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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除夕

花翎交代完楼冷芯,自是去了花情念院子。

花情念正在阁楼里阅书,忽有一紫衣身影在窗前飘过,他不急不缓地起了身,声音淡淡地道:“既然来了,便进来坐坐。”

花情念说着坐到了茶几旁,等待花翎的落座。

花翎唇角一勾,飞窗而进,一个翻身坐到了花情念的身旁,与他道:“叫人送壶酒来,我吹一曲箫乐与你听。”

花情念点了头,对门外当值的人吩咐道:“来人,上壶落碧酒。”

只是片刻,古衾便奉茶而来,他发现书房内多了一人,不由得一惊。

花情念发现了古衾的异样,朝他挥了挥手,“你且下去吧。”

“是。”爷都这般吩咐了,他也不好说什么,惭愧地退下。

花翎为花情念斟酒了一壶酒,取出竹箫吹奏起来。

箫声初起,悠悠幽幽,荡人心魄。忽而泠泠,忧思绵绵。婉转低回,如泣如诉。

花情念听着箫乐,抬手猛喝下那一杯酒,今日新开的酒比寻常的要烈一些,流入腹中,腹中登时如火烧一般,他不禁蹙起了眉头。

花翎见此放下了手中的竹箫,提壶为自己斟了一杯,拿起闻了闻,一口饮尽。

“这酒有些年头了。”

“嗯,是本王母妃留下的私酿。”

花翎对花情念提起他的母妃,神色自若,“原是这般,难怪这般烈。”

“花翎,你与本王母妃到底有何干系?”

“哼。”花翎忽地冷哼了一声,提起竹箫便要给花情念一棒。

花情念没想到花翎突然恼了,与他过起招来。

两人皆稳坐在椅子上,只是双手你来我往,最后缠在了一起。

“呵……”花翎又忽地笑起,松开了手,以兄长地姿态与花情念说话,“阿念,你倒不是以前那个只会求饶的小娃娃了。”

花情念眉头蹙得更紧了些,他丝毫想不起来幼时与花翎有过交集。

“怎么,皆忘了?”花翎笑声更甚。

“忘了。”花情念坦然道。

花翎也不在意,提起酒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罢了,忘了便忘了。你莫要再没大没小,你如何都该唤我一声阿哥。”

没大没小?

花情念睨着花翎的眸光变得复杂起来,“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便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花翎这句话,令花情念心头此起彼伏,他提壶猛灌下酒水。

花翎见此,也不阻挠,只是问他道:“多一个兄长不是更好吗?”

“哐嗒!”

花翎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花情念一时间压制不住心中的恼意,抬手将酒壶摔至地上,怒指花翎道:“滚。本王不想再见到你。”

花翎挑了挑眉,也不恼,心平气和地与花情念道:“阿念,阿娘为人如何,你应当清楚。往事如何,等你想知晓时,阿哥再与你细说。你今日的话,阿哥便当你是在发孩子脾性。”

花翎说罢,蹬地飞窗离去。

花情念墨黑的眼眸如窗外的夜色一般,寒意四起……

腊月三十,宫中按照惯例举行除夕宴。此次宴会由皇后娘娘亲自操办,能被请入宫中的是三品以上的大员与其家眷。

自然,也有意外,那便是善家。

如今善家的谣言在皇城已是漫天飞舞,而且昨日夜里,百里峡竟令人送来退婚帖子,今早便传遍大街小巷,坐实善忆水性杨花的罪行。

善忆身体欠佳却也不得不强撑着进宫赴宴,她不怕他人如何看待她,她只在意当今圣上对善家的态度。

善忆一进宫便遭那些官员女眷的指指点点。

顾三小姐看见了,与顾老太太道:“阿祖,众人皆排挤阿忆姐姐,阿丹想去与她说说话。”

“你想去便去,阿祖还会责怪你不成?你是个好孩子,不像其他人会落井下石。”顾老太太最后四字时,声音提高了八度。

在一旁交头接耳的女眷们纷纷闭了嘴。顾老太太在皇城各府里的辈分极高,她们可不想被冠上个不尊老的坏名声。

顾三小姐见此,欢喜一笑,挪步至善忆身旁,行了万福礼,“见过阿忆姐姐。”

善忆后退一步,与顾三小姐拉开距离,才道:“你怎还敢来与我接近?”

