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后姜轩就拉着我去看医生,他对这里好像非常熟悉的样子。
不一会我面前就坐了一个白胡子戴眼镜的老头,据说还是什么有名的专家。
他让路文和姜轩两个人出去了,就把我单独留在了房子里。我回过头看着路文和姜轩,他们两都对我笑了笑没说话。
然后专家就问了我几个问题,在我身上敲敲打打了一会,说短暂性失忆。
这个结论让我非常无语,这么狗血的病怎么发生在了我身上,太不应该了啊!
“橙子,你和我出去走走,我有事要告诉你。”姜轩和路文不知道去哪里了,王乐乐竟然也来了医院。
医院挺大的,外面就是街道。王乐乐挽着我的胳膊,和我走了有十多分钟。
我看的出来她有心事,但我也不好开口就一直和他走下去了。
原本晴朗的天空,开始变的阴云密布。我拉住了王乐乐说:“快下雨了,我们回学校吧,下午还有课呢?”
王乐乐嗯了一声,但没有走动。看着我好像快哭出来的样子。
“我知道你昨天有事没能出来,给你打电话也是姜轩接的。本来昨天就要走了,我拖着我爸今天才走。”
“走?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王乐乐家里有钱,按照我的想法应该是错过旅游高峰期出去玩吧!
现在十月多的天气,出去玩也正好,只是误下了课就不好了。再说他们家有钱,请个家庭教师没有问题。
不过听王乐乐这么一说,看来是我的脑袋真的出了问题。并不是什么环境之类的,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爸老家在重庆,现在要把公司搬回去,所以……”王乐乐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她一下把我抱住了,头埋在我的胸部哭着说:“我们会不会以后都见不了面了,我不想走可是又不能不走!”
天上的雨落下来了,让我有点措手不及。这就好像是事先排练的一样,离别下雨。
“没事的,我们都有电话。而且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要去重庆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要是想我了,给我打一个电话,我立马就去看你。”我摸着王乐乐的头说着。
把她拉在了路边的凉亭下,我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第一次是安悠悠的离开,她让我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
怀里的王乐乐挣开了我的胳膊,哭着对我说:“我知道你喜欢安悠悠,我只希望自己在你心里留下一点痕迹。”
王乐乐擦干了眼泪,突然笑了起来。看的出她是真的开心的笑了,我不免摇了摇头。
“你啊,真让人弄不明白。”我无奈的说道。
“那你说好了,到时候我一个电话你就得来找我,一定啊!”王乐乐伸出了小拇指说。
我也伸出了一个小拇指,套在她的手上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话要算数!”
说完王乐乐就抱住了我,跌死脚尖亲了上来。我的眼睛瞪的老大,心跳的厉害,都不能呼吸了。
接着嘴唇像被针扎了一样,一股咸咸的东西漫延开来,王乐乐把我嘴唇咬破了。
她把我放开后笑了起来说:“没和女孩子接过吻吧,我让你第一次就刻骨铭心。”
说完她就随手拦了辆出租车,说来也怪这出租车来的太快了。
王乐乐坐上了车,里面的雾气打在了车玻璃上。她一边笑着,一边给我摇着手。
在出租车开离的时候,我好像看来她眼角留下了泪水。
我在原地愣了两秒,又拦了辆出租车。去王乐乐他们家,我知道地址。
到了地方以后,发现王乐乐家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门口下面放着一张纸,我捡起来一看是王乐乐写给我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被雨水打湿边角的纸张折了两下装进了兜里。
脑袋突然变的昏昏沉沉,坐在王乐乐家台阶上抽了不知多少烟,一直到一盒烟都没了之后倒了下去。
我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想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好像被人搬盗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在病房里,喉咙特别干,浑身软弱无力,应该发烧了。
看见路文和姜轩在另一张床上坐着,我醒来后姜轩立马给我倒了一杯水。
让我不要太伤心之类的,他和路文安慰了我好长的时间。
反正学校的事也被他们两个彻底解决了,这次把我碰的也不轻。
我身上的能力好像全部消失了,连最起码得符文都画不出来,和一个普通人没有两样了。
或许是力量被封印了,又或许是和学校中的那个鬼魂的争斗中的强势,还有这次生病,我彻底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而且这次生病让我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星期,病好了以后还浑浑噩噩的。
说来也怪,后半个学期学校竟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胸口的红色狗爪印的颜色慢慢淡了下来。
一直到高一第一个学期放寒假后,姜轩告诉我说他要去长安上学,这才让我的精神恢复了不少。
放假那天,姜轩拉着我和路文吃了一顿好的。饭桌上姜轩给我说了很多的话,酒也没少灌和我的吐了好几次。
我的酒量也不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在房子里的。
“放假了,我们回家吧!”第二天早上起来,第一眼就看见了一旁的路文。
应该是他昨天登的房子,现在正现在窗户前看着外面。
阳光透进来照的人浑身暖洋洋的,宿醉过后脑袋疼的厉害,被子都掉在了床下。
“你昨天又说胡话了,至于说了些什么我也就不多说了,怕你尴尬。”路文转过来看着我哈哈笑了声说。
我知道我那酒量,醉了以后肯定得胡说话。我揉了揉脑袋问:“姜轩呢?”
路文叹了口气说:“姜轩走了,说他到时候怕见到你的样子就不忍心离开了。”
“他是去找张小雅了,能舍得我才怪呢?”我的心里晃动了两下,姜轩也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才离开了,不然他怎么都得给我说一声。
“不说了,我们回家吧,回村子里吧!”我淡淡的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