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先生说要考验我,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结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因为这几天精神绷的太紧了。
姜轩给我买的是动车票,因为科技馆的事情。我又买了火车的票,动车票得明天。
火车站的人还是那么多,等了二十多分钟火车来了,我也顺利的上了火车。
无聊的时候拿出自己的车票看了看,竟然和我来的时候坐的是同一列火车。
长安属于平原,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开始进入山洞。火车里的等一直开着,我又看到了那个披头散发的鬼魂。
它爬在玻璃上安静的看着我,可是因为声音传不进来吧!
我竟然看到了它龇牙咧嘴的对我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拍了拍胸口,走到列车接口处掏出烟叼在了嘴里。
刚没抽了一口还没吐出来的时候那鬼尽然跑进了车厢,把我呛的半死。
车厢上的门忽然打开了,狂风席卷而来。我一下就退到了另一边,鬼魂又消失不见,另一边的门又被打开了。
还好车厢里没有其他人,在我打算把车门关住的时候一个一米多高的肉球滚了进来。
我一看竟然是鬼胎,它身上的伤口不见了。稚嫩的脸庞也完全变成了老头的样子,身体上长毛的地方都变成了鳞片。
它脚底下被踩出了两个大坑,看着我发出了阴冷的笑声。
这家伙不是被我弄死了吗?然后被张家用二十万买了会去,感情是用来买我的命啊!
还是被我亲手卖出去的,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不值钱,看来报价的时候还是少给了。
鬼胎一拳打向了我,猝不及防之下我被打出了车厢。阻挡它的胳膊被打的生疼,还好我身手强了不少,紧紧抓住门掉在了外面。
它又追了过来,我胳膊一使劲翻上了火车车厢。
看电视上警察打换人,一般在火车车厢上的镜头很帅,自己也想试试。
电视也只能叫电视了,火车跑的那么快。带动的风吹的我眼睛都难睁开,根本不敢张嘴。
一张嘴就灌进一肚子风,吹的人难受。鬼胎也迅速的爬了上来,一个鬼魂一个鬼胎前后围攻着我。
我隐约听到车厢里有人喊叫,看到列车员把两个门都给关上了。
现在不是考虑能不能进去车厢的时候,鬼胎被张家改造后攻击力大增。
配合着那个鬼魂好几次差点把我打下了列车,我的五行封鬼令对鬼魂还有点作用对鬼胎完全就是挠痒痒。
这个鬼胎被张家改造成了一个怪物,不过比昨天我干掉的那只厉害的多。
也幸好我干掉过一只怪物,对这些怪物有了经验。怪物是被认为改造出来的,身上肯定有某一处是弱点位置。
我开始试着攻击鬼胎身上没一寸皮肤,列车刚出山洞的时候。下午的阳光照射了过来,鬼魂立马消失不见了。
我早已经闭上了双眼,等适应了光线后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鬼胎捂着个眼睛。
我跑了过去,一脚把他踹下下了火车。没想到这家伙爪子抓破了火车铁皮,扣住车厢死不松手。
现在没有了鬼魂的干扰,我得尽快找到这个被改造出来怪物的弱点。
鬼胎只被改造了几个小时,肯定有一些地方不完美。果然我攻击他后面尾巴根的时候,它没有吼叫反而咬住了牙齿瞪着我。
我立马反应了过来,攻击它其他地方的时候它都会想我嘲讽的吼叫,那里就不同了。
趁着这段时间,我开始准备五行封鬼令第二招。现在已经看到了山洞,可能没有一分钟的时间,火车就到山洞里了。
我手上的火焰慢慢升腾了起来,鬼胎开始大声吼叫着。它被张家改造过就不会说话了,只能愤怒的吼叫。
就是第二招把它胸口打开一个大洞,现在不知道张家用什么东西填补好了,我不可能再白痴的打向那里。
“轰!”列车进了山洞,鬼魂又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我手中的火焰直接扔在了鬼胎脑袋上,火焰烧容了它的脑袋直接掉在铁轨里被列车碾压过去。
这次就算张家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修补回来了,还有眼前这个鬼魂,它应该也是张家提前布置下的。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死在铁轨下的印魂,没想到张家还在我没到长安的时候就布下了局。
那个时候姜轩安悠悠都跟着我,鬼魂打不过。而我在长安有学到了很多东西,五行封鬼令第二招也学会了。
这只鬼自然不是我的对手了,再看到鬼胎已经掉落下列车后鬼魂直接闪了一下也没有逗留。
鬼魂是消失了,我现在可惨了。一个人在列车上,现在又是十月份吹的人冷。
天无绝人之路,列车上的门又开了。列车放慢了速度,员的脑袋伸了出来应该是快到下一站了。
我找准了时间,纵身跳了下去直接跳在了他的身后。他转过来问我:“你是不是从上面跳下来的?”
我掏出了烟给他递了一根说:“有人能安稳的在行驶的列车上跳下来?”
列车员摇了摇头,我哈哈笑了声什么也没说。他摸了摸头发,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向里面吼了两声到站了之类的。
又到站的人下车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上来的人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想可能是我拿着烟吧,毕竟我才十六岁。赶紧把烟灭了,回到座位上周围的人都用奇怪得眼神看着。
“小伙子,怎么出去了一趟脸肿了不说,头发都顺着一个方向?”对面的男人好心说道。
我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是那样。我竟然忘了这茬,摸了摸脸还生疼。
刚才差点被鬼胎把脸上的骨头打碎,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外面有水,把风吹乱的头发梳理一下。
坐了四个小时左右的火车终于到柳城了,一下车感觉问道的气味都非常熟悉。
除了车站打车和司机师傅聊天,方言说起来都感觉特别畅快,不像在长安的时候一直要说普通话,把人难受死了。
到了师傅房子底下,我付了车钱,一台头竟然看到师傅房子里的灯是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