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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我们究竟是怎么了

林蕴初回到景沁园的时候,已是日落时分。

他的口袋里还装着那个小小的纸条,一个写着八位数字的纸条,让他完全不知道这串数字意欲何为。

“四少爷,您今天回来的好早啊。”媛媛出来迎接道,“食材才刚刚开始准备,晚餐恐怕不会那么快做好。”

林蕴初说了句“无妨”,上了二楼。

他本以为白星尔会在阳台看书,可却在行至走廊之上的时候,听到了练功房那里传来了阵阵的乐声。

这个时候练功?并不是白星尔的习惯。

除了早上的黄金时段,她一般不会选择在其余的时间练功。

除非,她心情不好。

想到这一点,林蕴初微微蹙眉,将练功房推开了一个小小的门缝。

眼前,白星尔正在连续、快速旋转着。

她白皙的皮肤在夕阳的照射下,就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天使,神圣而优雅。再加上她玲珑有致的身形,和那张绝色的脸……没有一个男人不会被迷住了魂。

林蕴初定定的看着她,心里一片荡漾。

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白星尔在整个舞蹈过程中,一直眉头紧蹙。

一曲完毕,她慢慢的停止了旋转,也累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林蕴初见状走了进来,将沙发上预备好的毛巾递给了她,然后走到音响那里,关掉了音乐。

“你回来了。”白星尔挺自然的说。

林蕴初没做回应,只是默默的又走回了她的身边,冲她伸出了手。

白星尔略有一怔,然后才将手搭在他的手上,让他把自己拉了起来,并且回了句:“谢谢你的毛巾。”

林蕴初的眼中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他当即便说:“你我之间,还需要道谢吗?”

白星尔用毛巾擦擦额头的汗,笑了笑,回答:“我先去洗澡。我们一会儿一起吃饭。”

如此疏离的态度,白星尔不是第一次表现出来了。

林蕴初没有松开她的手,而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随后说道:“他的修行结束了,就在今天。”

白星尔心下一紧,默不作声。

她觉得自己很是没用,心里就藏不住一点的事情,每次在林蕴初的注视下,她都会无所遁形。

“小尔。”林蕴初喊她。

这一声看似是种呼唤,但在此时此刻其实是一种威慑,一种逼迫,表明他要知道白星尔心里的真实想法。

白星尔挣开了他的手,背过身去理顺自己的呼吸,然后闷声道:“他不肯见我。只让阿树交待说以后媛媛是我的人。”

林蕴初猜的不错,当真是因为洛允辙的缘故。

想法的证实令二人之间的气氛突徒然变得更为压抑和沉闷,彷佛是一个隐藏许久的问题终于跃然而上。

“我们上次说了,要一起向他道谢。”林蕴初主动说。

白星尔苦笑了一下,没想到他也和自己一样天真。

之前,白星尔自欺欺人的以为她和洛允辙之间差的是一句掏心掏肺的“谢谢”。可就在阿树对自己说“好好开始新生活”之后,她意识到她和洛允辙,怎么会是一句“谢谢”就可以分清楚的呢?

“我做的太过火了。”白星尔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无条件对另一个人好,完全不求回报。而我对……”

“我可以。”林蕴初马上阻断她后面的话,“我可以不求任何回报的对你好。”

白星尔扭头看向他,淡淡一笑,回应:“阿洛怕是也和你一样。”

林蕴初一愣,大脑空白了那么一瞬。

一秒之隔,他终于意识到白星尔和洛允辙之间经历的这一年,或许不只是朝夕相处那么简单。

林蕴初之前的自信,因为白星尔刚刚的这一句话,开始动摇。

“我先去洗澡。”她说了这一句,就离开了练功房。

……

林蕴初在白星尔走后的十来分钟之后,才下了楼。

厨房那边已经飘出来饭香,想必是媛媛已经开始大展拳脚。

其实,林蕴初早就发现了,媛媛虽然年纪小,但是厨艺高超精湛,更晓得一些护理知识,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佣人。

她是洛允辙为白星尔精心挑选出来的。

林蕴初看了一眼时钟,估算白星尔洗澡不会那么快结束,于是便向着厨房走去,想和媛媛聊聊。

“四少爷,您又来查看营养搭配吗?”媛媛笑着问,“您尽管放心就是,我都是严格按照菜谱来的。”

林蕴初没有回答这话,而是走到厨房略微安静的一处,沉声问:“小姐和少堂主在津华的一年,过得怎么样?”

