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还有其他的事么?”凌浅就知道这个男人没那么轻易容易放过自己,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反正这男人来来去去也就这几句话,赶紧打发这个男人才是王道。
慕少辰浓眉紧蹙,语气低沉,欺近她,“你好像很不想见到我,恩?”
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的退了退,想不想的回答,“我应该很想见到你吗?还是你想看到我自作多情?”
慕少辰抿了抿凉薄的唇,意味不明的伸手抚向她的脸,柔软的触感令男人爱不释手,甚至有些心猿意马,神使鬼差的道,“如果我同意你自作多情呢?”
脸上粗粝干燥的触感令她瞬间清醒,一把拍开他的手,“别闹,我还有事,先走了。”
男人被凌浅不小的手劲拍的手发痛,泄愤似的捏了一把她的脸颊,“不知好歹的臭小子!”
“嘶!”凌浅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捏疼,一把拽过男人的手,一口咬下去,叫你捏我捏我!咬死你!
慕少辰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胆敢咬他的小子,她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手背上,湿润柔软的唇瓣就在他的肌肤上,虽然被咬着痛,可是这微妙的感觉却让他心猿意马,念念不忘。
所以他忍着这份她给的疼痛,并没有挣开她。
凌浅见这男人皮糙肉厚咬着都不吭一声,顿觉无趣,松了口,甩开他的手就要起身直奔大门。
却没想到,被男人的大手一拽手腕,她一个站立不稳,就这么扑向男人的怀抱。
凌浅抱胸,危机感袭来,条件反射的就想后退逃出男人的怀抱。
慕少辰却贪恋这份异于常人的温暖和满足感,将她按在怀中,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别动,让我抱抱,你很香,很让人安心。”
男人是舒服了,可凌浅却坐立难安,这叫什么事啊?
这男人抽什么疯,是缺爱还是缺钙啊?这么抱着她不撒手是几个意思?
凌浅不明白,其实抱着她的男人也想不通自己这一举动的来由,只是随着本心的一次放纵悸动。
也许是因为那熟悉的感觉和记忆。
“你这样,该不会真的是个gay吧?”凌浅僵直着身体一动不敢动,真怕被他发现了自己的真实性别,哭笑不得,他该不会真的对她有非分之想吧?
男人不明所以的说出了一句话,那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际,令她的心都颤了颤,“不管我是不是,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一天就应该习惯。”
“习惯?习惯什么?”慕少辰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直扑她的鼻息,令她有些心荡神驰的目眩,可是她的脑海中还残留着一份理智。
“习惯我的亲近。”慕少辰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面对一个小子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现在甚至连自己的言语,都有些不些不受控制了。
明明理智上他是应该厌恶远离眼前这个的。
凌浅比他更清楚这一点,若是被这男人搂抱习惯了,还真不知道会被他怀疑什么,所以,她伸手推开他,“慕先生,我可是一个男人,你这样抱着我真的好吗?”
慕少辰一手撑在她耳边的墙壁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双眼,警告,“记住,这事你知我知,不许给我透露出一个字。”
凌浅突然冷笑一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原来,慕先生还是会怕我一个男人,会坏了你的名声。”
慕少辰因为她这句话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却没有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刚想问什么,却被对方打断,“所以你还是与我保持距离吧。”
在男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就轻轻的推开他,脸上也恢复了一派的恭顺,“慕先生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我让你走了吗?”慕少辰在她经过自己的时候,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手劲大到差点要把她的手腕给捏断的力道,痛得令她皱起了眉头。
这个奇怪的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凌浅哪怕平时脾气再好,可是遇到这样的男人,也有些无力招架,心中满是火气,“慕先生,以后我当你的心理辅导师吧,有病,得治!”
慕少辰冷笑一声,说出的话语没有一丝温度,幽幽凉凉,“心理辅导师?你且说说我有什么病?”
容璇知道,像他这种有心理有病的,或许连他自己也意识不到自己心中的症结所在,所以也就不在乎他的冷嘲热讽,压下心中的不悦,语气温和的开导,“我知道,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过,心理疾病和身体疾病是一样的,只要好好疏导,是一定会有康复可能的。”
男人盯着她巧舌如簧的嘴儿一开一合,薄唇抿得愈发紧了,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语气阴郁冷沉,“我倒是没发现,你还有当心理医生的潜质。”
凌浅正想再循序渐进,苦口婆心的劝导一下男人,毕竟在她看来,他还没有到病入膏肓无可救药的阶段,可是刚有这个想法便被他打断,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不明,“我是不是,用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可以呀,除非我在上面。”凌浅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伸手捏上了他那精致的脸庞,现在已经摸透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脾性,对眼前的男人脸皮厚才能够压住他。
却只得听的啪的一声,她的手一痛,她愕然地看着对方,“你干嘛打我的手?”
“只许我欺负你,不许你对我动手动脚,懂?”男人总是喜欢占据主导地位,尤其是在这方面,更是不可能屈居于人下。
“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男人也太恶劣了吧!
男人好整以暇地冷嗤一声,“现在你的人都是我的,你认为你还有话语权吗?你能反抗?”
凌浅恨极了他的这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却无能为力。
“既然如此,以后也不许你随便对我动手动脚。”凭什么只能他对她占尽便宜,而她却不能对他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