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然累的连半根手指也想动,更没有力气爬起来洗澡,见身上的人扮演起深情款款,觉得头很疼,“梁佑廷,你不能老是画着烙饼来引诱我,从遇见你到现在,你许诺了两次,可我连礼物的影子都没看到。欺负人也不是这样的。还有,你在我哪里蹭吃蹭喝,不是想让我包养你吧。”她觉得自己被这男人给蛊惑了,这是很危险的信号。她不要这样迷迷糊糊的沉沦,如上一辈子那样的不慎的步入爱情的泥潭。
好气氛就被这样俗气的语言冷了场,梁佑廷也觉得头疼,“你包养我跟我包养你,有什么区别么?”他堂堂一大男人,身强体壮,年轻多金,英俊潇洒,勾勾手指头会有无数的优质女倒贴。想不到在自己老婆眼里居然是吃软饭的。吃软饭就吃软饭吧,最近许安然做菜的手艺见长,他吃的很嗨皮。
“有,区别非常大,因为你没给过一分的生活费。”一提到跟钱有关的,许安然的声音比刚刚大了一倍,脸上还未退去的嫣红,衬得脸蛋红艳艳鲜嫩嫩水灵灵,特饱满,让人有扑上来再咬一口的冲动。
这问题是他的武器啊,他能猜到许安然拿了钱会把他扫一边的画面,再说,逗逗她,自己的生活其乐无穷。更有,许安然能缺钱?她愿意自己也不舍得啊。赚钱给老婆花,是男人的责任。
嘴角一弯,翻身落在她的身侧,撑着脑袋笑的邪乎,“咱两谁跟谁哪里要分的如此清楚,对吧?”
“...”许安然的脑袋晕乎乎,潜意识里认为他的话没错,因为自己现在花的钱全部是徐安然的那张卡里的钱,严格说来都是他梁佑廷的钱。如果真要计较的清楚,自己只有吃亏。
该死的,自己怎么就身无分文呢。
既然没钱,她就装失语好了。
梁佑廷看着许安然扭头不搭理自己,也不恼。替她拉好被子关了灯,“看你累的脑筋转不过弯来,赶紧睡觉,晚安,老婆。”双手在被子底下犀利索罗起来,轻轻的把手掌安放在许安然的光滑平坦的小腹上。
他想,现在这一刻起,他的种子会不会在这块土地上悄悄的扎根?因为有这样的念想,所以才忽略掉两人汗湿淋淋。
装失语的许安然,憋了一阵僵硬,楞是不敌那双宽大厚实温暖作怪的手,每每要挑起她的敏感神经,害的她浑身轻轻的颤抖。恼怒的拍开不安分的手,凶悍的呵斥,“睡觉就睡觉,动什么手。”自己光溜溜的后背贴着他的怀抱,其实,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只听得嘶的一声,梁佑廷非常不要脸的狡辩为自己开脱猥琐的罪名,“有么,不是我让他动,是手自己要动,控制不住。”
“...”许安然扯起被子一卷,装死。
他是没病,有病的是她自己。
时间转瞬,窗帘有一条小缝没有合实,一束淡淡的月光透进去,只见熟睡的两人紧紧拥抱,共同呼吸彼此间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