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刘父曾经的一些事情他根本就不知情,但是作为属下的自觉,让他只知道遵从命令。
他不知道为什么刘父要对那个男人毕恭毕敬的,而且还带着一丝的小心翼翼,就好像非常怕那个男人。
但是作为属下他不应该过多的问,或许是刘父对他的器重,让他的心中有一点的膨胀,根本也没有多想就问出来了。
话落就感觉一道凌厉的视线,向他射来,顿时他的身体僵了下,“你话有些多了,别把我的器重当做你可以与我可以这样问话的权利。”
对于刘父来说,他是个绝对的掌控主义者,绝不允许任何人去违背他,要是如此,即使那个人再重要,他也要毁了他,毁的彻彻底底的。
“老爷饶命,饶命啊!”听到刘父的话,来人立刻跪地,连连求饶,他一时得意竟然忘了自己身边的人是谁?
他知道自家老爷的手段,顿时吓得如筛糠一样,瑟瑟发抖。
“你去把地牢中的女人给我严加看管,再给我好吃好喝的供着,若是有任何的差池,你就提头来见吧。”刘父对着跪地求饶的男人无情的说道。
一方面若是沈瑜真的与尊主有什么过深的关系,那他单凭把她给抓了,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再是若是她不小心被发现了,他好生照顾她就可以以此为借口给自己开脱。
而在距离刘府不远处的一处民居,出现多年未见的斗篷男子,“你说真的,他来了?”
斗篷男看着眼前的人,语气平淡,就好像不在意一般,可是眼前的人却感觉一股势压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查到沈瑜的下落了吗?”斗篷男子慢慢的减少自己身上所发出的势压,这才让人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还没有,不过应该还在刘府,有人看见几天前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进了刘府,而且他身上还背着一个人。”
说完,来人就不再开口,静静的等着斗篷男子发命令。
“你必须再给我密切的注意刘府里的一举一动。”男人想了想,命令道。
“是。”声音坚定有力。
“先退下吧。”斗篷男子挥了挥手,等到屋内没有任何人的时候,斗篷男子走到一边的铜镜面前,掀开自己头上所戴的斗篷。
镜子里面顿时出现了一个半边脸已经完全腐烂,而另一面却完好的男人的相貌。
伸出手,慢慢的摸着自己的脸,似怀念,似心痛。
其实他可以完全的不用斗篷遮脸,只要运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就可以把自己的脸给遮住。
可是他不想,戴着斗篷,能够时时刻刻的提醒他这么多年来自己所受的苦,让他能够记住那些需要血债血偿的仇人。
所以他无时无刻不活在复仇的生活中。
“哥,你究竟在哪里?”男人的一声咛喃,里面包含着痛苦与怀念。
可是却没有人回答他,他孤独的站在镜子前,很久,很久……
不知为何,他突然拿起,戴上被解下放在一边的斗篷,再去看的时候,人已经消失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