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笑的不正经,所迎接他的就是无情的镇压。
“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说让你教你就教,听不懂人话吗?”乡野村夫在南宫笑上就赏了一暴栗,总共算起来,他脑袋上的包,绝对不少了。
真是悲催的一天,南宫笑不想脑袋上再长包,语气变得弱弱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老师,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教,我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多少货。”
“就教刚刚那个钟,那个秒分时!”
“就教肥皂、蜡烛,你那狗屁的化学!”
“就教那个犁,你是怎么做的,又是怎么想到的。”
南宫笑最近在做的事情全部被罗列出来,让他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地感觉。
“天纵神武的老师,我还是没有心得,这实在太难了,我从来没有做过老师。”
乡野村夫眼睛几乎就是一竖:“你不是在教阿牛阿虎吗?”
那能一样吗?
南宫笑心道,对不起了阿虎阿牛。
“法力无边,寿与天齐的老师,这两个都是傻子,随便怎么教都可以,不一样的。”
乡野村夫笑了,这理由太烂,真当这个乡野村夫是聋子瞎子:“阿牛,这小犬教了你什么?”
牛犇瓮声瓮气的道:“老大教了我数学,我现在去买东西,人家也便不了我,我还能给我娘记账,我娘天天夸我。”
一个傻子不被人骗已经不错了,还会记账。
“阿牛,你所说的数学是什么?”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牛犇将九九乘法表给背了出来,听的乡野村夫他们就像在听天书,一脸懵逼,不禁问道:“阿牛,你就是用这个记账的。”
“这是最简单!”牛犇直摇头道:“除了这个,还有加减乘除,刚刚那个是乘法。”
他又一一举例,憨厚的牛犇说的他们这些个老犬竟然大体完全不懂。
“还有什么,他还教了你什么?”
见是苏见金开口,牛犇更加的老实:“还有拼音!”
当下,他就将所有拼音全部念了出来,并解释道:“只要有了拼音,就是不认识的字,阿牛也能读出来。”
拼音又是什么鬼?!
它还这么神奇?
牛犇将南宫笑为他标注了拼音的那本书拿出来,照着其上的拼音念出,让的乡野村夫听着一愣一愣的,一个傻子竟然真将书上的每一个字眼都读了出来,学过的非常顺畅,没学过的磕磕绊绊,但不论怎么样,他是全部读了出来。
这很神奇,而看着那拼音,老犬们当真是活见鬼了,一个也不认识。
忽然,乡野村夫看到书上的标点符号道:“阿牛这是什么,这小勾这小圈这些都是什么?”
“这是逗号,这句号!”
小勾!
小圈!
南宫笑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由直笑,竟然连逗号和句号都不知道 ,尤其这几个老犬都像是前世的大学问家,让南宫笑暗中偷笑,虽然他们不知道理所当然,但这并不妨碍他笑坏了。
“这句号和逗号又有什么用?”
“老大说了,有了这句号和逗号,就不会连成一片,写的什么鬼都不知道,更不会再产生歧义。”
当下,五只老犬,这么看下去了一番,还当真是如此,惊叹不已。
这个时候,阿牛嘀咕道:“要是有老大说的字典就好了,这样阿牛即使忘记了也能查字典。”
字典?!
这又是什么玩意,听着好厉害的样子。
不过五只老犬却没有去问南宫笑,这小犬他们但太清楚了,指不定瞎说天边去,什么沟什么坎什么坑全部载进去,还是牛犇这里的答案最接近真相。
“字典,就是将所有的字都有,然后按照拼音可以一个个的找!”
所有的字都有,这图谋不小,要是将这所谓的字典做出来,岂不是等于天下师了,而且是随时可以答疑解惑的天下师了。
小犬图谋不小,但他一个人要弄这字典要弄到什么时候去了,五只老犬已经起了心思,这字典的编纂他们一定参加进去,此就是青史留名的机会。
“阿虎!”胡教喻突然向楚虎开口问道:“小犬,又教了你什么?”
胡犬目光灼灼,似乎想再挖出一个青史留名的机会。
楚虎暗中对南宫笑投过去了一个目光:“我也没有办法了,虽然你都叫做我傻子,我知道你不想,但我实在无能为力,我总不能说的和阿牛一样,他们铁定不信。”
旋即,他就开口道:“除去阿牛刚刚所说的,还有兵法。”
“兵法的本质实质上是为政治服务,古之诸多名将,就是不懂政治,所有虽擅长兵法,但最终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南宫笑就是担心楚虎如同古之名将一般,所以在大局观上给他灌输这样的认识,一道出来五只老犬看着南宫笑的目光不由就是一变,没有想到小犬不但“奇淫巧技”精通非常,对于儒道主道也是研究深刻,而且见解精辟。
这条小犬厉害了!
