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萧然把宴雪痕护在身后,冷冷的对那人说道。
“那好,你看是不是做梦。”
那人一个手势,乌压压的一片,身穿黑衣的人包围在四周。
“好不容易抓到你们最薄弱的时候,我们怎么能放掉这个绝好的机会呢?姓萧的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则可是有苦头给你吃。”
“啊”的一声众人都回过头一看,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在洞口出现,而那个发出声音的人此时的脑袋以搬了家,圆滚滚的落到说话人的面前。
萧然看见此人心里却是舒了口气。
那人脸色一黑:“你又是何人来此捣乱。”
那人把手中的大刀一横,身边的人连忙躲避。原来那刀面如两碗之宽,刀身一人之长,黑漆漆的冒着寒光。“嘿嘿,你们这些小人胆敢冒犯我家主人,就是死路一条。”声音如洪钟震得两边洞口的碎石连连下落,而那一众的人,都皱着眉运起内力来挡那声音的穿透。
萧然和宴雪痕因为此时的虚弱受不了那声音的侵扰脸色都是一白。
“黑龙,你来这里是来看你家主人死了没有,还不快解决这里。”
“嘿嘿,是。”黑龙挠了挠硕大的脑袋,虽然人有些憨,但是那怪力却是无人能敌。
看主人发话,再也不敢耽误,挥起大刀,往那些人砍去,那些人看到都纷纷跳出洞内。
黑龙抓起大刀紧追不舍,那群黑衣人虽然也不弱但是刀剑砍到那柄大刀之上,犹若孩童的玩具,片刻断尽。黑龙再一挥,血花四溅,一个个断胳膊断腿,脑袋搬家自不用再说,死样凄惨,还有的生生是被大刀拍成肉酱。
萧然看到这样很是不悦,每次都是搞得那么恶心。“黑龙,这里你快点收拾干净。”
“是。”黑龙把大刀擦干净,用布包好背在后背,一个人开始收拾起来。
事情过后,宴雪痕仿佛又回到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里的那些感觉,只是她知道那些只能成为曾经最美好的回忆,又或许是自己不愿想起的回忆,那些能否在时间的冲蚀下变淡呢,这也许只有自己的心才知道吧。
一片晚霞,映的天边红晕,幽静的只听到婉转鸟鸣。宴雪痕站在洞外,映着冬日的徐徐冷风,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冰封在这冬季里了。
萧然站在不远处,看着迎在微风中的宴雪痕,黑色长发飘荡,白衣抖动,犹如一只纷飞的白蝶,是那么的孤傲,那么的脆弱,直教人好好的护在怀里好好的疼惜,容不得一点的伤害。
然而,弄清楚这一切的来龙去脉,他知道她的伤害是无法消除的,而自己……
“宴小姐,萧某有一个请求。”萧然走到宴雪痕的身边看着那面没有任何破坏的绝美的脸。
“萧公子,我这条命是被你所救,就算此时你要拿回我又有什么怨言,请求不敢担,只要雪痕能做到的一定帮公子完成。”
“宴小姐你不能这样说,性命在于自己,如何把握也只在自己,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萧某的这个请求实在是,实在是有些唐突和无礼。”
“萧公子,你但说无妨。”
“我只愿在这里,你能陪我三日,也算了了萧某一个心愿。”说完,脸上闪现几丝不自然的红晕。
“好,”宴雪痕微笑着对着萧然说道。
“谢谢。”萧然眼里的兴奋不觉的流露出来。
两个人不在言语,只是回过头看着天边美丽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