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景绪歌心想,自己才不敢惹肖轻露呢?扎针厉害,干什么都厉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趴在地上了,凌云川不是趴过两次。
这个寒哲控制自己意识给冷天宸下药,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我不是不给你面子。景绪歌我限你一分钟之内离开我的视线。”肖轻露语气神态极为冷硬,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冷天宸,气息冷冽。
“啊?”景绪歌看了眼寒哲,缩缩脖子,感觉有一点冷。
“我打电话给冷天宸,让他把你带走。”看到景绪歌不想走,肖轻露再逼他。
“别,我自己走。”景绪歌吞了口吐沫,马上将帽子拉紧,朝着远处奔去,这时肖轻露告诉服务员过来,低低耳语几句。
刚要上车,
景绪歌就感觉自己被人群包围了,还有镁光灯,还有一群呱呱乱叫的女粉丝,
“景少,我们什么时候约?”
“我也去!”
“我也要景少!”
“凑十个!”
盯着外面的景象,肖轻眼底的笑意微微扩散,却没有到达眼底。
寒哲平淡的扫了眼外面,“这是你做的?”
“我不想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她没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一刹那间,她甩出一只飞针,瞬间扎在寒哲的耳垂上,
寒哲几秒后就全身发麻,但意识非常的清晰,他盯着眼前的肖轻露,“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到底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肖轻露风云淡云淡的靠近他的耳边,一手拽着她的衣领道,“你不说实话,半个小时毒发身亡,知道吗,这是一种非常厉害的飞洲草本毒药,滴进一滴,几秒后,通体麻痹,十分钟后意识变淡。”
“二十分钟后,整个人进行弥留状态。”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寒哲咬牙切齿的骂她,却是浑身轻无力。
“快说,不然十分钟后,我救不了你。”肖轻露松开他,兀自仰在椅子上,悠然的盯着眼前的寒哲,“谁派你来的?”
“我自己来的。”
“不说实话?”她故意看表,“还有七分钟,现在是不是有些晕?”
“你……”寒哲甩甩头发,瞳色转淡道,“肖轻露,我不过是喜欢绪歌而已,我不是直男,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五分钟。”肖轻露一眼未看他,只是盯着手中的表,但是余光却瞟到寒哲那一双眼睛里的信号,一波比一波不安稳,闪烁得十分强烈。、
他在说谎。
“我跟你实话实说,冷天宸向来不近女色,而且景绪歌一天到晚的泡在俱乐部,最近也不知道找我?”
“你怀疑景绪歌是?”她眸光锐利,直抵寒哲那一张时尚的脸。
“我怀疑他们俩是。”寒哲一甩阴阳头,作出一副唧唧歪歪的似女非女相,看得肖轻露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她想说,任谁是瓣弯的男人,她都可能相信,说冷天宸是弯的,她打死都不会相信。
“三分钟。”肖轻露抬头盯着寒哲那一双继续飞扬警戒与谎言的眸子,她警告他再说谎,时间不多了。
“我就是喜欢景绪歌,不想让他天天和冷天宸在一起,所以我用催眠术给景绪歌下药,控制他,他只被我控制了三天,三天后药效失效就没事了。”寒哲咕噜的说了一通。
“还有两分钟。”
“我说的真是实话。”寒哲的声音带着哭腔,但神态间的冷静,还是让肖轻露的胸口映出一团杀气。
真是死狗不怕开水烫!
“寒哲,我改主意了,我们今天好好的玩一玩,今天晚上,我给你找十个男人,十个女人,一定让过够直男,弯男的瘾,怎么样?”
“你,你!”寒哲惊得脊梁骨儿发寒的指着她,“原来绪歌床上的那十个女人是你找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肖轻露不以为意,“你还有最后一分钟,其实我感觉你突然死去,不如慢慢的玩有意思,服务员,帮我带这个人去包厢。”
等寒哲被拖到包间的时候,肖轻露一拍掌,立刻包厢里涌进十男十女,这十男十女都喜欢的盯着寒哲道,“好帅的男人。”
“这个男人,你们随便玩,玩好了,有奖励,玩不好,我会有惩罚……这里有几包药……玩得开心。”一把甩过几包药,然后肖轻露就噌的关上门,刹那间,耳边就惊现出寒哲鬼哭狼嚎的叫声。
这个混蛋,让你故意给冷天宸下药,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也不管你是不是景绪歌的弯男友,总之,我不会就此的放过你。
回到住宿的地方,肖轻露又开始纠结,要不要原谅冷天宸,那个女生不是被景绪歌赶跑了,而冷天宸会不会因为上床喜欢那个小女生,当初自己和他当初也是……
肖轻露的心里七下八下。
啪啪啪的敲门声,
“组长,有事么?”
“晚上一起去看球赛?”盛天手抬倚在门框,静静的凝着她,“你不喜欢看,还是有别的顾忌?”他说了几秒后,看到她沉思不语。
“好。”
“听说今天晚上,球王可能踢球,这个世界里,他踢得球算是最好的,人还很帅,估计是像那一种叫做什么帅到诸神大战,天地惊慌的男人”
“不想去。”她正在纠结之中,所以她不想去,后来,肖轻露突然间脑洞大开,“我们去商城打游戏吧?”
商场里的人很多,肖轻露找一处人少的地方,玩飞车,玩得不亦乐乎,而盛天看着她,像一个合格的男友般,她走到哪儿跟到哪儿,而且还保持一种温和的态度去给她换钢蹦儿!
俨然二十四孝好男友。
正在这时,
景绪歌的电话打进来,“露露,你怎么和天宸一样残忍,寒哲住院了。”
“养几天就好了。”
“菊花残,满地伤!”景绪歌不得不用歌词概述好友寒哲现在的情况。
“别给我唱歌,瞎扯蛋!我正忙着!”说着她一把挂了。
景绪歌哭丧着脸,打给冷天宸,没有接,他这才想起来,今天是球员踢球的日子,不禁赶到了俱乐部,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结果自己被媒体堵截,粉丝围攻,自己差一点崩溃了。
刚刚逃出包围圈,就去打寒哲电话,结果怎么打也打不通,最后返回咖啡馆的时候,问有人看到寒哲没有,服务员一下子认出了寒哲的照片,说,“他就是和刚才那位小姐上楼开了包厢的人,还招呼了许多姐弟。”
“天哪!”想到自己的遭受,景绪歌迅速的冲进了包厢。
好在及时,保住了菊花,只不过是满地残红宫锦污。看着惨不忍睹的寒哲,景绪歌道,“你真活该,你给谁下药不好,非给冷天宸下,现在倒好了,你也残,我也残,我们凑合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