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似乎有些懵懵懂懂了，“联系？就好像，上官覆和花无忌？”
“是啊，有了上官覆，有了花无忌，青面堂和南国两个本来毫无关系的组织就这么扯到一起去了。而上官覆和青面堂呢？有上官风，有圣王，有中原的武王百里珩，自然也就牵扯到你了。”
慕云脸红起来，似乎有些明白了。她又问道：“那韩亭呢？她和晓月堂的关系不是斩断了么？”
“可是，她和巫教的关系却没有斩断。”大巫尊的声音带着些愧疚与沉闷，喟然叹息道：“这是我们上一辈人造的孽啊。”
慕云却没有再多说话，大巫尊道：“我们所有人，都认为自己会是这世间的一个中心点。其实越是这么想的人，往往就越是会失败。因为他们目光太短浅了啊。但是有些人却不一样呢，比如上官睿，呵，那可是年轻时候叱咤风云的一代人物呢。如今呢，如今他的理想，却也不再止步于三堂的事情了。他想要更大的东西，比如西域。其实上官睿比李乾元更适合做圣王。”
“也许有一日，上官睿能把‘圣王’变成真正的王，真正有国土的王也不一定呢。”说到这里，大巫尊叹了口气，道：“巫教也是如此。你知道巫教是从哪里来的么？”
慕云沉吟道：“据说是和花家有关系。”想到这里，她忽然又想到韩亭说过的，“难道……难道……是……”
大巫尊叹了口气，道：“韩亭是我的得意门生，她是个天资聪颖的女子，虽然巫教历来巫尊只传男而不传女。但是我已经决心，等她做出来一番成绩之后，就把巫教交给她。”
“但是在她十五岁那一年，她却走了。”
慕云道：“被晓月堂的人拐走的？”
大巫尊摇了摇头，道：“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中了什么魔咒，愣是跟我说晓月堂有更高级的巫术，非要去学。韩亭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同时也是一个骄傲地容不得一点点瑕疵的人。她就这么诱惑了。”
慕云道：“晓月堂有一种秘术，叫做迷心咒，中了迷心咒的人，都会被对方的暗示陷入可怕的回忆里面去。”
“也许就是吧。”扼腕叹息道：“多好的女孩子，以前会哭会笑，性子爽朗可人，再见面的时候却是成了一个可怕的女人。不会哭，不会再笑着叫我老头子，对我只有漠然。虽然在笑，可是我却觉得她这样子比哭还难看。晓月堂的女人，都是疯子。”
慕云补充道：“不仅是这样，她们还会把人逼疯的。”
大巫尊点点头，坐在阶梯上望着天上的一轮清月，道：“那一年，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我开始到处追查晓月堂的来历。最后却发现晓月堂本是花家的一个女子组织。因为巫教里面男子偏多，有些功法之传男不传女，但是还有一些功法巫术，却是至阴至邪之物，只有女子才能修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