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我的变化,陈森嗤笑。
我恼羞成怒的在他怀里挣扎,陈森把我不安分的身子越抱越紧!
“陈森……”我温怒出声!
“我在!”陈森带着笑意应声。
“放开!”我将唇抿成一条直线,愤然说道。
陈森戏谑,“我怕你再去冲冷水澡!”
我羞愤,一时无言,竟有些接不上陈森的话!
我们俩僵持不下,我故技重施,“陈森,你忘了咱们的合约了吗?还有乔芝……”
陈森附耳,“许安,你是不是忘记一件事?咱们合约上写的清清楚楚,如果是你主动勾、引我的话,那就不算是我违反合约……”
陈森揶揄,大手摩挲在我腰间。
“陈森!!”我厉声!
陈森噗嗤一笑,把摩挲在腰间的手转到我额头,“嗯,摸起来体温似乎已经恢复正常了……”
话落,陈森翻了个身子,将头偏向另一侧入睡。
我一脸懵圈,直到陈森响起鼾睡的声音,才渐渐醒悟过来,原来他刚才的那番撩拨是想让我快速恢复正常体温!
我愤懑且羞涩,看着他熟睡的背影,恨不得一抬脚能将他踹下床。
在夜里,我辗转难眠,陈森在半睡半醒间靠近我,大手一横,搭在我腰间,呓语呢喃,“乔兰,怎么办,我好像爱上了别人……”
好像爱上了别人?
我听到他的话,不由得靠近,探问,“你爱上了谁?”
“我爱上了……”陈森说着说着,忽然默了声。
我掀起眼眸,对上了他犀利的眸子,“你在做什么?”
我微楞,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没什么……”
“是我刚才在梦里说了什么?”陈森狐疑的看我。
我心底的‘求知欲’腾起,讨乖卖好的看着他,“陈森,你刚才在梦里说你爱上了一个人,你爱上了谁啊?”
陈森默声,脸色变得难看,冷言,“反正不会是你!”
我原本只是想调侃一下的心思颇受打击,瞍了他一眼,碎念,“话别说太满,免得回头打脸……”
面对我的嘲讽,陈森始终秉承着不搭理的态度,转过身子,情绪不佳!
我抿着唇,又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一扯,把身子挪到床边!
有些时候,我们的小脾气来的真的是幼稚又矫情,我本以为陈森这样会发火,没想到他只是蜷缩了下身子,再次睡去。
次日。
我疲乏且困倦的睁眼,眼皮发烫。
我张张嘴,声音沙哑,“陈森……”
我话落,耳边并没有响起陈森的回音,强撑着睁眼,这才看清,原来房间内只有我一人!
我翻了个身,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拨通陈森的电话。
在电话响铃第一声后,电话那头被切断。
我手背搭在额头,手指划过通讯录上的人,找到商鞅的电话按下。
商鞅一直没有接电话,在彩铃第N声响起时,我卧室的房门被从外推开,“你大早上不起床,一直给我打电话干嘛?难道是我哥昨晚……”
商鞅调侃的话还未说完,看着脸色绯红兴致不高的我,淡着脸走进,“怎么了?生病了??”
我懒洋洋的‘嗯’了一声,斜他一眼,“这么明显,还用问吗?家里有药吗?”
商鞅调笑,坐在床边,“药倒是有,但是你得告诉我是怎么生病的,我好对症下药啊!”
“昨天晚上冲冷水浴……”我边说,边配合的咳嗽了几声。
“大冬天的你冲冷水浴??小姑奶奶,你脑袋没病吧?那我哥生病是因为什么?”商鞅伸手拿下我额头上的手,一眼不顺的看着我。
“陈森也生病了?”我看着商鞅发问,想到昨晚我将被子从他身上扯下,心底有些发虚!
“可不是吗?今天早上我哥到客厅找佣人拿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模样别提有多好玩了!”商鞅拿手试探了下我的额头,揶揄,“你这病的比我哥还厉害……”
“嗯!他不过就是一晚上没盖被子,我却是冲了大半个小时冷水浴,那种酸爽,你懂得!”我声音沙哑的厉害,每说一句话都费劲的厉害!
“得,得,你快别说话了,这声音,听着我都觉得难受……”商鞅朝我摆手,用小拇指挠了挠自己耳朵。
商鞅返身出去给我拿了一些冲剂跟感冒药,回到房间给我拿水杯冲了一杯,走到床边把我扶起让我靠在他怀里。
“我哥今天一早喝完药后接了通电话就开车下山了,想来应该是医院那位在作怪!”商鞅边喂我喝药,边跟我汇报陈森的行踪!
听到商鞅的话,我脑袋里兀地想到昨晚他说的梦话,他说他爱上了一个人,那个人,应该是乔芝吧?
药汤入喉,我感觉嗓子眼都冒着苦涩。
见我不作声,商鞅轻声问我,“你是喜欢我哥的吧?”
我垂着眼睫,盯着杯内黑乎乎的汤药,佯装没有听到。
“其实你要是喜欢我哥的话,完全可以放开胆子去追,我哥对你完全没有免疫力的!”商鞅把药再一次递到我面前,我抿了一口,苦笑,“你哥没有免疫力的人怕是乔芝吧!一而再再而三的爱上!”
这样的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满是醋意,或许是因为生病有些神志不清了,或许是因为在潜意识里觉得商鞅是个靠得住的朋友,反正,我是这样想的,也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说了出来。
商鞅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其实,你对我哥真的是个特别的存在,
他以前是什么性子我不清楚,但是从他回到商家以来,我从来没见他因为谁情绪失控过,但是在他遇到你之后,多少次因为你失策抓狂……”
“商鞅,你以为我们这是在拍青春偶像剧那?一个男人以为一个女人抓狂就是因为动了心!在现实生活中,如果两个人都常因为彼此抓狂,除了能证明两人天生八字不合,什么都证明不了!”我嗤笑,撇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