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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戏玫瑰3

她怎可以如此绝决,连头都不回,只是朋友,他们之间只是朋友……

颜昊倒吸一口凉气,要将竹篁小居隔离出去,她就迫不及待想把他隔在她的心门之外。她说可以就能吗?他不要!

颜昊一个箭步冲离秋阑榭,拽住景阳的胳膊,快速将她横抱在怀里。

不要做朋友,他要做夫妻,做真正的夫妻。

“颜将军,你想做什么?快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

朱苏见颜昊不顾景阳反对,强势将人带回秋阑榭,调转身子就来追。

一入书房,颜昊转身就把门一踹,门嘎然而合。

景阳一落地,转身就往外面跑,没跑两步又被颜昊给捉了回来:“你以为自己是谁?竟敢说我们只是朋友。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却要那般绝决……”

颜昊步步逼近,直至将景阳逼入书房一角的木榻,飞身上去,将她压在身下。wen,像奔腾的洪。理智不要了,就让感觉像脱缰的野马,来控制他、指使他,他愿意成为感情的奴隶,不再去想结局,也不想去管是否正确。只想迫她改口,逼她收回刚才的话。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的表白与情感视若无睹,明明动了情,却说出那样无情的话。

“放开我,放开我……”

颜昊刚一松口,景阳就叫嚷起来,他捧着她的脸,恨不得把自己的样子刻到她的眼里,把自己的名字烙在她的心上:“收回刚才的话。说你爱我,说你愿做我的女人……”

“快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我是疯了,是被你逼疯的。说你爱我,说你愿做我的女人……”

景阳固执地咬紧双唇,他让说,她就说,她就是不说。

她心动,动得天崩地裂,如火山爆发,似大海汹涌,她甘愿为之疯狂。面对他的情深,她无法回拒,最后的自尊与高傲又不容她屈服。人生难得几次疯狂,就让她跟着泛滥的情海翻滚、起伏。

颜昊的唇落下,像诡异的灵蛇,似惹祸的流火,侵食着她的心,心底如同卷起了海浪,一波接一波,一浪高一浪,快速漫延至整个身心,她羞愧,自己在他的强势下就此屈服;她挣扎,不要这样和他继续纠缠。

他们是朋友,怎么可以做出痴缠男女做出的事……

“放开我,放开我……”在最后的理智没有消融之前,景阳依旧呢喃着,重复着。

“说你爱我,说你愿做我的女人……”

景阳顺势用力推开颜昊,他刚一离开,又欺了过来,霸道而野蛮地道:“你今儿若是不说,本将军就把此事做实,让你做我的女人,看你还怎么回拒。”说着动手就去抓拉景阳的衣襟,景阳惊慌失措,拼命推开他的大手。

“不要!”

“好,那你说爱我,说你心里有我……”

这样的话,她怎么说得出口。

“你……说是不是,倘若不说,我可下手了!”

“好,好!我说,我说!”景阳乖巧地应承着,随后漾着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嫣然巧笑,疏了一口气,就在颜昊自以为成功的时候,景阳用力一推,颜昊跌倒地上,景阳拼命飞奔,近了门口,跳出门外:“颜昊,你个王八蛋!”景阳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站在院子里就骂,骂完之后,头也不回地往大门外飞奔而去。

也许,她根本就不该来!

颜昊追出门来,朱苏惊叫一声:“太妃,将军又出来了!”

景阳心下自知不妙,扒腿就跑,长久生病,体质极差,没跑多远,她的左臂就被一个人紧紧地抓住了:“你个小妖精,本将军看你是长本事了,竟敢当着下人骂我。”

“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说柴静儿,你不要总说这一句好不好?”

这里可是后花园,人来人往,倘若让下人瞧见她和颜昊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景阳讨厌他玩世不恭的样子,眼瞧他的唇就要落下,她手臂一挥,“啪——啪——”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许是急了,景阳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颜昊致命处。

“你是不是疯了,你生不了子嗣就罢,也想害本将军断子绝孙。”

这句话深深地凿痛了景阳的心,是,她是生不了子嗣,那又如何?她还不至于饥不择食。神色俱厉地道:“颜昊,颜左将军,你给我听好了!本宫不容你轻薄,若是再有下次,本宫一定闹到圣驾面前告御状!”

“喂——本将军只是想和你玩玩而已,你也不用这么认真吧?”

和她玩玩?

还是说他从来都不曾认真过,对她的心不是真,对她说的话也不是真。

痛是怎样?如癸信之期的痛症移到了内腑心脏,痛得令人近乎眩昏,痛得让人忘了呼息。

景阳回转身子:“这里是肃王府,不是王城的烟花柳巷,将军若想找姑娘玩,尽可以去那些地方。”

“景阳,我希望你收回刚才的话。”

“不收!”景阳果决地回应着。

对于颜昊,景阳的心里也说不好,她讨厌颜昊这样待自己,他不够尊重自己,更是在挑战她的权威。他要与别人成亲,却拿她戏弄。

“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颜昊骂着,心里有些欢喜:“轻薄你倒也不失为一件人间乐事。”

估计若是景阳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会跟他急。

颜昊想到景阳说的“相爱不如相知”满心都是痛,在爱情与友情间,景阳终是选择了友情,可他是真的爱她。怎么就把搞砸了呢?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和她说,这个结解不了,只怕明儿他们之间的误会更深。

