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手快脚的丢掉了茶壶和茶杯,收拾了桌上的茶渍。
道不是她懒或是浪费。
只是她爹爹不是吃醋的,那茶几分热,几时泡。她爹爹一眼便知。还有那茶杯,几人几时用过,亦是明白。
既然隐瞒了,就要做全套。
一套蓝白瓷茶壶她还是舍得的。又从柜子里那一套别的,快手快脚的回自己房间了。
她清楚的明白此时不适合和爹爹说话,她不想暴露自己的意愿。贺佳云帮忙的事,他装作主动就好。
扮乖乖女婿的事,他应该还是欢喜的。
一个下午的慵懒,换来璀璨星空一片。
父亲的事办好了,萧雪墨颇有兴致。喝了俩杯白酒,却明白原因非也。此时依在窗前,观望星空。
不知因何迷了眼,天上群星竟然化作了一个紫衣男子。萧雪墨揉了揉那一双桃花眼睛,然后人顺理成章的不见了。
萧雪墨也不知自己是何想法,竟然鬼使神差的坐在案头,挥毫画了个穿了紫衣的男人。
她画的并非丹青,随意描绘罢了。
画上男子俊美无双,妖气的薄唇扬起。萧雪墨画好之后又提了首诗:
“细柳薄唇扬弧度,只好自骗画上人。”
然后依在案头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恰巧风动,吹开了此画。画随风动,远远离开了。无人知她画的是她心中柔软的秘密,还是她的准夫婿——贺佳云。
那怕是酒醒之后的萧雪墨。
比起萧雪墨的敞窗昏睡,她的准夫婿贺佳云要更疯狂。
此时他正躺在驿阳城外的废弃捕兽坑里,自酌自饮。
他现在亦是笑着,不过却是一脸留恋。明显是追忆往昔,不过更像中了迷魂汤。
“小小!你把我拽捕兽坑里干嘛?!”你这个傻瓜!
“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我是想让贺哥哥你不能再甩开我,你要和我待在一起很久了!
小女孩儿的得意还在耳边...它伴着醉醺醺的贺佳云入睡。
不知梦里又是何个桥段,可有佳人相伴?
算是宿醉的萧雪墨醒来之后是呲牙欲裂。
小手捂着那颗玲珑的头,眼里不自主蒙上了一层水雾。
该死!她竟然睡前没关窗!还不是在床上睡得,竟然是案头!
小手抓住了酒盅,凑近了小巧的鼻子。
不闻不知道,一闻吓一跳!
闻这酒气,至少是二十年的的浓酒了,她只想小酌怡情,可没想大醉啊!
她昨天到底在酒窖里拿了什么啊?
记得以前爹爹再她喝酒后总会递给她他亲自泡的醒酒茶。
怀念从心而生,却被脑子强行压制知道虚无。
她笑笑,萧雪墨你想什么呢?你早在五年前就不是爹爹口中的墨儿了。
“兰儿,进来。”萧雪墨变了副气质。俨然主人。
“来了,小姐。”不知道何事啊?
可惜了小姐有规矩,不能多问。不过怎么这么大的酒味啊?
“闻到了?有酒味。”
“闻到了。”
“那你就当没闻到,别告诉任何人。包括老爷,你打扫屋子吧!”
“哦好。”其实她心里明白,是小姐不想让老爷担心。这么多年,一直都是。
“等等,先给我梳妆。”
“哦好。”
半个时辰后,,,
“扣扣——”有人敲了萧雪墨的闺房门。
“何事?”萧雪墨却没让他进来。这是闺房,连亲爹都不能进。刚才的力度明显是个男子,并且年过五旬。
“小姐,老爷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