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琳甩开他的手,挑了下眉示威的说:“你管我,我非让人上呢。”这人占有/欲太强了吧,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跟他继续呢。
秦远洋气哼哼瞪着丁琳说:“看我到时怎么收拾你。”
她转身从茶几上拿回那把今晚付了很大代价的钥匙,哼着鼻子说:“哼,那我们就等着瞧。”迅速的离开这个冷风肆虐的地方,秦远洋身上的冷气比空调吹出来的强了不止一倍多。
秦远洋看着她的背影闪回房间,露出一张欠扁的笑容,其实,他没告诉她,这钥匙,他的行李箱内还有九把一模一样的,以备不时之需。
这样闹腾了一两个小时候,导致丁琳起晚了。
闹铃没有响,她不可置信的盯着手机显示时间,八点五十五分,若不是分时在跳动,她怀疑手机出问题了。
急匆匆的起来洗漱,也没顾及秦远洋还在不在,拿了手袋就去上班了。
一路上来也没遇见什么人,丁琳进了自己办公室后吁了口气,收拾收拾表情开始工作。有两份文件需要沈匡平签字,她按往常般去了他那里。
她的出现让沈匡平有些惊讶,镜片后面的两只眼睛眯的像狐狸,“丁琳,你不是上午请假了么,事办完了?”
丁琳一愣,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她马上反应过来,挤出一抹笑容掩饰心中的诧异,“啊,是啊,没想到办事的人很快。”
自己只不过是迟到而已,怎么演变成请假了?难道早上她在睡梦中请假了。
沈匡平接过她递来的文件,低头翻阅,嘴里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昨天远洋回来了?”
丁琳的笑容立刻变成僵硬,小心的寻问,“你怎么知道?”
她觉察沈匡平问话时语气里的确定,像两人见过面专门问第三人知不知道样。
沈匡平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抬头推了下眼镜,笑眯眯没回答她,而是又抛个问题出,“你们昨晚在一起?”他也很好奇,这两人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一会分开一会住一起,看上去跟过家家似的,闹腾的人不累,他自己在一旁看的累。
丁琳瞪大眼睛否认,“怎么可能,我们现在是不相干的两个人。”这要是说出来,两个已经离婚的人又同住在一个屋子里,不把人惊讶掉下巴才怪。并且会怎么像她的操守还不知道呢。
沈匡平也同她瞪眼,一脸不可相信说:“那他怎么一大清早的拿你的手机给我请假?” 他可不是好糊弄的,就怕语出惊人。
“我......”丁琳被呛住,她在想早上的闹钟怎么会出问题,原来是这人搞的鬼。只恨自己后来没锁门。
沈匡平恶趣味目的达到,随后把签好的文件递还给她,目光闪烁着又说起另外一件事,“晚上陪我去赴一个商业晚餐。”
丁琳点头,“先声明,我不喝酒。”
这种约谈以后回敬人家的饭她没少吃过,虽然都是在酒店这里用餐,但是她讨厌喝酒,说出来省的让人难做。
沈匡平当然了解她的作风习惯,并不强人所难,还开起玩笑来,“只要你当个壁上花就行,再说我敢让你喝一滴酒,马上就有人找上门来拼命,我不做得不偿失的事。”
丁琳见沈匡平调侃自己,扯着嘴角说:“那人下午回美国,想管也管不着。”
沈匡平怂恿的说:“要不你晚上就试试?”他很期待晚上的会面。
丁琳翻个白眼拿过文件说:“怕我喝了明天还会迟到。”
秦远洋怎么会有这样存心看好戏的朋友,他眼光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