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无巧不成书。
或许说的就是像我们今天这样的场景。
余云哲挑唇,安抚我好好坐着,自己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门外寒风凛冽,他们俩说着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清。
只能看得出,他们俩情绪激动,陈森扯着余云哲的衣领怒吼!
余云哲一拳将陈森砸倒在地!
我心里一紧,放在腿上的手倏然收紧!
陈森嘴角泛着血迹,起身把余云哲扑在地上,两人撕打成一团。
我汲一口气,下车,跨步走到两人面前,伸手愤力扯着两个人扭在一起的身子。
“你们俩能不能消停点!!”我用尽全力撕喊,周围的路人纷纷朝我们侧目。
陈森跟余云哲停手,从地上蹒跚起身。
“余云哲,送我回医院!”我打量了下余云哲的身上没有明显伤痕,松一口气,温凉说道。
余云哲瞟了一眼陈森,朝我应声,“好!”
我脚下刚跨出一步,陈森淡着脸在身后扯住我的手臂,“暖暖,我想跟你谈谈!”
“陈律师,我想我们俩没什么好谈的,如果你什么时候想好要离婚,也能够保证乔小姐不会给弄出什么闹剧,直接通知我就好,
至于其他事,我想,我们俩没有谈的必要!”我未回头,语气犹如淬了冰一般冰冷。
“暖暖,我想跟你谈谈有关妈入狱的事!”陈森语气急匆。
我蓦地回头,“谈我妈的事?”
老实说,我一直都觉得我妈入狱跟陈森脱不了干系,但是他伪装太深,让我至今都没发现任何破绽。
“我可以救妈出狱!”陈森深吸气,扯着我手臂的手没有半分放松。
“你说什么?”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我说,我可以救妈出狱,前提条件是,你跟我坐下好好谈谈!”陈森重复。
“好!”我几乎不加思索的答应。
“暖暖!”余云哲扯住我另一个胳膊,朝我摇头。
“云哲,这是我跟他的事,而且,我妈对我真的很重要!”我看向余云哲,提到我妈时,眼眶止不住泛红。
余云哲松手,看着陈森咬着牙槽淬了句,“卑鄙!”
陈森没有应答余云哲的话。
他很聪明,因为在这场竞技游戏里,显然,他赢了。
陈森开车载我回到锦安别苑,走到副驾驶前给我开门。
我下车,迈开步子自己走进。
指纹锁上还有我的指纹,轻轻输入,房门便自动打开。
走到玄关处,陈森换鞋,我踩着高跟鞋径直走进客厅。
还是如同以前一样的陈设,只是,物是人非。
我站在地上抬眼扫过整个房间,陈森从身后把我拥进怀里,把头埋在我脖子里吸气,“暖暖!”
“陈律师这是想索取救我妈的报酬?但是你是不是索取的早了些?最起码你也应该先把人救出来才行啊!”我不抗拒,将头偏过一侧,好让他更能靠近我的肌肤。
陈森抱着我苦笑,“暖暖,我把妈救出来,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陈律师,这样的报酬是不是索取的有些过了?而且,你现在马上就要离婚再娶了,孩子都有了,我留在你身边做什么?是当qing人?还是当小三?”我挣扎开,回身,讥讽的看他。
“做妻子那?”陈森垂眼看我。
“陈律师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揶揄的笑笑,不等他开口,敛起眉眼继续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对陈太太这个头衔也已经不感兴趣!”
我话落,陈森阔步走到沙发边坐下,从茶几上拿过烟盒,点燃一根,叼在嘴角,“暖暖,我不是在跟你谈条件,只是在通知你,我所需要的报酬,就是你留在我身边!”
这样说话的方式才像陈森!!
我站在地上,睫毛下垂,“陈森,如果我拒绝那?”
“如过你拒绝,
其实不用我说,你也知道结果会是什么!妈会老死在监狱,而且也许中途还会出点什么意外!”陈森弹弹指间的烟灰,说话的语气仿佛是在说今天早饭吃了什么一样寻常。
“陈森!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卑鄙的人!”我随手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准备砸向陈森,却被他抬手钳制住。
“暖暖,以后记得跟余云哲划清界限,而且以后也不准用跟他相同的语气跟我说话!”陈森把烟叼在唇边,从我手里夺下烟灰缸,用力一扯,我顺势跌坐在他腿上。
他修长的手指取下抽至半截的香烟,拧灭在烟灰缸内,收回手,探入我穿着的大衣内。
“陈森!”我声音轻颤。
“暖暖,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阿森!”陈森不顾我的挣扎!
有一种男人,就像是罂粟,你明明知道他是毒品,碰不得,却偏偏上瘾。
“暖暖!回头我安排医生,去把整容手术做了吧!”陈森把我抱进浴室,放满浴缸温水,把我小心翼翼的抱进去。
我趴在浴缸扶手旁,瓷砖刺骨冰凉,“陈森,你有心吗?”
“哪种?”陈森半蹲下身子,撩起温热的水,顺着我的脊背下滑。
“你当初爱乔兰是不是爱的很深?”我蠕动唇瓣,问的漫不经心。
陈森撩动水的收顿住,起身,“暖暖,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该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呵,你的意思是我这句话不该问吗?
但是我为了你祭奠她爱情,把我整个人生都毁了,难道我问这些,还问的过分吗?”我不动怒,手指蘸水,在浴缸的瓷壁上勾勾画画写着什么,慵懒,妩媚。
陈森睨我一眼,提脚走到浴室门口,驻足,“对,我爱乔兰,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