这条小犬果然是不简单,装着无辜变成一条笨狗,但龇着牙,一不小心就咬死你,但他的伪装显然很不成功,即使不算他之前捅的窟窿,现在也是如此。
乡野村夫再无迟疑,直接拍板:“千愁,你明天就正式开始上课,没有商量的余地。”
南宫笑刚刚除了在看这些老犬的表情,也早有应对:“天纵神武的老师,这恐怕不行,最近太忙,近些天我要和去和我的未婚妻,我所有的妻子交流,增加一下感情,此是我的终生大事,望老师理解。”
“你的未婚妻,你所有的未婚妻,明天也统统来上课。”
嘿嘿!
不亏,乡野村夫你要把东方美人和柳美人弄来,小爷也绝对不亏,正好可以和两个大美人花前月下,亲亲我我了,至于上课吗,一个拖字诀,外带一个烂字诀,你能耐我何。
“老师,恐怕有点难,我的东方大美人现在齐国呢,这胡犬知道,我很老实,绝不骗你!”
乡野村夫霸气侧漏,“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你该担心怎么好好上好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蛔虫,是不是打算做一个烂人,让所有学子知难而退——你休想,明天我也是你的学生!”
这没问题!
不就是教吗,能怎么地,只要佳人能来。
“只是英明神武的老师,你好像有点不知道什么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南宫笑掰着手指头算道:“场地在哪里,学生在哪里,上课的所需要之物又在哪里?”
“若是书院,书院总该有规矩把。俗话说的好,无规矩不成方圆,办学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一统天下的老师您冒失了。”
得意非常的语气。
乡野村夫眼睛一瞪:“这不是该你担心的事情。”
“那就好,那就请老师多多费心了,学生回去睡个觉,做做春梦。”
南宫笑背着手,人五人六的走了,反正怎么样都不亏,要是办了书院来,他就劳个累,教呗?这是有动力的,蒋校长是怎么起来,南宫笑还是知道滴。
……
第二日一大早,在所谓的教室,南宫笑就突然抓到了两个超级美男子,随后验明正身,他就非常确定就是他可以动手乱摸的东方玲珑和柳依依两个大美人,这他就不得不佩服乡野村夫的本事。
而在他和两个大美人,进一步沟通、交流的时候,孙景华和胡教喻在候着一个个学生的到来。
率先是一个光影,孙景华和胡教喻瞬间就知道来人尊贵非常,恭敬的道:“尊驾,孟先生之意,里面有一只小犬,生怕尊驾将小犬吓破胆子,是以劳烦尊驾收敛气息。”
“哈哈!”
大笑声自另一个光团传来,开口道:“孟师有命自当遵从。”
“自是如此!”
又有一光团到来,也是开口道。
说话之间,三个光团都变化成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大体是举人的修为,而三者之间似乎都认识,各自热络。
“司马兄!”
“公孙兄!”
“孙兄!”
这司马兄是一粗狂而又不是文雅的大汉,公孙兄是一头比较特殊的红色头发,而这孙兄脸上有一道刀疤。
三人刚进入开元县文院,很快就有两人几乎同时到来,当中一人是白发苍苍的老者,但精神健硕,身体硬朗无比,孙景华和胡教喻一见,慌忙行礼:“见过盖前辈!”
盖广浩,大儒修为,是一老学究,学问极其深,门下有诸多惊人学生,与乡野村夫是至交。
另一人也是一老者,但精瘦非常,双眸似乎两颗星辰,目光也似乎星光一般,两人一见也是连忙行大礼。
这也是一位大儒,龙开济,精通天文数算等诸多之道,是一位极其了不得的人物。
在这五人之后,还有诸多人陆陆续续到来,到得最后孙景华和胡教喻背后都流汗了,但凡他们认识的无一不是大名鼎鼎之辈。
他们已经开始担心了,这些学生也太过恐怖了,南宫笑如何能教得了这些人,他有何德何能,狗屁没有。
他们觉得孟先生这似乎有失考量,如此的学生各个身份不凡,学问深不可测,儒道之中,何人还能配做他们的老师,教授他们。
南宫笑虽然妖孽,但只是这样远远不够。
两人的担心绝不是没有道理,就算有孟先生镇场,但不见得没有非议,加之南宫笑那小犬又是那一副德行,说真的真是不配为人师。
孙景华和胡教喻已经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一切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