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还真是大,这样都能安然无恙。”井默些许也是过了惊讶的劲头,语气很是不善。他眯起眼睛,心中还在计划着下一部的计划。
此时刘炎看着江予的表情,总裁就是这样,喜怒不形于色,这个时候还有兴致和井默说话,一定是有一定的把握了。
井默此时已经稳住了一节的心神,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下去:“一群废物!都是废物!”
隔着对讲机,井默用很小的声音对旁边的人说着:“这都是些什么人,什么办事能力。”井默离对讲机很远。
点着一颗烟,井默皱着眉头抽了起来,整个房间里都是烟雾缭绕。江予听来打火机响的声音:“哦,对了,提醒你一下你没有看新闻吗?”江予的声音又一次传了过来。
“新闻,什么新闻。”井默的声音有些疑问的语气,但也没有在说下去,他冷笑着吩咐旁边的人。
保镖打开电视,放到了新闻,然后站在旁边随时待命。新闻播报员正在播着一个重要的新闻:“近日,一个黑-帮组织被全部抓获……”
女人的声音还在电视机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原来是某个黑-帮组织被一窝端的消息,井默把手中的烟蒂掐灭了。虽然表情没有任何波澜起伏,但是心中还是惊了一下。
“看了,那又怎样。”井默的眼睛里都是煞气,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到江予的身旁和他一决胜负,江予很满意他的回答,点了点头:“你不要着急,下一个就是你了。”江予没有给对方什么机会。
江予轻蔑的瞥他们一眼,摆摆手示意保镖把他们押下去。然后保镖就拖拽着几个人拉到了另外的地方。
江予是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重点是他现在没心情,他现在整颗心都飞到沈清涵身边了,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他现在才发觉,自己好像比想象中更深爱,更在乎沈清涵,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竟都清晰的储存在他心里。
江予有点心慌,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这种不安的感觉很不好,可是现在距离那里还有不小的距离,但现在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清涵千万不能有事。
此时的医院里,何南天寸步不离的守候在病房外,等待着江予的到来也以防江父的人再来对沈清涵有所不利。
等江予回来,他真的应该好好和江予说说,自己的女人都这么疏忽,看着病房里惨白的面容,他也有些担忧。
原本红润的脸颊此时苍白铁青,一双原本圆澄的眼睛紧紧闭起来,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留下重重的阴影,洒在沈清的脸上,一双红唇此时全无血色,整个人脆弱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飞走。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而她还是丝毫没有好转,依旧虚弱又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情况并不太乐观。
直接挂了电话,江予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放下手中的对讲机,心情都莫名的变得更好了,刘炎看着江予:“总裁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江予看着他:“就坐在这里看戏。”
说着他指着旁边的天空,随后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井默放下对讲机,把他扔的很远,此刻愤怒的心情全都表现了啊出来,旁边的保镖都大气不敢出一声:“废物,这么没用,江予咱们走着瞧!”
没有停顿,心中的气还没有消去,井默就给巴旦打了一个电话:“你马上来莎丽别墅一趟。”巴旦放下电话,重新把双手插在裤兜里,心中忐忑不安。
自从沈清涵给井默做了记忆删除处理,这些天井默总是有意无意找他,试探他到底是不是知道什么,要不是自己守口如瓶,现在恐怕早就暴露了。
巴旦怀着不安的心情开车离去,希望这次井默不要问太刁钻的问题。
挂断电话的井默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再一次心烦意乱的点着一颗烟。脑海中还是刚才江予让他看的新闻的事情,这一次就这么让江予逃脱了,可以说,是他井默输了。
巴旦没有用多长时间,井默坐在华丽的沙发上,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我来了,有什么事吗。”巴旦得了脸上也没有什么反应。
“事情,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找的人吗?”井默也没有发火,事情巴旦已经有所了解,他也无话可说:“那都是你怎么选的人这么好的的机会,就这么让江予溜了!”
“你为什么要和江予为敌呢?”巴旦满脸的不解,江予的手段也是很有一套的,他选的这些人都是数一数二的。但是还没有成功。
井默看着巴旦,还是面无表情:“我不知道,就是潜意识里看他不爽。”井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很纳闷。
自己脑海中并没有这个人,按道理不会这么厌恶他,但就是莫名其妙的,在他看见江予的时候,就有种要把他捏碎的感觉。
井默也是混迹黑-帮多年的人,做事沉稳,不是那种三分钟热度,脑子一热就做了,事后想起来又无比后悔的人。
“就是单纯的看他不爽吗?”巴旦也不管井默在气头上,还继续问。自家老大什么时候这么意气用事了?居然仅仅因为看江予不爽就要对他动手吗?
巴旦偷偷看了看井默,只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模样,看样子又不像是意气用事。
还好他没有记起之前发生的事,但他这几天总是一惊一乍的向自己问起江予的事,天知道自己有多心虚,毕竟沈清涵给他催眠这件事不能让井默知道,否则巴旦跟沈清涵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没有别的理由,就是看见江予这个人我就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他的眼睛里又是怒火,眼睛里多了一闪而过的惊慌,一拳打在了茶几上,声音很大,巴旦皱了皱眉,
巴旦这才注意到井默在看新闻,回放的是他跟法国总理握手的画面,男人穿的一丝不苟,笑起来也是十分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