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就别再说风凉话了。我才来几天啊,哪有工夫说那事啊!好了,以后,我做一个牌子挂在胸前:本人已经有了对象,请不要多想。您说行不行?”孙丽惠被谢宏利这样一闹腾,还真的有点累,就一侧身躺在炕上,抱着头睡觉了。
“谢宏利也是的,人家没有那个心,你好好看清楚再来,弄得多不好意思啊!这回好了,谢宏利不可能再纠缠你了,但是,谢家的人我们算是得罪了一个,今后再处事就不那么顺畅了。唉!”潘小花摇了摇头。
“妈妈,您就别想那么多了。这一切都怨我的海子,如果他早来看我,大家不也都知道怎么回事了,还会出现这样的误会吗?唉!海子哥,我真的好想你啊!求求你,你快点来吧,行吗?”孙丽惠抱着头,但眼泪却从手臂上流了下来。
“好了,海子一定也很想你。但是海子干的是公家的活,是教师,有些时候身不由己,他会找机会看你来的,你就安心等着吧。傻孩子,别哭了,下午还参加培训学习呢,补充体力要紧,来,我将行李为你铺好,你睡一觉。”潘小花张罗着铺好被褥,让孙丽惠睡到铺盖上去。
“妈妈,我们一起睡。”孙丽惠为潘小花留出一个位置,潘小花也躺下来,娘俩开始睡午觉。
五天后,大厅已经装修好,粮食小吃的大牌子挂在厅前,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五天后,孙丽惠的好姐妹一行五人,也提前来到了路云市,她们是:楼小英、蔡玉娥、张桂花、姜红玉、李月梅。孙丽惠的人气旺盛,开业的准备工作都已就绪。
开业的那天早上,谢长治将工商管理证和卫生许可证镶在墙上。
孙丽惠一声令下:“放鞭炮!”于是鞭炮齐鸣,众人高声呐喊,今天前来捧场的人很多,谢苗苗一家,除了谢宏利以外,都到了,还有孙丽惠新结交的朋友,比如和孙丽惠一起学习的水缸女人,也来捧场。
粮食小吃的开业,引起很多人的关注,特别是周围工地上农民工,还有红星路上起早上学的学生,有了这样一个小吃,真是太方便了。
开业酬宾,大厅里的五张桌子全部坐满了人,还有一些没有坐上位置的人,等着下一拨再坐席。潘小花瞅着这阵势,高兴的合不拢嘴。开业这一天,小吃送走最后一名顾客,都已经是夜间九点多钟了。孙丽惠清点一下账目,一天的营业额接近一千多块钱,剔除成本、人工和租金,净利润有三百多元钱。潘小花和孙丽惠盘算,照这样下去,一年按三百天计算,纯利润就能达到十万多元。挣到钱了,大家都很高兴,孙丽惠特意嘱咐潘小花为大家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大家围在一张桌子上快快乐乐地吃饭。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梳着披肩发的男人和一个光头的男人一前一后的进了粮食小吃。
在红星路上,特别是红星路上的商铺和小贩,都认识这两个人。梳披肩发的叫韩广利,外号“韩大棍”,走到哪里,白吃白拿到哪里,你还得赶口说好话,否则就会召集一些无赖砸了你的摊位和商场,红星路的一霸,没人敢惹。有人将韩广利的劣迹报告了公安局,公安局也拿他没办法,因为韩广利的一个舅舅在省公安厅里是一个很大的官,韩广利“韩大棍”上面有这样的一个亲戚罩着,更没有人敢惹他。另一个光头叫郭小磊,人送外号“郭毛子”,是韩大棍的打手,下手比韩大棍还狠,狗仗人势,气焰嚣张。
“嗨嗨嗨,你们这些臭娘们吃死了是怎么着,没看到你大爷坐在这吗!快来伺候你大爷!快点,你他妈快点!谁是老板,他妈的瞎了眼了!”韩大棍翘着二郎腿叼着香烟坐在椅子上,郭毛子则在一边狗仗人势地狂吠着。
“我是老板。怎么了?今天我们已经打烊,不营业了,你们要是吃饭请到别的地方去吧!没见过像你们这样没礼貌的人,你这是骂谁啊?是掉进大粪窖了还是怎么的!”潘小花见二人出言不逊,知道是来找茬的,怕孙丽惠有什么闪失,就没有让孙丽惠出面,自己走上前来对付这两个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