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佳乐下意识的紧张的抬手抓紧了他的衣角, “凌煜枫……嗯……”
她生涩得像个小女生,双颊忍不住的潮红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紧张,一双水润的双眸灵动迷人,好像会说话。
凌煜枫看着她羞涩的样子忍不住低笑,这个女人,他们才多久没亲密,就什么都不会了。
转过她的身体,凌煜枫直接把她压倒在阳台的沙发上,他狂热的吻如狂风暴雨般星星点点的落下来……
自从郁佳乐怀孕以后,凌煜枫对那事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每次面对着她都忍不住的想要狠狠蹂躏。
但是每次也只能摸摸,亲亲她,不敢乱来。
颜烁儿在医院躺了两天,从手术室出来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整张脸都缠满了纱布,让人无法分清她的五官。
她睡了一个很长的觉,从来没有睡得这个安心过。
萧抹阳这两天都待在病床前,一直寸步不离的照顾,他想起了很多她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还想起他们在来这里之前,她信誓旦旦的话,“萧抹阳,我一定可以让你喜欢我。”
从认识到现在,好像就是她一直在跟着他跑,一直用尽了办法让他喜欢,想要走进他的心里。
不管他怎么找理由拒绝,驱赶,她都像只打不死的小强,生命力是那么的顽强。
其实他的心,早就已经被融化了。
只是还没有整理好自己,去接受一段全新的感情。
他没有办法马上答应她,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她,不知道郁佳乐还是不是扎根在他心里。
这次她出事,他曾不知所措的慌乱害怕过,从来没有这么揪心的担心一个人。
他甚至想,万一她真的就这样死了,那他该多遗憾。
他总觉得欠她太多,还没来得及好好弥补。
很多很多的话,他也还没有对她说,怎么可以就这样失去她了。
老天爷只是跟他开了一个玩笑,是在警戒他吗?
颜烁儿,你醒过来,别再让我揪心了。
只要你没事,我就可以……尝试着跟你在一起。
萧抹阳看着她的脸,暗暗的下定决心。
一次,凌煜枫去了公司,只剩郁佳乐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闷得无聊,走出房间外走走。
窗户前,傅颜若正插着花失神,眼睛里缓缓的淌下眼泪来。
她淡淡的妆容,站在窗前,温暖的光从外面透射进来,洒在她干净却柔弱的脸上,显得楚楚动人。
“傅颜若。”郁佳乐看着她悲伤的侧脸柔声唤了一句,走了过来。
傅颜若缓过神来,看见她有些意外,忙擦掉脸上的泪,把插了一半的花也停了下来。
“你怎么在这。”傅颜若擦掉眼泪强颜欢笑。
“我……”
郁佳乐本来是想找她跟凌煜枫解除婚约,主动离开,可是现在看她这个样子,她退缩着开不了口了。
“有什么事吗?”傅颜若看着她犹豫的模样问道。
“没什么,我有点无聊,就随便走走。”郁佳乐摇头笑笑。
“听说你怀孕了,应该多休息的。”傅颜若黯然神伤的说着,眼底有着无法掩饰的痛楚。
“我没事,孕妇应该多走动走动,对宝宝也好。”
郁佳乐笑着说着,走到了外面的长椅上坐下来。
傅颜若转过脸来看着她,湿润的眼里只剩羡慕。
她多希望自己是她,能够被凌煜枫这么宠着爱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现在她又怀孕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凌煜枫这两天理都不理她。
傅颜若流着眼泪别过眼,却依然掩饰不住脸上的伤心和痛楚。
郁佳乐回过脸看着她伤心流泪得模样,一脸的不忍心和同情。
“你怎么在外面吹风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凌妈妈找了好久才看见郁佳乐,走过来看着她身上单薄的衣服便张口批评。
“阿姨,这是什么?”郁佳乐看见她手上拿着一本杂志。
“孕妇杂志,我还给你找了很多呢。”凌妈妈拿着杂志立即笑起来,“这怀孕啊,事事都得小心注意着。”
“我给你熬了保胎的药,快进去喝吧。”凌妈妈笑着冲她说道。
“哦,好。”郁佳乐答应着,站起来跟凌妈妈一块进屋了。
傅颜若就像个被忽略的一抹空气,凌妈妈竟然完全也没有注意到她。
她们走以后,傅颜若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原地,脸色惨白的看着她们的身影,这种被忽视的痛让人绝望。
她不知道现在自己还有什么地位。
自从郁佳乐怀孕以后,所有人对她的态度都变了。
呵。
真可笑。
“嗯……这药味道好难闻啊。”郁佳乐捧着那碗汤药到嘴边,还没喝就被那难闻的气味熏得皱眉。
一脸嫌弃和不情愿。
“这是保胎药,哪有好喝的,不过对你身体和宝宝好。”凌妈妈在一旁笑着劝说喝。
“太苦了我不想喝。”郁佳乐对这个味道实在受不了,搁下碗。
“良药苦口嘛,这是哟熬了好几个小时的,一定要喝。”
凌妈妈要求着。
“我不想喝。”郁佳乐皱眉噘嘴,眨着大大的眼睛哀求的望着她。
“郁佳乐,你别忘了,你现在怀的可是我们凌家的孙子,不是你一个人的。”凌妈妈义正言辞的跟她说着。
“我不喝保胎补品宝宝也没事啊。”用不着这么小题大做。
做做努努嘴,一副满不在意的表情。
“你这话怎么说的!没用别人还用保胎做什么?”凌妈妈脸色骤变。
“那是她们太虚弱了,连宝宝都保不住,我的宝宝在肚子里很听话的。”郁佳乐撅起嘴,说着固执的转过身。
“你……”凌妈妈脸色都变了,被气得眉头都竖起来,“你这样在顶撞我了?!”
还没进家门呢,她的话她就敢不听了?!
这么大胆。
“阿姨,我没有那个意思。”郁佳乐蹙眉十分无奈的扭头过来,“但是我真的不需要这些东西。”
郁佳乐指着桌上的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她就一脸痛苦。
“什么叫做不需要,宝宝难道是你一个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