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因为你摔下来之后昏迷了,幸好你醒过来了,要不然你妈妈可就伤心了。”
路晨遥半似玩笑的说道,却没想到引起了小朋友的公愤。
顾麟琅最不喜欢别人欺负自己妈妈了,现在想起来,他真后悔昨天没咬那个女人的手,居然打他的妈妈。
他人虽小,但是还是有点力气的。
“我才不要妈妈伤心,昨天那个人司叔叔的妈妈,他们都欺负我的妈妈,我不喜欢他们。”
一句诚实的话,让这两个大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这么小的一个小孩子,把那些话都听进去了。
“好,那等你长大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妈妈。”路晨遥温声说道,心里却捉摸着,看来司常超的母亲对顾琪然做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吧。
想到这个问题,他的拳头不禁握紧了。
顾琪然看着挑眉两个,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倒是不在意那些小事,想的反而是关于司常超的。他是顾麟琅的亲生父亲,如果孩子讨厌他,那该怎么办呢?
她拧眉,觉得有必要找个适当时机,跟孩子好好沟通一下父亲的事情。
这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阴沉着脸走了进来,浑身都带着寒意似得。
顾琪然看见他,心底一惊,怎么说曹操曹操到?
“你怎么在这?”司常超冷声问道,很明显,特别不欢迎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
他从外面的玻璃就看见他们在一起说笑,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明明他才是孩子父亲,怎么能看到别人像是一家三口呢。
顾琪然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但也不能让路晨遥这么被对待,明明就是客人,还经常帮自己。
“他来看看可可。”她说道,看着司常超的目光有些变化,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告诉可可真相。
司常超看着那边的两个人已经吃完了早餐,不禁手指攥紧,他今天特地没去上班给他们买了早餐,没想到,有人比自己更早。
他感受到顾琪然语气中的不悦,似乎是对着自己的。
这女人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他生气地将早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脸色都黑了。
路晨遥见状,也明白了。
“那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先走了。”路晨遥说着,起身准备离开。本来也只是看看小孩,毕竟自己昨天只顾着顾琪然,都没看好孩子,他也有责任。
“路叔叔……”顾麟琅叫了他一声,眼神里带着不舍。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保护不了妈妈,可是路叔叔可以啊。
路晨遥看着他的小手抓着自己,不禁有些为难,他很清楚顾麟琅在想什么,可是司常超根本就不会对顾琪然做什么的。
“别怕,我下次再来看你。”他温声对顾麟琅说道,用眼神给他一点信心。
顾琪然不好意思地冲路晨遥笑了笑,知道这两个男人在这里会火星撞地球,索性没有挽留他。
目送路晨遥离开之后,就听见某人酸溜溜的语气。
“不去送送?”司常超挑眉,眼底带着嘲讽。
“稀奇啊,你今天居然不去上班。”顾琪然不甘示弱地嘲讽回去,路晨遥又不是她请过来的,他这是什么意思。
司常超冷哼一声,不想再跟她计较了。他来到病床边,看着顾麟琅关心地说道:“你好点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麟琅现在此刻很抗拒他,就算他以前救过自己。
小家伙没说话,眼睛都没看他。
司常超微微蹙眉,心里也了然,却也不生气,对他说道:“昨天是我母亲不好,我代她替你道歉,保证以后都不会伤害到你们了。”
顾麟琅惊讶地看着他,迟疑道:“真的吗?”
司常超认真地点头,“叔叔说话算话。”
“好。”顾麟琅暂时就原谅他了,小家伙看了自己的妈妈一眼,发现她正笑得灿烂。
晚上,顾琪然想一直陪着顾麟琅,所以不肯回去休息。司常超也拿她没办法,只好跟她一起挤在沙发上。
“喂,你不是还要上班吗,还是别再这里睡了,回去好好休息吧。”顾琪然说道,她也是个上班的人,清楚休息对人的重要性,有个好的睡眠,第二天可以事半功倍呢。
“你想陪着孩子,我想陪着你。”司常超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更像是暧昧的低语。他想起之前查到的事情,想要问问她为什么发生了事情不告诉自己呢?
可是话到嘴边,他却问不出口,还是找个恰当的时机好好跟她谈谈吧。
这句类似暧昧又不是暧昧的话,在顾琪然耳边响起,惹起了一片绯红。
两个人在狭窄的沙发上只能紧挨着,顾琪然不敢乱动,背对着被他抱着,鼻尖都能嗅到属于他的味道。
“肉麻。”顾琪然低声说道,已经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了,就没有小女生的那种期待和羞怯。
说完,她听见那人笑了笑,声音伴随着热气,全部喷洒在她的耳朵上。她只觉得自己耳朵在发烧,估计红的快滴血了。
“你不喜欢?”磁性的声音响起,像是故意的一般,总是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耳朵。
顾琪然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正经地说道:“别闹了,快睡觉。”
可是,他更加贴近自己了,让她感受到一丝不寻常。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抵着她一样。
“你在我怀里,我怎么睡得着。”司常超有些无奈地说道,这地方,他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到最嘴的鸭子动来动去。
鸭子顾琪然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暗自骂了句禽兽,不理他,自顾自地睡觉。
司常超自己不舒服,也不会让别人好过,他伸手在她衣服里面探索着,故意四处游走,煽风点火。许多次都划过她的敏感点,,明显地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
“司常超,你疯了?”顾琪然抓住他的手,低声骂道。孩子还在休息呢,这人就不能消停一点。
司常超笑而不语,低头蹭了蹭她的颈窝,邪恶地舔着她的脖子,似乎觉得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