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涵心里发颤,也有别的机会可以趁井默不备的时候进行催眠,是她太过急近了,这才选了一个折兵一千自损八百的计划。
井默此刻离她的脸庞十分近,近得连对方的鼻息沈清涵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我后悔了。”沈清涵一手撑在井默的胸前,一手紧紧的护在自己的衣领前,即便她的浴袍穿的好好的,在这紧张的时刻下也要防着意外发生。
听到沈清涵这话,井默眼眸闪了闪,一边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时候才后悔是不是太迟了。
“我记得在此之前我给过你很多个机会,让你可以反悔。”井默幽幽的开口提醒着沈清涵,“还记得你自己是这么说的吗?”
沈清涵尴尬一笑,是她太高估了自己,即便欺骗自己,但是面对此情此景她也无法做到以平常心对待,况且有句老话叫“计划赶不上变化”。沈清涵也怕今晚的结果会超出自己的掌控,让她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刚刚脑子一热,现在冷静下来了。”沈清涵为自己找着借口,希望井默能看在她的面子上放过这么一次。
井默摇摇头,微笑道:“你不懂,这种事情就是有感而发的,根本不会受人类的情感所控制。”
沈清涵脸上带着求饶讨好的笑容,井默的反驳让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你就再给我一次反悔的机会嘛!”见讲道理没用,沈清涵便拉下面子开始朝着井默撒娇,这种事情她一直觉得很不好意思做,但为了自己能完完整整的离开,脸面自尊心什么的都可以不要。
“嘘!”见沈清涵喋喋不休,想发动嘴炮技能说服自己,井默等的有些不耐烦,他心里已经做好决定了,不管沈清涵有再多的花言巧语都无法让他改变主意。
竖起一根食指放在沈清涵唇前,终于能让对方闭嘴了,换来的是沈清涵那双大眸子惊讶的睁着,看着井默的眼神里全是无辜与求饶。
“我们迟早有一天要进行这一步,不如就趁现在。”井默忽略过沈清涵眼里的哀求,他之前是打算放过这块到了嘴边的肉,但是对方三翻四次自己送上门来了,他要是再不动手,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别。”井默的话刚落音,沈清涵就一把将对方放在自己唇前的手挪开来。
“要不你给我一天的时间缓缓。”直接击败井默是不可能的,沈清涵最后改换为缓兵之计,能拖一时便是一时,也给自己点时间,回去想个万全之策出来的好。
一直对着沈清涵这幅灵动可爱的模样,还有那娇俏的容颜,井默的心里早已经意动多时。现在一口便能咬下来的肉为什么要放到明天吃。
井默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同意沈清涵说的话。脸接着往下埋,却在即将要触碰到沈清涵脸蛋的时候被一股强大的阻力拦住了。
“你也知道我是第一次。”沈清涵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带上了点哭腔,她的心里是慌乱的,之前想得很美,现实却很残酷,现在她也不管什么针灸、催眠什么的,只想着尽快渡过眼下的难关。
“这也是我的第一次,说得好像换到明天就不是第一次似的。”要是明天沈清涵依旧紧张求饶,那他是不是还要给对方一个明天,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现在花好月圆,才是最适合的时候。
“对,明天会不一样。”沈清涵猛得点头,求情道:“我其实就是脑子发热才来找你做这种事情,但是心里根本没有准备好。”
是呀,有些人就是满腔热血,临了了发现自己的勇气不够,这才开始叨叨着要吃后悔药。
“我以为这只是伸脖子一刀的事情,现在身临其境才知道自己根本冷静不下来。”沈清涵依旧在苦苦哀求着。
“没关系,我会好好引导你的,很快的,你就会忘记一切,跟我一起攀上云端。”井默大胆的话语,让沈清涵再一次对这人有了新的认识。
似乎是没想到井默会说这样的话,沈清涵瞪大了眼睛刚好与井默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她急于回避,便一下子又挪开目光。
这个男人平时无论做什么看着都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何时变得这么轻佻了,真叫她大跌眼镜。
书上说男人到了床上便会完全换了一个人,之前沈清涵还不能很好的理解这个这句话的意思,现在有井默这个活生生的案例在,她可算是明白了,看来理论来源于实践,这话一点个没错。
“不。”沈清涵猛烈的摇头,她才不想攀什么云端,此刻就被人压制得不敢动,都住进囚笼里了何来任她飞的云端。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是说真的。”沈清涵强调道,省的这男人还以为自己的反抗是为了增加床上的情?趣而已。
井默依旧是摇头,“我不答应,这也是真的。”他给沈清涵反悔的机会有限,当时对方炫酷的表示不用,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晚了。
井默说完便将手往下探,目标就是沈清涵浴系在袍腰间处的长带子。
沈清涵是女人,身材不算高大,骨架有些小,虽然有时候看起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但她本身的力气却很小,井默光用一只手便能把她轻易压制住。
眼看着自己的力气根本无法阻止井默的动作,沈清涵“哇”的一声,急哭了。
突如其来的哀嚎声响起,终于让井默不顾一切的动作一顿,抬眸看着此刻哀嚎大叫的沈清涵。
这是他头一次见到有女人会这般哭泣。
“好了,你别哭了。”见到沈清涵这副模样,井默也不敢继续往下操作,将自己放在对方腰间的手收了回来。
“你...你先从我身上起来吧。”沈清涵借用着余光看到井默那松松垮垮的浴袍,披在身上一点用处都没有,跟不穿有什么区别,连区区身体器官都管不住了。
她无法忍受,随着井默的动作,那东西就会改变位置,就跟在自己肚皮上作画似的,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之前那叫“垂”,现在是却叫“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