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沫面无表情的冲苏筱格点了点头。
她现在首要是找到齐翼风将几年前的事情说清楚,就算现在他要对她如何都已事过境迁了,再深的仇恨都已经淡化了吧!
安梓沫对齐翼风早就没有恨了,只是她抹不下面子回来找他,更没有什么理由回来。
现在,安新回来了,他回来找齐翼风了。
她必须要在安新来之前将事情给处理好,不能让齐翼风对安新有半点的歪念头,安新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他齐翼风除了提供了那一颗精子以外没有一点点贡献。
五十几层的高楼适合高瞻远瞩,更适合对远方的人加以思念。
每当夜色降临的时候,齐翼风总会站在那一片海蓝色的落地窗前对着远方轻声的呼唤着那个在他心里占据着重要地位的名字。
他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更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和那个男人结婚生子。不过,他宁愿相信她只是去了远方,只是这样……
休息室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位穿着性感睡衣的女人——向贝儿。
黑色顺直的长发是齐翼风所喜欢的,记得他有一次说起喜欢女人的头发又黑又直时向贝儿立即就去将棕色的大波浪卷发给烫成了直发,并且穿着黑色的性感睡衣开始频繁出入齐翼风的别墅和办公室。
“风,不再躺会吗?人家想你陪我……”四年前,向贝儿在得知齐翼风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冷漠时,她毅然的从英国回到了A市,并放弃了她的梦想。
现在她只是齐翼风的女人,供他在她的身上找回那些丢失了的东西,并将那些残缺的爱慢慢的给他补完整。
“我以为你睡着了,乖,再进去躺会吧!”齐翼风宠腻的揉着向贝儿顺直的黑发,他记得曾经也这样揉过另一个女人的。
“我想和你一起。”娇滴滴的声音从向贝儿的小嘴里传出来,她现在最会的就是冲齐翼网撒娇,而齐翼风还就吃她这一套。
“难道刚才还不满意吗?你真是只小妖精!”齐翼风黑眸顿时转为暗沉,看着向贝儿那白皙圆滑的香臂时,大手用力的捏了一把,然后将她整个人用力的抱起放到了办公桌之上。
顿时,手臂一挥,办公桌上的东西都随之掉到了地毯上。
两人的目光牢牢的锁在一起,里面包含着什么只有他们两人清楚。
向贝儿知道齐翼风想做什么,她手掌往后撑着,一手轻轻的带着媚惑人心的感觉,将一边的吊带给脱了下去。
嘶的一声,那黑色的睡衣已成碎片,雪白的身体完全的呈现在齐翼风的面前,有一种像火种般的灼热感觉在侵蚀着齐翼风的心。
这个时候齐翼风会将身下的女人想成是另外的人,那个他一直藏在心中的她,他表面上恨着她,可心里却一直将她视为妻子,他在五年前已真正的成为了他永远的妻。
安梓沫穿着餐厅服务员的衣服,从电梯上了顶楼,她熟悉这里的一切,更熟悉那扇门后面的人。
她本来想敲门,却心里紧张的把这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完全不在状况的她用手肘将门把锁给拧开了。
右手提着餐盒顺手还关了门。
顿时一股让人觉得恶心的味道传入了她的鼻腔,她警觉的抬头望过去,办公室从门口处用玻璃给隔开了,上面还贴了看起来朦胧的不透明胶纸。
安梓沫从那隐约晃动着的身影上发现了她似乎来的不是时候,那里正是齐翼风办公桌的位置,可是那上面明明就是一对男女的影子,而且仔细听还能听到一些暧昧的声音……
齐翼风在办公桌上和女人乱搞……
安梓沫一时头脑不清楚,准确的说她是头脑懵了,手里提着的餐盒也没放下就想要离开,谁知却被一声粗哑的嗓音给叫住了。
安梓沫现在才发觉她五年来所想的得确多余了,一个男人不可能会为了一个背叛她的女人守身,更不会等着她回心转意的那天。
她真傻,早知道五年后第一次见面会如此的不堪,她就不应该来,不应该让自己受这种侮辱。
安梓沫老实的站在门口,等着齐翼风的到来,她想要看看那个她想了五年的男人见到她站在面前时会是怎么样的一种表情。
更何况自己还撞见了他与人欢好的情景,或许他会很愤怒的将自己给扔出去吧!
想到这里时安梓沫勾起唇瓣,想看看自己是怎么被他给拧出去。
向贝儿却披着一件宽大的睡衣走了出来,一看到安梓沫时脸上的表情更加的不屑。
“你不懂得要敲门吗?还是说想进来引勾你们总裁,刚刚偷看我们看得过瘾吗?有没有心里痒痒的,要是有的话我让楼下的保安哥哥来伺候你怎么样?那可都是我选出来的帅哥哦!保准让你舒服得不得了……”靠在墙壁上,向贝儿一脸妩媚的模样,脸上看得出来有种刚刚欢愉后的红晕。
刚才她并没有听到向贝儿的声音,只是听到那一声声激烈的肉博声,是那样的不堪那样的下流。
“我还以为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多有素质,看来也不过如此,他的眼光是越来越差了。”安梓沫手里提着的餐盒因为是特制的铁盒子,她一手拧着有些吃力,另一只手因为有伤所以不能拧重物,太辛苦的情况下她将盒子放在了地毯上。
“你是新来的吗?连我都不认识,过几天我成为齐太太的时候……哼……算了我懒得和你多说!把这些都拧出去,弄脏了这地毯卖了你也赔不起啊!”向贝儿没有料到一个送餐的小妹竟然敢这样说她,她愤怒的喘着粗气,胸口更是上下起伏的厉害,要不是齐翼风在这里,她早就一巴掌给她扇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