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木轻笑不语,很多人提及他都是有关于他正面评价,才华横溢,年轻有为的企业家。
只不过他心中清楚,若是没有显赫的家世,他再有才华也缺少很多社会资源的支持,普通人要经过很长时间的奋斗获他目前拥有的社会资源和人脉。
他刚开始创业,虽也遇到很多困难,总体来讲还是很顺利的。出生在富家子弟,他一直以来比较低调,也不能改变父亲的光环给他人生中造成的影响,正面积极的影响,某种时刻就像指明灯。
总而言之,这些年他的事业很大程度上都靠自己,林然也不正常儿子用自己的人脉资源。
斐木集团能在短短时间内做起来,也是因为他之前积累的资源人脉,给了他很大的帮助。
“嗯,我社会资源丰富,让斐木集团回归并不是什么难事。”
“总之,在我心理你最厉害啦。”苏云落搂着他的脖子道。
“真的吗?”
“当然,林斐木你不信我?”她微微嘟嘴,做出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
“没有,怎么会不信你呢。”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苏云落陪同林斐木走到斐木集团大门口,看着他进去,她回家看书。浑浑噩噩过了大半年,现如今,苏云落该重拾自己的事业了,既然,父亲将自己毕生的事业交给她,她就一定不能让九泉之下的父亲失望。
苏云落一路慢悠悠的往别墅走,马上就要开春,空气回升,光秃秃的树木冒出绿牙。
“姑娘,要不要买一串糖葫芦?”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大爷,牙齿掉了几颗,皮肤皱皱的,盯着太阳在路边卖糖葫芦。一串串糖葫芦扎在一个稻草人身上,苏云落路过,刚好听到老人的声音。她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一番,确信老爷爷是在跟她说话。“老爷爷,您是在叫我吗?”
“是啊,女孩子应该都喜欢吃糖葫芦吧?”
“喜欢吃,可以买一串。”
苏云落将目光投向一串一串糖葫芦上面,微微笑了一下。
她已经不再是女孩,也很久没有吃过糖葫芦,不过,她想尝尝小时候的味道。
“老爷爷,我买一串。”苏云落掏钱的时候发现没有零钱,就给老爷爷十块钱,老爷爷热心又多给了她几块糖葫芦。
糖葫芦还是那个味道,酸酸甜甜,倒是苏云落想起儿时,父亲给她和苏雨晴各自买了一串,苏雨晴尝了一口就吐在地上,“这是什么味,这么酸,难吃死了!”
父亲批评她浪费,苏雨晴却理直气壮。
“爸爸,我不喜欢吃这个味道,难道你因为怕浪费,让你的女儿吃不不爱吃的糖葫芦?”父亲哑口无言。似乎,苏雨晴从小就是一个很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时而柔柔弱弱,又不按常理出牌。
顾远山坐在驾驶座默默抽烟,青色烟雾弥漫车里狭小的空间里,他的脸色很难看。
他该怎么办?
难道亲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创立的公司走向倒闭?他不能,他做不到。
路人来来往往,他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发呆,大脑一片空白。
顾氏面临危机,资金流动出现问题,他投资的项目一直进展不顺利,倒是花了很多钱。
“顾总,合同里没有撤资这个条款。”
“没有条款我就不能撤资?我们公司目前遇到了困境,有倒闭风险。”
“嗯,顾总,我能理解,你为我们公司出力了,我打给你一笔钱,做为公司的周转。”
“嗯”挂了电话,随后,顾远山的账户里就收到一千万的打款。
顾远山将资金用于公司的项目流动,然而,这不过是杯水车薪。由于新的项目进展十分不顺利,食品开发的初期,就出现不正常的异味,变质问题,好几家合作的小公司已经取消跟他的合作。
“顾总,我们要对我们的客户负责,让他们吃到放心安全的食品。”
顾氏企业的分公司刚成立不久,几个员工在工作中投机取巧,副经理仗着背后的老总是顾远山,滥用职权,贪污受贿,分公司面临倒闭。
沉重的打击令顾远山喘不过气,顾氏企业岌岌可危,很可能倒闭。
顾远山独自在车里抽闷烟,大脑不停的思考挽救公司的对策。顾氏企业成立三年多,从最初创业到公司成立,他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其中的辛苦心酸,只有他自己清楚。好在终于苦尽甘来,他从最初一事无成的毕业大学生白手起家创立顾氏集团。
顾远山抽完一根烟,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点燃第二根烟,猛吸一口,吐出烟圈。目光望向车窗外,看见苏云落手中拿着几串糖葫芦,边吃边走,路过自己的车窗前,并未注意到车里面的自己。
女人的身影越走越远,顾远山偏过脑袋,目光跟随着女人俏丽的背影,远远的看过去,女人走路姿态悠扬,一蹦一跳看上去十分开心。
他的脸色黑了几分,心理好似有一团火,想要发泄出去,顾远山猛的推开车窗几步追了上去,他要看看,林少爷回来,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兴高采烈。
“你干什么?”苏云落回头看见不远处的顾远山,语气很冲。
“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公司要破产了,苏云落你是不是很高兴?”
顾远山目光阴沉,神情怪异的盯着女人动人的双眸。“哦”
她只是映衬一声,往嘴里塞了一块糖葫芦,“还有别的事吗?没别的我先走了。”他公司倒闭跟她有什么关系?
瞧着女人满不在乎模样,顾远山心理那团怒火烧的更旺,在她心理他就是一个人渣吧?很多话已经不想说,那天给她注射药物的事,他不想害她,只是太想得到她。
注视着苏云落动人的双眸,顾远山十分心痛,他用尽各种办法想占有的女人,最终投入林斐木的怀抱,以后也没有特意见她的必要了。
“嗯”顾远山转身离开。
苏云落微微愣了一下,没有多想也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