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过后,路文过来送衣服来了。我们三个去了一趟张家村,到坟山看看。
那个坟墓底下的聚阴地还在,那个鬼胎应该被昨天晚上见到的那只吞噬了。
聚阴地被我们三个很轻松的破坏了,接下来的几天里都没有发生奇怪的事。
毕竟聚阴地虽然多见,指的也是全天朝这么大的地方。
我们这附近三个村子里出现了三处,这已经是很少见的了。
附近坟墓中的鬼魂都被鬼胎吞噬了,这也算是造福了。
只是最近警车经常来往,闹的村里人心惶惶,传出来个连环杀手什么的。
转眼间就十五号了,我们在手机上买了火车票。我和安悠悠在家里好好待了几天,时不时带她到山上玩玩。
路文的悲伤还没有过去,和疯了一样。在附近的村子疯狂的寻找,但没有一点的消息。
柳城的大势力都撤离了,所以被酆都种下的鬼胎也应该带走了。
至于这剩下的三个,很可能是遗漏下来的。
十四号下午的时候我们三个坐班车到了柳城,最近正是上学期。我们三个只买到了晚上的车票,其他时间没坐票只能忍忍了。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们三个到了长安火车站。郑杨他们来的早,已经在车站口等我们了。
安宇一下就扑到了我的身上,看样子兴致很高。果然说起五股烈焰托天叉,就兴奋的不得了了。
在鬼域里拿的传承他学习了下来,配合托天叉牛掰的不行。
他那瘦弱的身体也强可起来,虽然还像原来那样,但结实了不少。
郑杨还就那样,安宇说着托天叉的时候。他也忍不住说自己的毛笔了,两个人自吹自擂说了好一会。
“赵悦悦没有来吗?”安悠悠突然问道。
安宇愣了一下说:“悦悦没来,应该过几天会来长安吧,毕竟还要上学。”
“我去一趟鬼域,你们去玩吧!”安悠悠冷静说道,转身就走了。
我打算跟着她一起去,结果她生气了就要一个人去。我也没敢多说什么,灰溜溜的和郑杨他们走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安悠悠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和郑杨他们一起去鬼域。
这大白天的,我们不知道怎么进鬼域。安悠悠只好又来了一趟学校,把我们一起带进了鬼域。
到了鬼域以后首先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我连忙问怎么了。
罗杰说没事,鬼域又一次动乱了,现在已经平定下来了。就是怕蜀城哪里比较严重。
“蜀城?”我疑问道。
罗杰看了一眼安悠悠,等她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重庆旁边的一座小城,挨着酆都。”
鬼域虽然被破坏的不像样子了,一殿和兵器殿一点事没有。应该是被欧阳老头护住了。
“我们去蜀城吧!”安悠悠突然拉住了我的说说道。
我不明白的眨了眨眼睛说:“可以吗,现在你九带我过去?”
我的心里是比较兴奋的,那里有姜轩,有我的家人。
如果没有她带我去的话,我可能都找不到地方。因为他们口中的酆都,还有蜀城,这些地方在地图上根本找不到。
就像鬼域一样,没有专人引导的话我是找不到的。
安宇和路文还要留在这边上学,现在快上学了。他们家人那一关就过不去,郑杨属于捉鬼世家,他们家都理解郑杨的做法。
我和安悠悠又不影响,罗杰是镇守一方鬼域的守灵。在外面肯定也有一点的影响力,很容易就在学校给我们办好了手续。
然后又买了三张飞机票,这玩意我可是第一次坐。
还有最近的新闻里,什么飞机出事失踪啊,弄我的心情有点忐忑。
第二天跟着安悠悠上了飞机,才发现一切都是我多余的想法。
一个小时四十分钟我们就到了重庆,这里比长安都要热一点。下了飞机就有人接我们来了。
坐上了那个人的车,一共花了有三个多小时才到了目的地。
安悠悠说蜀城到了,说是城,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一个村庄。
“这里就是蜀城?”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小村庄说道。
安悠悠笑了一下,拉着我的手说走吧,又很多人等着你呢。
一旁的郑杨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跟在了我们的后面。
来接我们的司机一直走在前面,时不时转过身看我一眼,好像看大姑娘一样让我浑身难受。
司机进了村庄眨眼就消失不见了,安悠悠也拉着我进了村庄。
在我面前出现的完全是另一幅场景了,完全是一个四方山正的城市在我们眼前。
我们现在这个位置好像在山顶,底下四方四正的一个古城市。让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建设成的,这要话费多少人力物力。
“咸阳城!这里是咸阳城啊!”一旁的郑杨大叫了起来。
给我们引路的司机转过身来赞许的看着郑杨,看来他说的不错。
司机开始讲解,这里不是咸阳城,但用的就是当年秦始皇所在的咸阳的图纸。
当年的咸阳城何其之大,现在的蜀城只有故宫那么大小,完全比不上了。
刚开始有人提议叫咸阳来着,可是因为地方太过小气了,只好改成了蜀城。
下山的路很陡,近在眼前的蜀城我们走了半个小时。
“那是?”我指着路边的一对男女皱起了眉头。
那两个人是灵魂,在这里缺生活的好好的。这里是捉鬼人的聚集地,怎么能碰让鬼魂住在这里。
我知道这里又是一处和鬼域一样的存在,又不同于鬼域。
“因为最近鬼域被攻击的厉害,所以有很多灵魂就居住在了这里。只要把鬼域平稳下来,他们就可以去投胎了。”司机大叔解释道。
现在我才完全明白过来,外面的小山村是真实存在的。蜀城也是真实存在着的,这里是另一片空间。
我使劲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这里的人不多,但在街上溜达的不是灵魂,就是少见的高手。
“那个,这里高手这么多,你回来了又有什么作用?”我不解的看着安悠悠说道。
突然从路边又过来了一对二十岁左右的男女,那男的朝着我笑了笑说:“呦,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