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梁佑廷居然不理她,自顾着对着电脑目不转睛起来。
许安然觉得没趣,那份想要知道徐安然前男友的八卦心顿时熄灭,怏怏的在客厅翻箱倒柜起来。
梁佑廷出来的时候见她抬着左手,蹲在茶几钱翻腾着,疑惑的问:“你找什么?”
许安然头也不会,闷闷的说:“消毒水,消毒棉。”
这让梁佑廷更加奇怪,“你要那干嘛,不是已经有...”没停大姨妈来了要用这些。
许安然酝酿出一张委屈的表情转头望向他,将自己的左手臂往他的方向一伸,“梁佑廷,我手臂破皮了。”NND,自己遭受了池鱼之殃不说,这男人还不管不问,她又不是哑巴,喊两句疼中可以的。
梁佑廷上前,瞥了她欲泣犹泣的脸一眼,撸起她的袖子后,皱着眉问:“怎么回事?”一大块皮翘着,血才刚刚凝固,伤口周围青肿了一圈。
许安然仍旧蹲在地上,思量着到底要不要告诉他遇上个‘前男友’的事。
梁佑廷脸色沉了沉,“说话。”出个门都能弄一身伤回来,还有此时许安然眼里一抹犹豫,有什么事不能讲的还需要考虑。还是说对自己总是存折不信任?
许安然站起来,抽回自己的手,低下头回答:“不小心摔了一跤蹭破的。”她还是别说了,省的麻烦。
虽说自己不是徐安然,但是用着她的身体,谁知道有没有给梁佑廷带过绿帽子。万一提醒他记起不好的回忆,这笔账到底是要算在自己头上的。
梁佑廷得到了明显是谎话的答案,也不计较,“过来。”让她去卧室。
“干嘛?”许安然抬头,小心的看着他。
有必要这样防着自己吗,梁佑廷撇嘴,转身往卧室去,“药箱在卧室,等会再打一针破伤风。”
许安然欢快跟上去的脚步停顿住,“打针?没有必要。”她最怕的就是打针了。
“你没有发言权。”梁佑廷从自己一柜子的底层抽屉拿出一只小小的药箱。
许安然坚持不答应,“打不打是我的事。”
不想,梁佑廷说了句让许安然浑身不再在的话,“许安然,你现在是卖身给我,没有任何的拒绝权利。”他说的坦荡荡,一点愧疚感疑惑感犹豫感都没有,就像宣布主权。
许安然讶然,“卖身?我是什么时候卖身给你了,没见合同也没有收到你付的卖身钱,再说,你刚才说的买卖人身自由是犯法的。”这是什么人啊,一开口就剥夺了她的自由,最重要的前提是看她愿不愿意遵守。
梁佑廷不理她的大惊小怪,从药箱里拿了消毒水面纱药棉,给她个更具体的事实,“你都进了梁家的门,还不是卖身?”
许安然悲愤的述说:“我是有多倒霉才进了你家的门。”豪门是非多,她对梁家一点都不知情,就算上网查,都只能查到‘梁氏集团’而已。
把她的衣袖卷起来,倒了药水给伤口消毒,梁佑廷嗤笑,“看你这嫌弃样,人家想进还进不了。”其实,许安然在家里适应的非常好,这点让他很放心。
消毒水的刺痛让许安然想躲,而梁佑廷早意料到她会这样,抓住她的手不让。
许安然皱起脸,“我可以嫌弃么?”对着这个内里不知道是什么性子的人,她在旁观旁观。
“不可以。”男人飘然的回答。
许安然咬咬牙,提出抗议,“婚姻是自由的,我的被迫的。”都没人问她愿不愿意重生成别人的老婆,
梁佑廷瞪她,让她的手安分一点,涂点药粉哪里有那么痛,“抗议无效,今天就没出去了。”
许安然鼓起腮帮子,“我的时间不是自由分配的。”她下午还得当三陪中的一陪,哪里那么轻松。
给梁佑廷陪睡,给老奶奶陪玩,给新婆婆陪逛,简称‘三陪’。
梁佑廷缠好纱布,用力的给打个结,在她的惊叫声里没好气的说:“你把我当摆设么?”
陪他睡?他也同时陪她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