“景阳,你今晚不说爱我,本将军绝不罢手!”颜昊诡异地笑着,擦拳磨掌,心头有了计较。

更鼓声声,景阳侧耳聆听已是三更二刻时分。

沐浴完毕,景阳换上水红色杭绸夹衫。灯光下,水红色缎绫映得她肤光胜雪,娇嫩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对着桃纹镜拆下头上的珠篦、饰物,将如瀑长发梳直,转身进入罗帏。

今儿是朱苏守夜,见景阳入帏,灭掉周围的烛火,只留了帏前最近的白烛,将烛光剪弱,罩上茜纱灯罩,为景阳盖好被褥。

景阳就快就将那些烦心的事儿抛到一边,她不喜欢拖泥带水,更不喜欢纠缠不清,而今都说清楚了,转了个身熟睡过去。

睡到半夜,景阳似被一个梦靥困住,有人用宽大的手臂,轻易就将她缚住,霸道的、炽烈的气息似一张无形的大网,轻易就将她网在了中央,她欲挣扎,欲闪躲,却越沉陷其间。感觉到她渐渐失去平稳的吸引,方才放开她。

一个怪异如蚊鸣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景阳,说你爱我,说你愿做我的女人……”

景阳顿时清晰了三分,这话好生耳熟,顿时从半梦中惊醒过来:衣襟半露,颜昊竟一袭中衣进入她的内帏。

四目相对,他的眼中蓄满了火山喷发似的烈焰;她的眼中,全是惊讶与不解。颜昊得意地道:“今日你若不说,我可是说到做到的。”

他紧紧地揽住她的腰身,一手爱抚的紧捧住她的后背,又似他们生来就只是一个人,他是她的一半,她是他的另一半。

景阳满心都是屈辱,她一再地忍,一再地退,换来的竟是颜昊的目中无人和更甚的欺辱。不要这样被他制住,不要这样和他纠缠不清。如果颜昊以为她是那样逆来顺受的女人——大错特错!

是,她对他是有好感,可不代表他就可以任意欺辱。

“啊——有鬼啊!”景阳一声惊叫,落下罗帏,颜昊一急,跳下床就来捂她的嘴,景阳压低嗓门:“识相的就赶紧走,否则我就唤人了!”

“你敢吗?哼——你若唤人,我被发现,你的声名也好不到哪儿。”

他吃定她了!

景阳只觉自己看错了颜昊,她要的是尊重,显然颜昊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尊重一个女人,放开嗓门就道:“来人啊!闯入刺客了!来人啊——”

颜昊大惊,通常这个时候,女人是不会叫喊的,可面前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寻常之人。一个转身破窗而出,上了屋顶,怆惶逃去。

朱苏听到呼声匆忙进来,只看到一抹男人的背影。

六福子带人撞了进来,看到撞破的窗户:“来人,赶紧搜查刺客!”

颜昊离开百合院,“偷鸡不成还差点被抓”,回到秋阑榭,倒头就睡,任凭六福子带着众护院里里外外地捉拿“刺客”。

六福子忙活了一夜,也没搜到刺客。如果真是刺客也没道理跑得这么快,可那扇冲破的窗户却是证明,而且朱苏也说:确实看到了一个人影。

“主子,昨儿闯入内室的是谁?”

六福子承认了“颜昊出卖景阳”的戏是他安排上演的,她若要瞒着六福子也根本不可能,或许六福子已经知道了真相。

“颜昊将军!”

“他?怎会是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倘若像这样隔三岔五闯入外人我们都不知道,这肃王院确实不安全。”

“主子的意思,是要把竹篁小居隔出肃王府之外?”

不把竹篁小居隔出去,景阳的心里就会很不安全,她不知道颜昊什么时候会闯入肃王府。

“除此还有甚更好的法子?铁玉箫今儿嫁了颜昊,铁家母女就算有了依靠,没有道理再住在肃王府里。把城东那家酒楼的房契、地契拿来,再备纹银百两,一并送去,就说是我们肃王府送的贺礼。昨儿百合院闹刺客,我受了惊吓,身子不适,你就代劳吧。”

“是!”

景阳糊涂了,说不清对颜昊是爱是恨,爱他的才学,却又忌恨他这样待自己。声声说保全她的声名,可做出的事令人费夷所思。

天气一日日转凉,景阳慵懒地坐在百合院子里看书。竹篁那边喜乐阵阵,鞭炮声声,这个时辰,应是铁玉箫嫁进门了吧。如果之前,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现在已经放下了,虽心有不舍,终是理智占据上锋。

“颜将军,今儿太妃有令,不见任何人。”

“我是颜将军,是任何人吗?快给我通禀!”

景阳手里捧着《北凉地域志》虽然看过很多回,可每看一次,都会多些感悟,懒懒道:“秋沙,让他进来。”

今儿的颜昊,衣着一袭大红的喜服,乌绢纱帽,头插红花,胸前戴着一朵斗大的红绸花,脚踏黑绫暗花长靴,富贵吉祥纹饰箭袖,一进百合院,就厉声问道:“景阳,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景阳一袭素白长裙,迤逦曳地,在凳畔扬撒出一团茶叶裙摆,如春日里盛开的梨花。头发随意地左边绾了小髻,左鬓角插着槐花簪子,不同于一般的款式只在簪头打一朵花,而是一朵朵小小的槐花渐次垂下,重重叠叠,簇在一起,成了一朵拳头大小的槐花,举手投足间颤颤巍巍,比步摇更生动有姿,若风拂过,一族的小花儿摇摇晃晃,胜是漂亮。右鬓撒下如墨似缎的青丝,一副慵懒无力之状,貌若睡海棠,妩媚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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