“有何不敢?阿忆姐姐品行如何,阿丹自是清楚。”

顾三小姐凑上去,牵起善忆的手来道。

顾三小姐也曾被人冤枉过与人苟且,被人玷污名声,是以,顾三小姐对善忆此刻的境遇感同身受。

善忆睨着顾三小姐那不大不小的眼睛,心头一暖,只是,她此时如何都该与顾家避嫌才是。她抽回了手与顾三小姐道:“小阿丹,你且去寻阿晚姐姐说说话。”

顾三小姐还想说什么,只是善忆丝毫不给她机会,转身离去。

顾老太太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背,“善大小姐真是个可人儿。”

顾三小姐垂下了眼眸,忧心地道:“阿祖,阿忆姐姐可会相安无事?”

顾老太太慈祥一笑,“会无事的。好人自有神子相庇佑。”

“嗯……”

顾老太太见顾三小姐依旧忧心忡忡,她又拍了拍她的后背道:“去吧,去与你的太姨姨说说话吧。”

“是,阿祖。”

顾三小姐在人群里望了一眼,便寻到了假扮言沐晚的楼冷芯,走了过去。

“拜见太姨姨。”

楼冷芯刚刚也受了些几个女眷的礼,这会见一个还未及笄的少女走过来喊她太姨姨,她疑惑瞟了眼魏四娘。魏四娘急忙在她耳畔轻声道:“这是姑娘最喜欢的小顾丹。”

最喜欢?

楼冷芯听见魏四娘那番说,不禁抬眼仔细打量了一下顾三小姐,只是她觉得甚是普通。

阿沐竟好这一口?

楼冷芯有些嫌弃地睥了眼顾三小姐,也不与她说话,而是抬脚要离去。

魏四娘见状焦急地又不被人注意地拽住楼冷芯,附耳轻声道:“你这是又作甚?”

楼冷芯却不理魏四娘,径直离去。

顾三小姐很是受伤,太姨姨这是怎么了?

楼冷芯见那顾三小姐没跟上来,这才停了脚步。那可是她的情敌,让她与谈笑风生,怎么可能?

顾三小姐匆匆回到顾老太太身旁,与顾老太太说了太姨姨见到她的场面,顾老太太也有些疑惑,但面上是宽慰着顾三小姐的。“指不定你太姨姨也需避嫌,你且莫多心。”

“是……”

随着人流,众人步入宴客厅,

规规矩矩地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不敢造次。

过了片刻,皇上与皇后娘娘齐齐落座,林贵妃以及其他妃嫔才跟着落座。

众人行了礼,宴会算是就此开始。

忽而宫乐奏起,一条桃色长袖甩至宫殿中央,紧接着一曼妙美人衣袖舞动转身而来。令一条长袖也跟着环身挥舞,似有无数粉色花瓣散落开来,飘摇曳曳。

众人掌声响起,美人却是从容而舞,形舒意广。美人半纱遮面,神色间却是欲语还羞,不经意的动作也决不失法度,手眼身法都应着乐声。飘逸的罗衣从风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

一曲毕,美人回眸一笑退去。

“好,好,好。”

白宁龙鼓掌夸赞,连说了三个好字。

陛下如此,底下的官员女眷更是欢呼叫好。

坐在白宁龙一旁的林依酒面色忽而沉了下来,她揉了揉自己的小腹,深吸了一口气。当初她卖力一舞,陛下也只说了一个好字,这眼下莫不是看上那舞人了?

皇后娘娘见林依酒脸色不佳,斜视了一眼于她,才与陛下道:“陛下,您可知刚刚献舞之人可是何人?”