媛媛正在炒菜的动作一顿,有点儿僵硬的笑了一下,反问:“您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林蕴初看着她,不说话。

媛媛面对气场过强的人,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招架不住。

早些时候,阿树打电话过来,特意嘱咐她以后要好好照顾白星尔,洛家堂这边会给她双倍的工资,绝对不亏待了她。

媛媛当时听完这话也没有多高兴,只是知道他们的少堂主结束修行了。

而这在寺庙的修行结束,就意味着他在生活上的修行正式开始。

媛媛问阿树,少堂主还惦记白小姐吗?她可以做他的内应,帮他把白小姐追回来。

虽然,这个任务很艰巨。

阿树没有和她打趣,只是十分严肃的告诉她:不要想些没有用的,好好照顾白小姐。并且,如果四少爷问起来白小姐和少堂主的过往,也不要多言。

媛媛回忆着之前的这通电话,没想到阿树真是料事如神,这四少爷现在已经找上门来了。

“咳!”媛媛应付一了声,把菜铲入了餐碟里,“不就是一日三餐的那么生活吗?白小姐成日里也没有反应,日子过得相当平淡。”

说完,她用余光观察着林蕴初,就见他还是刚才的那副表情,似乎是在告诉她:说实话。

媛媛的腿有点儿发软,没出息的服软道:“四少爷,这厨房里油烟那么大,您要是真想问什么,也等我……”

“没关系。”林蕴初淡漠道,“你只管说。”

媛媛真是服了这个男人。

关上炉灶的火,她索性想着那些事情让他知道知道也好,否则他高枕无忧的霸占着白小姐,对于少堂主之前的付出完全是心安理得。

“白小姐刚到津华的时候,情况特别糟糕。”媛媛说,“她几乎不吃饭,成日里就知道哭。少堂主和沈太太见她这样,心里特别担心。后来就和一心里医生商量,决定给孩子立一个墓碑,算是给白小姐一个寄托。”

“墓碑?”林蕴初皱了下眉头。

媛媛点头,说:“就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墓碑。沈太太和墓地里的人打了招呼,人家才同意出卖的。否则那种环境好的墓地都是千金难求,在他们眼里就是白白的占用了别人的好去处。毕竟孩子的离开,什么都没有留下。”

孩子的离开,什么也没留下。

这话让林蕴初的心揪在了一起。

媛媛瞧了一下林蕴初的神情,却见他波澜不惊的,心想果然是冷惯了的人,听见自己的孩子这样没了,也不难过。

“等到墓碑的事情办妥了,”她继续说,“少堂主和沈先生、沈太太就带着白小姐去了墓地。结果……”

“结果什么?”

媛媛突然觉得自己眼眶发酸,不由得吸了吸鼻子,回答:“结果白小姐也没哭,只是在墓碑旁边跪了一天。最后昏了过去,就让少堂主给抱回去了。”

媛媛忘不了那天的画面。

白星尔腰背挺直的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定定的看着“爱子”两个字,没有流一滴眼泪,也没喊一声,就那么跪着。

可有一句话不是说吗?此处无声胜有声。

白星尔虽然没有任何的表现,但是那种深入到骨髓里的悲伤,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媛媛每每想到这里,都会同情白星尔的遭遇。

“四少爷,你还问不问啦?”她扭头抹了一下眼泪,故作平常的问,“不问的话,就出去吧。我继续做饭。”

林蕴初还没能从刚才的话里走出来,因为他满脑子都是白星尔跪在墓碑前的样子和神情。

为什么不给孩子起个名字?难道是在等他亲自取吗?

林蕴初顿感心如刀绞。

“四少爷,您……”

“你继续说。”他冷声道。

媛媛皱了皱眉头,心情被刚才的回忆弄得很不好,所以语气不佳的对他说:“还说什么?白小姐自从去完墓地之后,就变成了你见到她时的样子了呗。她把自己给封闭起来了。”

林蕴初双拳紧握,半天没有言语。

“四少爷,你现在问这些,其实挺多余的。”媛媛忍不住如此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和白小姐好好过日子就是。”

好好过日子?白星尔哪里有好好的呢?

他和她之间,有一个极为敏感的隔阂。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林蕴初说,“我问的是白小姐和少堂主到了津华,过得怎么样?你说的都是白小姐。”

媛媛一听这话,呵呵的笑了两声,问他:“那你想听什么呢?我给你举个例子如何?”

