,家庭的优秀,还有一点就是知道什么人不能惹,比如皇城四少。
王泽端起酒杯,连续给自己倒了三杯才算完。
可是云月看端木垠的脸色,明显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个帮她挡酒的男人。
他这是在帮夜沉撒气?
不过她云月也不是吃素的。
在栗子手心里,有规律的捏了几下。
栗子明白了云月的意思。
虽然不想和端木垠说话,可是云月的忙她是要帮的。
端木垠见王泽喝完了酒,打算再说点什么时候,栗子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端木先生,我虽然只是个小小化妆师,不过我也想敬端木先生一杯,不知道您是否愿意赏脸。”
栗子刚一说完,主桌这边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动静,都在等着端木垠回复。
可是旁边几桌就不一样了,甚至有些人已经笑了起来。
垠少的脾气,许多人都是见识过的,若是遇到他有兴趣的女人,他会主动去,若是没有兴趣,不管怎么攀附都只能是碰一鼻子灰。
所以他们都等着看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小化妆师的笑话。
谁料,端木垠一言不发,直接一手端起了杯子,主动在她杯子上一碰,然后仰头喝了。
栗子见他这般爽快,也仰头一饮到底。
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好酒量好酒量。”
不知道是说栗子还是说端木垠。
总之,端木垠喝了这杯酒,着化妆师穿着有些随便,但是却是学生装,旁边几桌的女生都窃窃私语起来,难不成垠少喜欢这种口味。
今天端木垠可以说是给足了栗子面子了。
这也在云月意料之中。
经过这么一闹,王泽算是被解救了出来。
冲着栗子点点头,算是感谢。
云月赶紧测了测身子,将王泽挡住一些。
若是被端木垠看到了王泽和栗子的互动,那么天王老子都是救不了她这个师父了。
这个戏痴能不能在这种事情上动一下脑筋。
好在很快端木垠便被旁边站起来的几个赞助商敬酒了,这一面算是过去了。
云月和栗子继续低头吃饭。
栗子比较喜欢是丸子尤其是一些牛肉丸子鱼肉丸子这一类的,正好今天她面前的就是一个肉丸汤。
白白的,看起来像是鱼肉丸子,栗子伸出筷子去夹。
可是丸子本来滑腻,加上又在浓汤里泡着,更加不好夹起来。栗子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可是这一桌人看着,她也不能不要这个了,去夹别的,那样的话,显得不礼貌也不卫生。
额头都快急出汗水了,云月在她左边,除非栗子拿开筷子,否则她也不好伸手帮忙,在一旁看着也是干着急。
这时,栗子右边伸出一双筷子来,轻巧的拨开栗子的筷子,然后同样轻巧的夹起丸子放到了栗子的碗里,这一切做起来要多自然有多自然。
正在敬酒的几个富商包括这一桌的其他人都惊呆了。
刚才......好像垠少给那个化妆师夹菜了?天!
收到众人疑惑又震惊的眼光,端木垠清淡一笑:“绅士风度,绅士风度嘛。”
“是是,那我们就为了着绅士风度干一杯,来,大家举杯。”一个赞助商赶忙打圆场,顺着话给了端木垠一个好。
为了风度干了一杯之后,栗子坐下来,看着碗里的丸子,又想到端木垠筷子上肯定有他的口水,不想吃但是不吃又不好。最后就是拿筷子将丸子剁成碎末。
......
吃过杀青宴,之后便是一场夜场局了,名字好听,其实也就是娱乐圈的那些个腌臜事儿。
想上位,想出名,想勾搭男人的女演员巴不得多一些这样的夜场局,喝点酒,借着酒劲顺利的喝到床上去。
而在喝酒的过程中,便可以试探出女人的底线是在哪里,能够接受什么程度。
这种局栗子和云月这两个并不想成名,只想赚点稳妥钱的人来说,那是肯定不去的。
出来的时候,云月请教了一些演戏的问题,于是和王则走在最前面,而栗子落后了一小短路。
今天来的赞助商不少是打着幌子想来接近端木垠的,但也有是真的这部剧的赞助商,栗子旁边就是一个。
“小姐,请问你的名字是什么?”突兀的男声从栗子旁边响起,什么两个字的尾音拖的有点高。
听起来让人不太舒服。
“你好,我叫栗子。”不管怎么样,今天来的人里面也就是栗子和云月属于是地地道道的新人,恭敬点总是没错的。
“跟我们一起去下一场局?”听到栗子的回答,那人不由地靠近了一点点。埋低了头向她发出邀请。
“哦,不了谢谢,家里还有点事。”的确,她现在是一名铲屎官,她还得回去帮小白洗澡和喂宵夜。
“是吗?”像是借着酒劲,那人胆子大了起来,轻佻的上下大量栗子,眼神更是放在她笔直的双腿上移不开了:“穿成这种学生服,不就是那么回事嘛,正好是我喜欢的类型,现在的小姑娘,明明打听好了我的喜好,还非得装一下清纯,立一下牌坊。”
“你胡说什么!”栗子愠怒。
“要我重复一遍?小宝贝儿,别装了,跟我走吧,啊。”说着伸手去摸她的腰肢。
可是在还没有碰到栗子的腰的时候,却是被人大力拿住了小臂。
只听咔嚓一声,像是被捏断了骨头,然后便是那人痛苦的嚎叫,混杂着谩骂,不过谩骂并没有持续到让他说完一句。
“谁抓老子,谁抓......垠少,啊!!!痛,垠少是我眼拙,是我眼拙,我这......我这给您请罪了。”说着那人不顾手臂上的疼痛,双膝跪了下来,眼神也清明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