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逸在万年前曾经帮过他,所以他觉得很可惜。
“那……”云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夜星辰打断了。
“算了,不过是一个瓶子而已,不必在意!”显然,这两个人都把他们的伤给忘了。
夜星辰径自走到了瓶子的旁边,挥手出现一道暗黑色的晕圈,将碎末包裹在了一起,然后收进了一个黑囊中。
云端看着一脸落寞的夜星辰,有些不是滋味,但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不高心,她也高兴不了,走进了屋子里,嘴角上扬了个惨淡的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翌日,天刚刚放亮,云端就抱着一个锦盒钻进了夜星辰的身边,一脸的笑意盎然。
夜星辰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丫头昨晚不让他上她的床,早上有过来勾引他,是觉得他的定力很强吗?
“干什么?”夜星辰似笑非笑的扬着嘴角,突然看见她怀里的锦盒,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
云端拉着夜星辰坐到了桌子旁边,带着讨好的笑着,将怀里的锦盒推到他的面前,高兴的,说,“你不是最喜欢的那个青瓷缎玉瓶碎了吗,这个给你!”
夜星辰看着那精致和盒子,和自己曾经的那个包裹青花断玉瓶是一个样子的,想着云端一直都很有办法,说不定还能找到一直和青花断玉瓶一样的瓶子,虽然可能性不是很大,但是,起码,这是一个希望。
可是,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盒子刚打开,夜星辰那肆意的微笑就像是被雷劈到一样,眉角还隐约的抽了几下!
只见里边平平整整的躺着一整盒的,银票!
不二山庄的钱已经几乎全都掏出来贡献祖国了,云老爷子虽然很不满意云端这样的做法,但是没办法,钱是孙女挣得,自己没有什么权利来决定钱的去留。
对于没事就忘霁月山跑的霁月君王来说,云余涵是有些不满意的,你见过谁家的君王在朝堂混乱、外地侵入的时候,还没事总忘外跑,一点都不把自己的国家大事放在心上。
所以,云老爷子每次看见月无垠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我什么地方惹了老爷子?”月无垠坐在凉亭里,吃着干净清甜的水果,无视夜星辰那杀人的眼,看着他怀里的小女人。
“可能……”云端也惬意的任由夜星辰抱着,“他就是看你不顺眼!”
废话!
月无垠谪仙的白了一眼云端,继续吃!
夜星辰轻轻的勾了勾嘴角,淡淡的说,“可能是爷爷觉得你太闲了,跟他心目中君王的形象不符!”
“又不是我要坐这个位置的,是有些无良人士非要推给我的!”月无垠很不满意他们的推脱,就差蹦起来反驳了。
云端瞪了眼,声音清冷的说,“你不想坐了?”
“没有,没有!”月无垠忽然狗腿的说,鬼才敢反驳她呢,要是自己真的说不想做了,她打也会打的他想坐的。
云端冷哼一声,继续窝在温暖的地方。
自从自己被夜星辰亲了之后,十二圣物的药汁也进了她的嘴里,虽然不是全部的药效,但是好歹自己也能有些收益,体内的毒素已经慢慢的被压下了,虽然不能根除,但却不会时不时的出来叫嚣,让她饱受折磨。
不过,那咒术,却有些让云端意外,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她从她的体内拔出,她曾经回忆过自己万年前和父神做过的交易,但是却一点都想不起来,虽然知道那个交易不是什么有利于她的交易,但是却只有些支离片段,具体的什么都不想不起来。
对于不平等条约,她一概是不打算认的,就算是找到她都上她都不认,何况,自己现在也在日益恢复灵力,控制灵力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相信,等到她足够强大的时候,父神不会那她怎么样的。
“你又溜号了?”云端收紧了云端的腰,声音有些暧昧的说着,丝毫不在乎月无垠在一边,而月无垠也一直做着一个很好的观众,只看不说!
“咳咳,我不过是想到了些什么而已,不是故意的!”现在的云端越来越小绵羊了,以前虽然不是很焦躁,但是起码不会这样安于平静的认错。
“那你是同意了?”夜星辰继续风马牛不相及。
“同意什么?”云端一愣,不解的抬头,对上了夜星辰的眼。
他的眼里有些亮光,但是却深邃的可以,仿佛是波澜不惊的深潭,只可浅尝,不可深探。
“咳咳,夜星辰的意思,是问你是不是同意让你爷爷和奶奶跟我去霁月了!”月无垠帮夜星辰解了围。
“为什么?”云端又将视线放在了月无垠的身上。
“云老爷子把一辈子都放在朝廷上了,所以,他一定会愿意将他的生活放在朝堂上的,那才是他的天地。”月无垠其实想说的是,让你爷爷去帮你去霁月坐镇,收效一定很好。
毕竟云家出品,必是精华。
听了月无垠的解释,云端很没形象的白了月无垠一眼,这家伙谪仙气质神马的都是浮云,偷懒才是真的。
“我爷爷虽然不是古董一只,但是却对国家恩怨很深,他一直以自己是明业左丞自居,怎么可能去帮别国对付自己的国家,何况……”云端的眼看着蓝蓝的天,“还是这种不明不白的投递叛国之罪,爷爷虽然不看重名声,但是这种累及后世的事,他是不会做的!”
这也是她一直把爷爷当米虫养的原因,她不愿意爷爷再出去受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