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丁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自家的钥匙被人拿着一把,还是一个不想牵扯太多的人, 她觉得一点安全感没有。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自己乖乖的交出来,可这人宁愿吃泡面也不愿意,难道要让她当回小偷么。
应该不算偷吧,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是吧。并且,怎么那么热,她可以起来到客厅那边吹吹风的,这里还是自己的地盘,凭什么让他舒服自己受罪?
凌晨两点,该是人最困乏的时候,丁琳开了卧室的门轻手轻脚的往沙发那边去,一边走一边想,怎么自己竟然会扮起这样的角色来,太毁形象了,比秦远洋穿大裤衩还掉节操。
就着各种家电上的电源显示灯光,丁琳很轻的在沙发边上翻着秦远洋的公文包,可是除了文件还是文件,半天也没摸到一把钥匙。行礼箱略过,谁没事会放那里。
她将手里的包悄悄放回原位,眼光放到躺在沙发上这个模糊的影子,沙发很短,这人很长,两条长腿架在扶手上伸在外面,身体也卷缩着,看起来都觉得难受。
活该,谁让他有福不享跑这儿来受罪,她才不会同情他。
不过,大概可能也许,那把钥匙会被放在他身上,有绝大可能还是放在裤兜里。
丁琳舔舔有点干涩的唇,决定速战速决,希望他睡的不要太浅。
秦远洋窝在沙发上正难受,半眯着眼刚想换个姿势,一条人影晃到他脚边处翻起了他的包,窸窣的动作很小,凭着身形他知道不是别人,他也就没动半瞌着眼看她想做什么。
朦胧的修长的两条腿挂在那里,丁琳的视线对腿不感兴趣,她悄悄的靠近,在秦远洋的腰腹处停下,犹豫了,便弯腰伸出右手开始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由于视线不佳,她落手的第一个地方是秦远洋的腰上,触手微凉细滑,她再摸了一把心里惊了一下,这人没穿衣服么。
她不死心,继续往大腿外侧摸,还好碰到一点布料证明是穿着裤子的,再慢慢的往下探索,可是为什么她没摸到口袋却摸到光华一片啊。
该死的,他的大裤衩呢。
正在她欲哭无泪想收手的时候,一股大力扯着她摔倒在秦远洋身上趴着,并且自己的腰背被两只铁臂给圈着,不可动弹。
丁琳吓的尖叫一下,在夜深人静里显得诡异,然后四目相对。
身下的肉垫弹性十足,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她能感觉那层皮肤不再微凉,反而渐渐的升温。温热的呼吸相互缠绵,暧昧的分子扩散的越来越广,丁琳还想再尖叫一回。
秦远洋闪闪眼眸,在黑夜里笑的狡猾,“你再叫,我可要封你的唇了。”他也是真的忍不住,一双柔软细致的手像小蛇一样游曳在身上,从腰间敏/感的软肉处一直向下,他又不是无欲的神仙,被丁琳这样肆无忌惮的摸着,就算之前他没想法,现在也被撩拨的满心骚动起来,更何况,他现在全身痒的厉害。
丁琳不是青涩的姑娘,扭了几下后就安分的靠在他身上,恶狠狠的说:“你有病,三更半夜不睡觉偷袭我干嘛。”以静制动,才能不影响秦远洋越来越变化的部位。
秦远洋嘶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我以为是家里进了个美女贼对我上下其手。”他忍的很辛苦,迫切想得到解决。
没有灯光里,丁琳对那些尴尬抛诸云外,“干嘛不穿衣服睡觉?你的裤子呢。”她还是没有放弃初衷,都到这步了,还矜持的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