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恶心的不轻的言群回到贺伊的病房里面,走到她床边坐下,伸手拨弄了一下她的额发,长长的舒了一口浊气:“小伊,我把言磊抓到了,他很快就会收到应有的惩罚的,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么?快点醒过来吧。”
贺伊仍旧沉睡着,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言群一垂眸,湿润了眼睫:“小伊……”
不知道守了多久,贺伊仍旧没有醒来,言群的内心也越发的煎熬了,这时言邵却好死不死的撞到了他的枪口上面。
一进门,言邵便伸手打翻了言群为了让贺伊心情好一些,而摆放在桌上的一束鲜花。
陶瓷的花瓶应声摔了个粉身碎骨。
言群正趴在贺伊的床边小憩,被这一声脆响惊醒,缓缓睁开了眼;“言邵?你来做什么?”
言邵走上前两步,伸手就要去拉言群的衣领,被言群后撤一步躲开了。
“你发什么疯?”言群皱着眉头问他。
言邵红着眼眶仇视着他:“你把我爸爸送进了监狱,你还有脸问我干什么!你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怎么能这么对打你自己的亲叔叔!”
闻言,言群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指着伸手仍旧昏迷的贺伊:“你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对他,你先看看床上躺着的人再说,言磊一再算计我,我都忍了,但是他却连小伊都不放过,下毒害得她至今昏迷不醒,你说我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言磊?因为他罪有应得!“
言邵看了一眼贺伊,面色有些尴尬的,但是仍旧嘴硬道:“她不是还没死么,你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么?”
言群闻言,眉毛一挑,他一向都是无神论者,但是事关贺伊,他就一个字的不吉利话都不想听,他嘴角紧绷,双拳握紧,最后还是没有忍耐住怒火,挥起拳头就重重的砸在了言邵的脸上。
言邵没有想到言群会突然向自己动手,一时间愣住了,捂着脸呆呆的站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怒目瞪向言群:“你敢打我?”
言群指着言邵的鼻子:“再让我听到一句不利于小伊的话,我就不仅是打你这么简单了!”
言邵吃了亏,加上因为言磊的事情,对言群的怒气一下就爆发出来了,趁着言群不备,伸手将贺伊手上正在输液的枕头连输液管一起拽了下来,还挑衅的说道:“行,我不说话,我动手总行了吧!”
言群也愣住了,看着贺伊手上正在汩汩往外冒血的伤口,他先是勉强自己压制住了心头的怒气,伸手按下呼叫铃,直到看见医护人员走进来开始给贺伊处理伤口之后,他才转头看向言邵,一伸手就拎住哦了他的衣领,像拎小狗似的,把他拖到了病房外面。
言邵一路都在挣扎,然而他却挣不脱,只好打嘴炮:“你放开我!怎么样,看着那个女人受罪心疼了吧,我现在只恨不得能让她死,自从她出现,你就愈来愈冷血了,这次如果不是因为他,我父亲也不知道会走到这一步!”
闻言,言群除了呵呵没有话好说了。
他一路拎着言邵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然后狠狠一甩,将他丢在地上,接着也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就径直抬起了腿,在他的肚子上狠狠的踹了一脚:“你爸自己都是个冷笑的禽兽,想必教出来的儿子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看在你和我一样姓言的份上,我就代替言磊,替他教教儿子!”
言邵被踹得喉头一甜,差点吐血,愤愤地看向言群:“你有什么资格……”
见他还是不服,言群冷笑一声,伸手拎着他的领子,逼他站起身来:“我有什么资格?那你就去问问我的拳头吧!”
说完,言群又干脆利落的挥出一拳,直接打在了言邵的眼眶上面,疼得他眼前一黑,还以为自己瞎了,捂着眼睛大叫道:“啊!啊!我的眼睛!言群你!”
言群看着在原地乱蹦的言邵,也懒得再和他废话,只揪住他的衣领,在他耳边阴测测的说道:“你去给言磊探监的时候,可以给他带句话,你们父子最好祈祷着小伊可以平安无事,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生不如死!”
说完,言群便像是扔垃圾一样的,把言邵丢在了一旁,自己转身走开了。
言邵被仍在原地,眼神狠狠地看着言群的背影,小声说道:“言群,你今天对我的羞辱,我必当加倍偿还!”
言群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气,才走进了病房,看到医生们已经将贺伊的伤口处理好了,但是脸上却愁云密布,于是,言群皱眉问道:“怎么了?”
医生看到他走进了,皱着眉说道:“病人之前的各项检查也知道都很正常,但今天我们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却发现她的凝血能力似乎有些减弱,应该是长期卧床导致的,虽然还不算严重,但是如果再继续这样躺下去,恐怕情况会越演越烈,甚至会连累其他脏器。”
闻言,言群的脸色顿时铁青了起来:“你们没有办法纠正一下吧?”
医生也十分为难的样子:“我们现在查不出病因,所以只能对症治疗,但是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眼下研究出特效药才是最重要的。”
言群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惫的开口道:“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