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馨格格一笑,伸出如葱的玉指朝男子身上一点道:“你叫楚云,不过叫不叫这个名字也无所谓了,也只是一个叫法不同而已!重要的是我喜欢你这个人,喜欢你的品性,而且我觉得你也是喜欢我的!这足够了,至于其他的我不在意。”
朱馨俏皮的往前一跑,瞬间就跨进了灯火辉煌的酒肆,回过头来,俏皮的做了一个鬼脸,笑语晏晏道:“至于拐带?嘻嘻,谁拐带谁,目前还说不定呢!我觉得自己可没有吃亏哦!你是我见过天下第二帅的男人……”
楚云的脸一下垮了下来,笑时如春风拂柳,这一严肃起来,就如恒古寒冰,极度慑人,他不悦道:“你心里还有谁?”
朱馨却是不怕他的“冷脸”,上前伸出手,在他的脸蛋上三下五除二的两边扯捏,看的一旁的仆人和卫士,吓得冷汗淋淋,所幸这枚定时炸弹居然没有爆炸,奇迹啊!
“是我哥!你吃个什么味啊?”朱馨嘟囔着小嘴,似笑非笑的洗涮着楚云,心中却是甜蜜蜜的。
“是他也不行,今后你心里自能装着我这一个男人”楚云有些霸道的吼道。
“哦?这个吗……有点难,你要是妻妾成群,我却必须守身如玉多不公平啊!这样吧,我们约定了,你有几个女人,我就找几个男人好不好?”朱馨半真半假的扬唇一笑,双眸兀自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俊美无畴的脸。
“你……”楚云一时气结,却无言以对!这个丫头古灵精怪,她说出的话,可不能当着玩笑一笑而了。
三个月后,老七夫妻终于收到了朱馨的第一封家书,得知女儿平安无事后,夫妻俩的心终于安定了不少。
于是按照书信的一些线索,朱悟便将顺藤摸瓜下去,很快就追查到了楚国的边境上,便再一无所获。
以后每隔三月朱馨都会有家书回来,信里想老七夫妻报喜,自己嫁人了!字里行间都洋溢着甜蜜,却只字不提自己身在何处,要不是信笺上熟悉的字迹,老七和崔鸢都要抓狂了。
因目标指向地在楚国,朱悟也不能派大规模的搜索,只能派出暗探私下打量,可惜尽管暗探门使劲浑身解数依然不能探听道朱馨的下落,只可以从一些枝叶末节上判断出,朱馨所嫁之人,在楚国一定是权势熏天,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磨灭掉一切有关朱馨的痕迹,让暗探门犹如无头苍蝇,无论如何专营都始终不得其法。
就这样见字不见人的寻寻觅觅中过了两年,就在老七夫妻都快要放弃这种无谓的“寻找”时,朱馨突然回来了。
她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简直是一个带球而归,肚子鼓囊囊的还怀着身孕呢!
她一见老七夫妻就哭的天昏地暗,说自己被人“始乱终弃”了,老七一听就炸开了,跳着脚,要为女儿讨回公道,可惜朱馨却打死也不说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是谁。
看着女儿如此悲惨遭遇,老七夫妻也不敢继续往她的伤口上撒盐,再气恼,却也是无可奈何,只是软言安慰的将朱馨安顿下来。
只有一旁心细的薛甄甄却是看出了一些端倪,小姑这样可不像一个本始乱终弃的女人,朱馨一路回到京师,面色虽然有些风尘仆仆,可脸色红润,体态丰腴,十指芊芊,一看就是平日里养尊处优的结果。
再看她的衣着服饰,件件都是精品,就连亵衣都是上好的云锦金线制成,那锦缎的质地柔软仿若白云,乃是最上乘的布料,就是放在皇宫里也不是每个嫔妃都能奢侈的享用。还有脖子上挂的那枚鸡蛋般大小的红色血玉更是世间难得的奇珍异宝。试问哪个“缺心少肺”男人会对一个“弃之如履”的弃妇如此“厚待”?
不过这一切薛甄甄却是不敢问的,一提到那个“男人”,朱馨的眼泪就犹如绝堤之水,绵绵不绝。要是惹哭了她,别说是老七夫妻了,就是一向与自己亲厚的夫君大人都不喜,朱馨从小就是一家人的“掌上明珠”,“心尖尖”。谁敢这个时候揭她都伤疤啊!
就在朱馨回来的一个半月之后,一向与朝廷不大交厚的楚国,突然派太子造访,这让朝堂内外猜测纷纷他们此行的目的,有人说是议和,有人说是下挑战书,有人说联合抗击吴国……反正众说纷纭,朝廷内外一片乱哄哄的!
不管怎么样,无事不登三宝殿,一向毫无交集的楚国太子冒昧前来一定事出有因,朱悟一向是一个谨慎之人,不敢轻视,忙着急臣工细细的商讨起对策来。
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楚国太子楚云却似无头苍蝇一般,先是送上厚礼,然后带着一帮使节绕来绕去也没有谈到什么实际的事儿。弄得朱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楚国到底想表达个什么意思啊?
而楚国太子本人呢?就是有事儿没事爱往皇宫里钻,瞎转悠!还常常拉着宫女问东问西,问的还都是关于女人的话题,貌似对朱悟的后宫兴趣不浅!
莫非,楚国太子跑到这边来“猎美”来?
传言楚国太子乃是一贤明之人,如今的作为可是让人大跌眼镜,传言不可信啊!
就在大臣们商量着,要不要干脆送给这位“好色”的楚国太子一些绝世美女作为回礼时,那位“好色”的楚国太子终于“惹”出大事儿了!
这楚国的太子一表人才,横看竖看都是翩翩君子,可却非要干出那小人的“卑鄙”行径,没事儿就喜欢接着“朝拜”“觐见”的机会,在皇宫里瞎溜达,这一日,却是千不该万不该闯入了后宫,还“悲催”的冲进了朱馨所居住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