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肖博承突然想到墨笛的事情,因为他反锁门了。
结果他迅速的冲回自己办公室,他担心她打不门,会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围一圈观众,最后所有人都知道墨笛在自己套间睡了一晚上!
走廊中,他一边走,一边想,博承的额头开始冒汗,他从来没有害怕过,即便自己被绑架,即便他知道自己可能失去生命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的害怕过,可是今天他确实忐忑不安了,因为他怕丢人。
从这头赶到那一头的办公室,屋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他提起来的心总算是渐渐回落,他打开门,催促着,“墨笛,赶紧起来,一会儿这里会有人来。”
“别叫我,我不想起。”墨笛像一只可爱的小猫一样哼吱。
“那我反锁了。”博承没办法只能反锁。
“嗯。”
“还有,你不能踢门,你不能大喊大叫。”肖博承确定一系列的信息之后,才松了口气,又赶回楚临渊的办公室,结果楚临渊悄悄探出头道,“不要马虎大意,没准,我妈可能会突击检查现场。”
“我知道。”肖博承看看日历,果然是一个黑色的星期五,真没有好事。
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博承一看是肖轻露的,心想,不会又催婚吧,他的头现在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了,按通了电话,“姐,我最近真的很忙。”
“嗯,我知道你忙,墨仁哲借绍的那个姑娘,我看了,真懂事,又体贴,真是打着灯笼就难找的女生,你下周什么时候有空,得见见,哪怕不同意也要见见,起码保证以后不遗憾。”肖轻露真是操心啊。
果然是催婚的,不过自己的催婚者除了姐姐,是没有催婚团的,不像是楚临渊,看来他们几个都沾了墨仁哲结婚的光。
“姐姐,我真的不想相亲,我想如果遇到喜欢的姑娘,不管是在餐厅,还是公园,只要喜欢我就去追,不论贵富仇贱。”肖博承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可不行,你不了解人家,娶一个乱七八糟的女人回来,可怎么办?”肖轻露一副大家长的态度。
“姐姐,你的亲事就可以万事自由,我的事不想随波逐流,我必须找一个喜欢的。”肖博承很认真的语气,“我不管你和墨总事借绍的有多好,但是我不喜欢,一切都是零。”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子?”
“我心里大约有一个谱儿,所以姐姐别再让我去见面了,我真的不喜欢,况且我还小,即便催婚也得催景绪歌,还有楚临渊这样的,我比他们小多了。”肖博承将自己择了一个干干净净,说得肖轻露没脾气。
她挂了是电话,叹了口气道,“真是弟大不由姐。”
“你管得有些多了,家里这一摊,还管不完,你还有心管博承不愿意让你管的事情?”冷天宸挤兑她一句。
她道,“我当甩手掌柜,你去看孩子,我约上美然逛街去。”
“好。”
再说,肖博承挂了姐姐电话,感觉嗓子眼儿冒火,口干舌燥的,他倒了一杯水,刚要喝,这时门被咚咚的拍响了,他一听是墨笛的声音,立刻将门打开,“怎么了?”
“我悄悄的出去吧。”墨笛手揉揉肚子,看样子是饿了。
“嗯。”肖博承看看表道,“你可以出去,小心点,别被人发现。”
“我戴上墨镜。”墨笛从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然后迅速的噔噔向前走去,结果正好,楚临渊从办公室出来,看到有人鬼鬼崇崇的从博承那里离开,他追了几步,看背影,很熟悉,“是谁呢?”他自言自语,然后在自己办公室朝下看,结果就看到墨笛摘了墨镜钻进车内。
“墨笛?”
难道睡在博承房间的是墨笛?想到这里,楚临渊立刻关上窗子,然后匆匆几步来到博承的房间,果然看到博承套间的门大开着,于是楚临渊道,
“我听管家说,我妈直奔这里来了,我最好是躲你房间?”说罢,楚临渊不等博承开口迅速躲进套间里。
肖博承叹了口气,好惊险!多亏墨笛刚才走了,这一次真是险象环生。
楚临渊躲到套间里,就嗅到一股女人的气息,还有一丝淡淡的薰衣草的香气,这一种香气很淡,而且墨仁哲妹妹墨笛最喜欢,记得上次,自己出去普罗旺斯出差,墨仁哲专门让自己给墨笛买了一瓶。
楚临渊觉得自己没有猜错,刚才肯定是墨笛在这里睡觉,而不是别的女人,否则墨笛刚走,博承这里的门就大开着,这根本不是巧合。
肖博承继续回到楚临渊的办公室处理工作,结果半个小时后,就看到楚妈妈一身雍容的来到楚临渊的办公室,左右看看,套间也看看道,“临渊去哪个国家了?”
“可能去几个国家,秘书订的票,我没留意。”肖博承做事很认真,他想万一编出来,说漏了嘴,可怎么办?
“楚夫人,还有其它事吗?”肖博承很礼貌。
“没事,我就是路过这里来看看。”楚妈妈的眼睛在肖博承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道,“你多大了?”
“二十四。”
“哦,你比临菲大几岁,以后让临菲多向你学习,临渊在家直夸你。”
“谢楚夫人夸奖。”肖博承一副很恭敬的样子,让楚妈妈很受用,很喜欢这个懂事沉稳的年轻人。
中午,楚临渊和肖博承去一家非常低调的餐厅吃饭,他们找了一处非常僻静的地方,楚临渊要一点红酒道,“博承,你和墨笛谈恋爱?”
“没有。”
“我今天早上看到墨笛从你那里溜走了。”楚临渊确实看到了墨笛,但还是想通过博承确认一下。
“墨笛昨天晚上确实睡在我床上。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楚临渊一笑,那笑容十分暖昧,而且还故意的盯着博承的嘴唇道,“这是墨笛咬的吧?”轰的,肖博承的脸彻底胀红了,“这个咬,不是那个咬……”
他感觉自己解释不清了,脸烫得像火烤了一样,他知道楚临渊肯定看到自己脸红了。解释,怎么解释?干脆不解释了。
他低头喝了半杯红酒,最后只能道,“我们之间撑死算哥儿们,真的什么也没有。”
“哥儿们,我这么多哥儿们兄弟,也没有见谁咬过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