林蕴初点头。

在经历了墓地的事情之后,白星尔的情况每况愈下,她除了不吃饭以外,还不睡觉。

连续三天,她就那么坐在床上,从不合眼。

洛允辙急坏了,和景昕商量之后,决定不管白星尔是否愿意,先给她输液保命,然后再进行后续的心理治疗。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安静如木偶的白星尔,一看到针孔就会失控的大喊大叫,还会有暴力的倾向。

洛允辙以为她是害怕别人要伤害她,就一遍遍的和她解释,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可白星尔并不信。

于是,洛允辙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用针扎自己,向白星尔证明他不会伤害她,他只想让她好好的。

就在洛允辙的手背都被扎的肿成了一个小鼓包之后,白星尔终于同意了输液……

“四少爷,您还要听吗?”媛媛忍着眼泪问,“我们少堂主这一年照顾的不是病人,而是也跟着成为了病人。白小姐经历的痛苦,他也经历了。”

林蕴初的自信被打击的溃不成军。

……

半个小时后,晚餐开始。

白星尔洗完澡换了身清爽的衣服,然后来到了餐厅。

林蕴初已经坐在了位置上,一动不动的,像是在等她过来,也像是他本来就是那么坐着的。

“衣物还没有收拾好。”白星尔拉开椅子坐下说,“负责帮我们搬家的人,是不是明天一早就来?那我们今晚要抓紧了。”

说完,白星尔拿起筷子,准备开动。

她先是给林蕴初的碗里夹了块儿牛肉,可却不见他有任何的反应,眼中也是失焦的。

“怎么了?”白星尔轻声问。

林蕴初盯着她夹来的那块儿牛肉,只觉得心里像是堵住了,也像是压了块儿大石头,让他根本透不过气来。

他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笨的大傻子!

白星尔和他分开一年,生活在一个对她情深似海的男人身边……他居然还有自信自己和她的感情是完好如初的,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蕴初,你不舒服吗?”白星尔又问,伸手想要去摸他的额头。

林蕴初闪躲了一下,抬起眼眸看向白星尔。

那冷冰冰的目光,让她头一颤。

“你很害怕针?”林蕴初没前没后的这么问了一句。

白星尔疑惑不已,想要问他究竟是怎么了?结果林蕴初已经站了起来,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饭桌。

“蕴初,你……”

林蕴初没回头,也没说话,直径去了书房。

关上门,他觉得心中的不安和郁结难以消散,于是一直在窗边来回踱步。

忽然,他很想给洛允辙打个电话。

想法一产生,他就没耽搁时间,快速掏出手机,将号码拨了出去。忙音响了两声,然后被接通。

“林四少爷,您好。”电话那头的人十分有礼貌,“我是少堂主的助理,阿树。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林蕴初愣了两秒,然后说:“我想见少堂主。”

“不好意思,四少爷。”阿树从容不迫的应对着,“少堂主刚刚结束寺庙里的修行,身体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所以,这段时间,概不见客。”

林蕴初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心想洛允辙是准备和他还有白星尔,彻底断了联系吗?这样的话,是好还是坏?

“四少爷,阿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讲?”

林蕴初“嗯”了一声,示意他可以说下去。

阿树继续道:“您和白小姐经历了那么多,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既然如此,过去的事情又何必执着呢?您只要善待白小姐,就足够了。”

说完这番话,阿树没再多言,将电话挂断。

他看向安然坐在一旁的洛允辙,心情比较沉重,“少堂主,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说了。”

洛允辙点头,看着白星尔那日在望园门口交给他的那只兔子出神。

他想,他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他还有这只兔子。而且,还有那患难与共的一年……有了这些回忆,他就不会孤单。

……

晚上十点刚过,林蕴初回了卧室。

白星尔正在那里收拾衣服,见他终于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由得松了口气。

可是,不知为何,两个人这样照面了,却是让气氛更为低沉。

他们就这样看了彼此很久,谁也没说话,谁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就像是空气和时间都被点了穴一样,不会再有一下的动作。

可白星尔受不住这样的沉默,她低头看着手里叠着一半的林蕴初的衣物,搜肠刮肚的找到了一个问题。

她问:“何延成那边怎么样了?还有那天死的那个男人,他……”

“警方正在查,我也让贝克去查了。”林蕴初淡淡道,“你不用担心。”

这样简单的回答把白星尔好不容易找出来的话题给抹杀掉了,让她一时间无所适从,“要不你也来收拾一下,毕竟是你的东西,我……”

话还没完,林蕴初冲过去在白星尔身后抱住紧紧抱住了她,用自己的身体把人给牢牢包裹住。

“别离开我。”他如此说。

白星尔眉头一拧,听出他的语气里带着丝丝的哀求,不由得觉得心尖被刺痛了一下,随后痛感遍布了整个身体。

“我不会离开你。”她如此回答。

这样的话显然抚慰不了这时的林蕴初,他继续说:“从我第一次见你,你就走进了我的心里。在我的生命中,你是我唯一的光和热。如果我没有了你,我不知道我的余生会是什么样的?”

