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端木垠翻身上台,然后一脸焦急的从身后抱她。
栗子当时已经慌了,头脑不清楚,后面的动作忘得一干二净。
“小野猫,还记得我陪你练习的掌法吗?我们一起?你身体不要用力,靠在我身上就好。”
那个时候的端木垠简直不要太温柔。
不得不说,一向是阳刚坚韧的男人,一旦笨拙的温柔待你,就算是个石头也是会融化的。
觉得心中暖暖的一块,但是又暖不进心底。
因为那里,还住着别的人。
想着想着,栗子睡了去。
而端木垠很明显就不好了。
他现在根本就是比杨淳还惨。
杨淳有需求还能找人发泄,可是他呢,现在对别的女人根本没有兴趣,自己还得靠自己的左右姑娘解决。
真是奇耻大辱,屌丝的不行。
端木大爷对此非常难受,不过要是长期这么不解决,又怕自己废了。
所以在自我安慰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是纾解了。
洗了澡出来,鬼使神差的想去看一眼栗子。
光线擦着房门露出来,居然还没睡?
好,不睡是吧,今天不强来一次,他就不是端木垠了。
裹了一条浴巾将自己的下半身遮住,就推开了栗子的门。
可是......
眼前的小野猫哪里是没睡,只是忘记了关灯。
端木垠看了看她的表情,并不甜美,相反眉头蹙起,嘴里还念念有词。
做噩梦了?
凑过去仔细听。
“择良,李择良,你别走,李择良,择良。”
栗子嘴里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
一个傻子都能听出来的男人名字。
端木垠脸色发寒,紧了紧拳头,李择良?
难怪他这么费尽心思的都得不到她的心,原来里面有人。
像是一根刺,已经深深扎了进去,他要想进去,那就必须将这根刺拔出来。
李择良?什么意思?良禽择木而栖的意思?
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定是个渣男。
他端木大爷一定要救良家女子于水火之中@!!!之中!!!!
“小野猫,你放心,你心中的男人定是比不过我的,你是我的,若是要我把你交给别人照顾,我是肯定不放心的,你只能由我来照顾。”端木垠说着伸手去摸她的脸颊。动作轻柔,眼中寒芒散去,温柔中带着坚定。
他端木垠认定的女人,那就一定要她心甘情愿的爱上他!
可是手背碰到她的脸时,猛地又收回手。
太烫了,怎么发烧了!
事不宜迟,端木垠走到外面拨了电话,几分钟之后家庭医生就位。
一番忙碌,给栗子打了针又做了物理降温,然后才离去。
摸摸栗子的额头,烧已经退了,脸上只剩下两团红云。
不自觉的,端木垠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栗子像是感觉到了,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身体不自觉的动了动,脸正好谁在了端木垠放在床边的手掌上。
软绵绵的感觉她很喜欢。
踏实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栗子自然是枕在端木垠手臂上的。
自己的脸还放在别人的手心,手心里还有一摊口水。
“啊!!!你个烂人!你爬我床!”栗子睡醒直接满血复活,暴跳如雷的就要打人。
但是很快被端木垠控制在床上不能动弹。
一边悠闲的拿出纸巾擦擦手上的口水,一边温柔的看着栗子:“小野猫,昨晚可是你不让我走的,记不清了?”
“真的?”栗子狐疑的问,有低头看看自己,还算是衣着整齐。动动腿,也不酸疼,看来的确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也是,你的确没有骗过我。”
你已经被骗无数次了好吗!!!好吗!!!!!
“那......那我睡好了,你走吧。”
我擦!提起裙子不认人?
端木垠咬了一下牙根,将人抓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床给你暖了,现在赶我走?小野猫,胆子大了啊。”
“我不知道啊,我昨晚有点头疼,又做梦梦到有人给我扎针,我已经很可怜了,老板,你别欺负我了。”栗子一副可怜唧唧的样子。
端木垠见她这样,心里软了几分:“亲我一口,我就算了。”
“哦。”栗子凑上去,在他脸颊一吻。
“地方不对。”
“你耍赖!”
“恩,我承认。”话罢,端木垠侧头在她脖颈间吮吸一口,留下一颗草莓:“是这里。”
“你又占我便宜!”
“我是给你掩饰位置,来吧小野猫,再迟一分钟,我可把控不住了。”说着抓过栗子的手,放在某处。
滚烫的触感让栗子收回手,飞快的在他脖子上一吻,然后火速进了洗手间,不敢出来。
直到听到了端木垠关门的声音,才蹑手蹑脚的走出来穿衣服。
栗子去上学,端木垠去上班,路上抽时间给助手打了电话。
“查查李择良这个人,年龄段大概20-30左右,要在皇城待过,性情温柔。将所有附和条件的人,列出名单和图片发我邮箱。”
说完便挂了电话。
小野猫,你的情郎,我给你找出来。
你的情郎,一听名字,老子就知道是个坏人!
今天是校庆之后的第一天上学。大家都有些疲态,很明显是昨晚玩嗨了,今天精神不济。
恹恹的上完了一上午的课,三人依旧在后门聚餐。
栗子絮絮叨叨的说着端木垠的霸道。
“对了,月儿,你这段时间看起来不忙的样子,没有通告?”
“我也想问。”
“我也不知道,我本来以为我肯定是不红了,没人要了,可是昨晚校庆上,我觉得我还是很有人气的啊,得,我给经纪人夜莺打个电话问问。”
云月说着拿起手机走到了窗边,拨通了夜莺的号码。
“云月?”那边传来的声音,没有往日的果敢,但是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无力。
云月心中咯噔一下。
“是我,夜莺我最近怎么没有活动啊?”
“这个......”那边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有说出个原因来。
在云月的印象里,夜莺是很专业的,不可能连这种问题都卡壳吧。
“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云月心中生气不好的预感来。
“云月,哎呀!我直接给你说实话吧,反正我现在也是跟你绑在一起的。”那边的夜莺像是决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