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莲嬉笑的神色片刻僵滞,最后脸颊晕出可疑的素红。尴尬的一笑:“哪有……哪有!属下……呃,无事,属下就不打搅尊主了!”
“欠抽?”听说话里的含义,南宫彤玥故作凶狠的喝道。反了,这是!纵容的他们无法无天了。
“走,去会会那老女人。还有,以后他是你们大主子!”挥挥手,挽着风绝痕的臂膀,对清莲严肃的吩咐。
清莲面色一正恭敬的的对风绝痕行礼,随后在前方领路。
“啊……”
弯弯绕绕的行至暗牢,石门缓缓开启,一道凄厉的惨叫声传出,在这密封的空间内,阵阵的回荡……
缩卷在角落里打滚的德妃,隐约听到石门开启和细微的脚步声,涣散的眼神寻着亮光出望来。当看到一袭红衣的南宫彤玥与白衣风绝痕,眼里闪过亮光,宛若溺水绝望的人,看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忍痛哆嗦的爬着过来,拼命的磕头乞求道:“我求求你了,给我解……解药,放过我吧!你们要什么……只要我有,都给你们……都给你们!”
风绝痕提起一脚,猛的把德妃踹翻在地,阴鸷的金眸似千万根细针,狠狠的插刺在德妃的心底。狠厉的说道:“若是当日彤儿求情,你是否会手软?本王曾经警告过你,既然你一意孤行,那么本王就让你尝试什么是……炼狱!”
“啊……我错了,错了,不敢,不敢了……”因身上难忍的疼痛浑身颤抖,眼底一片死气,死死的咬着惨白的唇,双手紧紧的揪住身上褴褛的衣襟。
南宫彤玥呵气如兰的轻声细语道:“话说十指连心,本王妃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你那颗肮脏的心,还会不会痛。”随即,霸气的一甩水袖,冷声道:“来人,拿把‘锋利’的剪刀,慢慢的顺着指尖剪烂。”
“是。”身后两名黑衣人从刑具旁,一堆烂铁里翻腾出一把锈迹斑斑,细小的缺口如拉锯。狠狠的一剪刀下去,齿距钳进肉里,却无法剪下手指上细碎的肉。
“啊……,魔……魔鬼,你……你们……都不得……好死!”德妃被那无法言说的痛,刺激着涣散的神经,登时阴狠的瞪着二人,咒骂道。
指尖传来细密的疼痛,深入骨髓。没有那一刻这般奢求着能昏死或是了结性命,可身中的‘噬心丸’时时刻刻的痛苦折磨,使之浑身无力。而此时所受的处罚,那疼痛无不刺激着敏锐的神经,思绪任何时候都清明。
身上已汗流浃背,似在水里浸透一般,‘滴答滴答’的水珠,滑落到地上,在这寂静的暗牢内,是如此的清晰。
南宫彤玥闻言,大笑道:“哈哈……若我南宫彤玥心慈,那才是真的不得好死,早已死了千百次!”
冷情的双眸斜视着那双血肉模糊的双手与满地的肉屑,眼里闪过嗜血的光芒,冷酷的话语使德妃犹如身处冰窟:“把她身上的筋骨一条一条抽出,把皮完整的剥掉。”
“啊……,走开,走开,不要!”德妃胆裂魂飞,挥舞着看不清原样的双手,鲜血飞落在地,形成点点梅花。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声穿透众人耳膜,惊得摆放在一边黑布笼罩的一条条蠕动的血蛆,更为的刺激着嗅到血腥的血蛆,浮躁的爬动。
南宫彤玥掏了掏耳朵,无辜的一笑,清纯的似碧山瑶池的白莲。懒懒的笑道:“还是这声音比较悦耳呀!”
看着盘子里的青筋,南宫彤玥眼底露出兴奋的笑,拿起一旁的自制棉布手套,随手捻起一根,掀开黑布丢进血蛆内,以肉眼的速度所见,瞬间就被啃噬的干净。“啧啧!清远,这些小可爱饿了很多天吧!”
“主子,按您的吩咐,这些……小可爱,已经有三天未进食!”听闻主子对这些恶心的东西,称为‘小可爱’,真的很难接受,心肝儿狠狠的颤了颤。
“唉!德妃娘娘可就幸福了,只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能解脱。可是,本王妃还未舒坦呢!”带着手套的手,钳制着德妃的下巴,扳着她直视啃噬她筋骨的血蛆。
德妃看着那些全身红通通,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虫子,头皮发麻。张着嘴不断的干呕着,悔恨的肠子打结,当初为何要招惹这煞星。
“那就把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往伤口涂上盐椒水。等泄恨了,在丢进去!让她亲眼看着自己被这东西吞噬……”风绝痕捏着南宫彤玥的手,高深莫测的斜视德妃说道。
这些惩罚简直就是便宜了这毒妃,若不是留着她是个危害,真想慢慢的折磨。
“不能,不能这样,你不是说要把我交给楚霸天么?如果我不在了,你该如何交代。”德妃虚弱的倒在地上,气若游丝的说道。想着自己会被一口一口咬掉,就头皮发怵。
笑了!
并且笑的很灿烂!
丝毫未因为德妃的话而懊恼,倚在风绝痕怀里‘咯咯’的娇笑。随即走至她的身旁,轻轻的抬起脚,缓缓的落下,碾压、揉搓,甜甜的笑道:“本王妃已经找了个替身,她会为你争宠的!”
“唔唔……”此时的德妃已无力气叫喊,只能发出细微的嘤呜声。但是从她死咬着唇,嘴角流下嫣红的鲜血,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德妃眉头皱紧,咬唇隐忍痛苦,但是那双杏眼却始终圆睁,有着不甘与怨毒的瞪着南宫彤玥,明明是个魔头,那么残忍的在折磨自己,却有着干净清纯的笑,就如她的贱人母亲一般。想至此,扭曲的心里更为的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