“是何人?”

“她正是陛下您刚刚赐婚与阿渊的阿芮。”

“哈,原是霍家小女啊,真是有心了。重重有赏!”

白宁龙似乎心情不错,也不去计较皇后娘娘故意安排霍嫣芮献舞一事。

林依酒一听,自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陛下看中的女人便是。她眼下没别的心思,只想安安生生地生下腹中骨肉。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那霍嫣芮换了服饰进殿来领头赏。头赏,赏赐丰厚,且开年便能有个好名声,这着实令女眷们羡慕不已。

白瑾渊上前,与霍嫣芮一齐谢恩,“谢父皇赏赐。”

白瑾渊此举,霍嫣芮却是不领情。在她眼里,白瑾渊掳她过府强要她之举,令她认定他是个阴险小人,她以前对他的任何好感也皆化成了灰烬。她虽是庶女需嫁个好人家安身立命,但如何也难以接受毁坏自己的名声嫁与白瑾渊当王妃。

这一曲舞,是皇后娘娘弥补她的,可伤害已造成,她以往的好名声又如何能恢复?

白瑾渊见霍嫣芮依旧不待见他,他怒目睥了眼霍右相。霍右相却当没看见,顾自喝起酒来。

若不是沈左相设计,他绝对不会同意阿芮嫁给白瑾渊的。当时他迫于阿芮的名声只好同意依附他,但也只是暂且的。阿芮对白瑾渊这般,霍右相到觉得自己这个小女儿有骨气的紧。

白瑾渊近来脾性暴虐,但在父皇面前,他也只好忍住怒气,拽着霍嫣芮回到位置上。

明眼人自是看出了霍嫣芮与白瑾渊间的异常,只是在心中笑话一番,也不会拿到明面上耻笑。

洪八小姐与陈四小姐眼红那些赏赐的紧,纷纷站出来献才艺。

只是,效果一般般,白宁龙也夸她们有心,赏了些玩件给她们。

能得到陛下赏赐,她们已是欣喜万分,还管赏赐是否丰厚。

皇后娘娘见此,便与其他几位王爷的王妃准王妃道:“你们也且为父皇母后助助兴。”

靖昊王的准王妃是洪大小姐,碍于刚刚洪八小姐已进献过才艺,她不好出场,也只能作罢。

靖凌王的王妃是个商户家的女子,上不得了什么台面。

而靖宇王白瑾轩还未定亲,也没有侧妃。

众人的视线便落在了靖安王的准王妃言沐晚身上。

带着言沐晚人皮面具的楼冷芯倒是无所谓,她可是琴棋书画歌舞样样精通的。就是不知阿沐会什么才艺了,楼冷芯琢磨着花翎也擅长乐曲,那阿沐多多少少也会些乐曲。

于是乎,楼冷芯在众人注视下起了身,行了礼,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玉笛,吹奏起来。

楼冷芯乐曲选的是《涟漪》,是最近宫中新传出的一首新乐。

笛声嘤嘤,不绝如缕。令人感觉置身在轻烟薄雾中,蓦然回首,一点涟漪慢慢荡漾开来。

花情念举杯的手一怔,凝视宫殿中央的倩影的目光多了些不知名的情绪。古衾说起过阿晚院中昨日笛乐不断,他还以为阿晚只是一时兴起,想到了练笛。不成想,阿晚竟是个吹笛高手,而且她还改了曲谱,令乐曲更加悦耳动听。这技艺绝非一日两日便能成的。

阿晚到底是什么一个人?

花情念又想那晚阿晚突然生气了的模样。

唉,他不免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一曲罢,楼冷芯收起了小玉笛。

众人沉醉在笛乐里无法自拔,耳畔余音尚且还在缭绕,丝毫没有注意到楼冷芯已吹完整曲的《涟漪》。

“好!”

过了许久,才有一人反应过来,拍手叫好。

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百里峡。

楼冷芯心中一惊,她当真浑了头了,阿翎交代过她,莫不可在百里峡面前露陷的。这百里峡只怕看出端倪了吧?