白星尔想要转过身面冲他,可无奈他抱的实在太紧,让她根本无法转身。

“你是不是因为阿洛?”她问道,“我和阿洛之间,不是你担心的那样。我对他……”

“我想要你。”林蕴初在她耳边说。

紧接着,他的手就来到了白星尔的肩头,柔滑的睡裙便顺着她的身体滑到了脚边。

“小尔,从头至尾,你都是我一个人的。”林蕴初说着,将人给推倒在了床上,“而我,也只是你的。”

白星尔看着他眼中隐忍的情感,对接下来的事情心中竟是抗拒和迟疑。

然而,林蕴初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他直接倾身而上,将人锁定在了他的身下,灼热的气息也全部喷吐在了她的脸上。

“小尔,别离开我。”他又一次重复。

林蕴初的吻,铺天盖地。

他很急切,似乎是在以此宣泄内中的不安,也似乎是在以此寄托对眼前之人无尽的柔情和爱意。

白星尔明白他的心情,可就是做不到百分之百的配合与回应。

面对着他火热的吻,她的吻就像是蜻蜓点水,也像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敷衍。

林蕴初一直在忍受她这样的回应,可是当她把他试探的手又一次拒之门外的时候,他想要爆发。

松开她的唇,林蕴初有些发狠的盯着她看,咬牙道:“为什么?”

白星尔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看着他的眼睛,说不出来一个字。

林蕴初的心中似有火烧,他举起拳头,重重的落在了枕头上,让他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解脱。

“我们究竟是怎么了?”他苦笑着问。

白星尔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很想告诉他,她也不知道怎么了。

也许只是这分别的一年,终究是改变了一些东西,更何况他们的孩子死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大事吗?

林蕴初看着白星尔眼泪,内心更加沉闷。

但这一次,他没有安慰她,而是起身将衣服穿戴好,离开了景沁园。

……

酒吧里,女歌手慵懒颓废的歌声缓缓低吟着。

林蕴初的眼前摆了大大小小的杯子,都是被他喝光的烈酒。

陈放坐在他的对面,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发笑,就这么跟他耗到了凌晨两点。

“你不回家,不怕白星尔担心吗?”陈放打了个哈欠,忍不住问道。

林蕴初一听她的名字,仰头又是闷下去了一口酒,没有回答。

“你到底在这里发什么疯?”陈放又问,“自从白星尔回来,你不是已经变成了二十四孝好老公了吗?天天的两点一线。怎么……”

“我们之间出现问题了。”他盯着空了的酒杯说,“我不知道该怎么修复。”

陈放愣了一下,笑着问:“还有你不知道怎么解决的事情?真是新奇了。”

林蕴初不觉得这话是幽默的,拿起酒杯又要喝。

“别喝了。”陈放按住了他的手,“你喝多了,喝完了,还是要为这些事情忧虑。与其这样,不如回去和她好好谈谈。”

“谈?”林蕴初反问,“我们连是什么问题都不知道,怎么谈?”

陈放从未见他这般烦躁过,一时间也没了言语。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林蕴初又说:“前天在何延成的晚宴上,有人想要害她。”

“你说什么?”陈放惊讶道。

这便是林蕴初烦闷的另一个原因。

他想不通他已经铲除了所有阻碍他们在一起的人和事了,为什么现在又有风波再起?他该如何保护好白星尔呢?

“要我说,会不会是你杞人忧天了?”陈放问。

林蕴初不语,一脸的沉闷。

陈放撇了下嘴,思忖了片刻,又跟他说:“或许,你该好好注意一下何家。”

“怎么说?”

“我是学新闻啊,何家可是传媒人眼里的传奇。”陈放如此说,“可我听说,何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正派,也不是大家想的那样白手起家。”

接着,陈放说了一件事,和何延成为什么会娶时笑,有莫大的关系。

……

白星尔几乎一夜未眠,林蕴初也没有回来。

她顶着通红肿胀的眼睛,在那里搬运着景沁园剩余的东西,心里一直想着林蕴初是不是还在生气?又会不会回来?

“这位小姐,是只剩下这屋子里的东西了吗?”

白星尔一愣,扭头看见一个男人正站在卧室门前。

他是怎么上来的?媛媛明明不许这些工人上楼的,怎么他会出现这里?而且,房子里怎么突然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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