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相当的奇怪,萧雪墨心里清楚帮忙这件事是昨天才谈成的。
今天竟然能做出这样的嫁衣?
除非......除非,她萧雪墨又被贺佳云给耍了,他家把婚期定的如此紧,原本就存了帮忙的心思。
而他贺佳云迟迟不行动,就是为她一点便宜?
莫不是自己长得像他的青梅?可他也不像是情种啊?
萧雪墨既想不通,就以“八卦可耻”这样蹩脚的借口回到了事件的主要问题上——贺佳云把她耍了,额不,是又耍了!
“墨儿,你怎么想?”萧雪墨正沉迷愤怒情绪中不能自拔,被萧赤铭一语叫醒。
不得不说理智是一种好东西,但似乎遇见贺佳云后的萧雪墨没在拥有过。
“爹爹,应该是贺家之前做好预备儿的吧?反正这衣服没什么不对。也是好事。”
萧雪墨努力使萧赤铭不觉得有吃亏的地方。
事实上她家还是真的不吃亏。不过这是在萧赤铭不知道自家闺女被亲了的情况之下。
“或许吧!不过这东西置办的银钱爹爹还是要送到贺家的。”
什么?她想起当日贺佳云在她耳边哈的热气,嗯耳朵烫烫。
啊!呸!这不是重点,关键那是说的两句话。
不能送银钱到贺家!当时她还乐了呢。多站点便宜任谁都高兴的好不好。
但,目前额,不怕不怕看我舌灿莲花!
“爹爹您可别。”坏了,腹稿还没打好,怎么就出声了呢?
“为何?”莫不是你和贺佳云有和猫腻,还是你瞒这我何事?
看这自家爹爹犀利的目光,萧雪墨忍着心里的虚弱。不漏表象。
“贺家可是驿阳大富贵,您要是送钱去话。且不想贺家如何想,他家树大招风,定是有人盯着。”萧雪墨心里想着“简单”二字,哀叹连连。
“要是有心人传杨出去,不但是贺家给咱家帮忙的事传出去,还有贺家收钱。其实这亦是没什么,但他们自然不会说好听的。”那不是难办了吗?
不过因为要“简单”,萧雪墨没在说,她爹爹又不笨。
“你说的也是可亲家的这个人情欠了,你在贺家的日子该如何过啊。”萧赤铭带着忧思,但也是打探。怀疑不可能因一句话打消。
“那还不好办?自然是跑啊,带这爹爹一起。”
萧雪墨切换到没心没肺的模型。
萧赤铭则对此无从下手。“嗯,爹爹支持。”这是真心话,他不能让女儿受委屈。这亦是他怀疑的目的。
“嗯。”萧雪墨甜甜的应了。可她又怎会,她不能再父亲不惑之年,陪自己搬家。
这亦是她隐瞒的原因。
“好了,女儿收拾东西去了。”萧雪墨急着逃离,她怕自己就呆会露馅儿。
“兰儿,先别收拾了。过来,我有话对你说。”萧雪墨的声音里很不寻常的染上一丝离愁。
萧雪墨往库房的椅子上一坐,所以主仆有别。她最多就是看看清点完的账本子。
“哦,小姐。”她一个平时大条的姑娘,竟敏感的觉得不对劲。但她不笨,她竟感觉到了不对,那就是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