百里峡鼓掌叫好,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只是金銮座上的白宁龙未开口夸赞,只是示意了一眼小全子公公,小全子公公尖着嗓子喊道:“有赏。”

楼冷芯领了赏赐坐回花情念身侧,却见花情念的眸光带着别样的情绪,她登时心虚得紧。

而其他女眷见楼冷芯得到的赏赐也不过是些普通玩件,不免唏嘘,技艺高超又如何?自家王爷不受宠便是不受宠。

林依酒自是看在眼里,她忽觉自己小瞧了那哑女,幸好自己以前没有针对于她。

而皇后娘娘神色自若,好似台下如何与她无关。

又一准王妃献艺,洪八小姐与陈四小姐互视了一眼,将矛头指向善忆。

“陛下,皇后娘娘,听闻善家的人皆会耍狮子戏。”

“这狮子戏乃是开年喜庆之舞,不知可否有幸,能亲眼瞧瞧梅虹城善家的狮子戏?”

洪八小姐与陈四小姐你一言我一语不管不顾地将善忆抬了出来。

白宁龙眉头却是一拧,恼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你们是个什么东西?”

善忆一听,心头大石终于落了地。陛下这是护着善家的。

“陛下息怒,小女不懂事,是为臣教导不善。”洪尚书与陈尚书急忙拉着各自的女儿跪到了宫殿中央。

皇后娘娘冷冷地看了眼跪在面前的两人,

真是无用至极。

林依酒这时,站出来,与白宁龙道:“陛下,这过年过节的,切莫因两个孩子动了怒。”

林依酒说此话时,抚着腹部,“孩子”两字也是另有所指。

白宁龙这才眉头舒缓,对跪在殿下之人道:“爱妃说你们的两女只是孩子,罢了,那朕便饶过她们一次,你们退下吧。”

“谢主隆恩。”洪尚书与陈尚书急忙谢过陛下。

洪八小姐与陈四小姐皆只觉自己刚刚无错,陛下动怒委实令她们委屈的紧。她们自是不甘愿离开宫殿的,又惧怕自己人头落地,只好泪流满面地跟着自家阿爹离去。

陛下的突然动怒,对善家的态度再清楚不过了,白瑾渊早已在心中将洪陈两位尚书骂了数遍。

为何事事都不顺他的心了?

白瑾渊越想越是气甚,胸口也闷得越紧。

与白瑾渊不同的是,白瑾轩近几日可是顺风顺水的紧。

前几日善忆之事着实将他惊吓得不清。幸好因祸得福,舅公还将他接进了府里,母后也宽慰了他一番,将过错全推给了白瑾渊。

他与沈左相之间的嫌隙也弥补了回来,他为了挽回沈左相的心,亲自将阿仁押至沈府,请求沈左相的原谅。沈左相也是相当给面子,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只不过,他也有些摸不清父皇对善家到底是什么个意思。若是父皇对善家有庇护之心,那百里峡说什么也不该退婚才是的。若是没有,那刚刚父皇便不该生气的。

白瑾轩向沈左相投去不解的眼神,沈左相回以一笑,宽慰于他。白瑾轩登时松了一口气,隔空向沈左相敬了一杯酒。

沈左相自是一口饮下。

皇后娘娘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甚是欣慰地向白瑾轩点点头。

可他们殊不知沈左相打的什么主意。

这次宴会,只怕是白瑾轩最后一次着鲜服,体面地出现在皇宫之中了……

在绑架霍嫣芮一事上,沈左相意识到紫衣人实则站在靖安王这一边,而且极可能潜伏在莫府里。后来经过一番查探,紫衣人果然在莫府里,而且深受白瑾渊信任。只是善忆忽然求上莫府一事,紫衣人假扮的“洛生先生”离了府。但好在他与紫衣人取得联系,紫衣人告知他,依四爷行事即可,白瑾渊那边他自有办法让他对付白瑾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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