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廷看着许安然进去卧室,轻轻一笑,这女人的脾气算不得好,翻脸快,争吵不过会先会闪人,跟着进去。
不料,她瞪了一眼,直接踢掉拖鞋把自己丢在床上,把薄被全部卷在身上。
这两人的心思全部在对方身上,门是合着的但是没有上锁,卧室的门是梁佑廷关的,而客厅处的门是许安然随手带上的。
梁佑廷看看床上卷的像蚕蛹一般的许安然,扬眉一笑。先去衣帽间换了一身休闲服,出来见许安然扭着头不理他,便跟着躺下,但是他想逗逗这个有趣的女人。
许安然卷着被子,她是在先防范,孤男寡女处在一室,目测着男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一大早已经骗身一次,直觉他还会想第二次。这是经历过才有熟悉的敏感度,她就不信自己拒绝之意明显的情况下他还能强迫不成。
梁佑廷也不做过多的动作,只将手圈住那团被子往胸口带,然后就装着睡着。
许安然静默了好一会,在被子里蠕动着,涨红脸大口的喘着气:“把手放开。”这人的手干嘛要压在胸口,还死沉死沉的。
梁佑廷闭着眼睛慵懒的说:“不放,我习惯这样抱着被子睡。”语调想多无赖就有多无赖。
许安然黑线,她可不是被子,于是她又拱了拱身子,“你起来。”起来让她把被子让出来,让他抱个够。
梁佑廷却是一动不动,“别吵,我想睡一会。”
许安然扭过头看他,贴近的面孔英俊刚毅,鼻梁挺立嘴唇薄,还有浓密的睫毛和眼皮上细不可见的血管,好看。可是此时觉得他很可恶,许安然挣扎着带起了哭腔,“梁佑廷,你压的我喘不过气。”
作茧自缚现实例子,把自己毫不费力的送到个骗子手上。
梁佑廷张开眼睛,微笑着一本正经的说:“我帮你。”说着便收起手去解许安然卷成筒的被子,然后大手抓着被子用力一扬,兜头将两人盖住。
黑暗不明的视线里许安然被人快速的钳制住,双手被固定住动惮不得,扑腾的双腿被限制,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
许安然大恼,声声讨伐,“流氓,大骗子...”接下来梁佑廷想做什么不说也知道。
梁佑廷嬉笑的轻啄她的双唇,“乖,我不会做流氓,也不会当骗子。”该做的动作不减分毫。
“那你这些动作是什么?”许安然不安的扭动,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被这男人给上了自己的床,昨天是,今天也是。
许安然的扭动正好方便了梁佑廷动手,连衣裙的背后拉链很顺畅的拉下,“丈夫对妻子的亲昵叫耍流氓么?”
对于他的熟门熟路,许安然大惊,“别扯我的衣服,我今天就穿这一身来的。”
这失身事小,光着身子事大。对于已经坦诚相见过一次的许安然来说。
经她提醒,梁佑廷坏心的顺从她的意,把那件可怜的衣服给当垃圾处理了,“破了更好,你就哪里都不能去了,待上一个星期我就带你走。”
被欺身而上的许安然无力抵抗,“你有病吧。”发出最后的反击。
“对,相思病。”梁佑廷说完,就付诸了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