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钱,我有钱的!”小满一把将自己的包袱背了起来,里面还有不少的银子,帮着小寒扶着江老爹一块出去了,将他放在驴拉着的那个木板上。
小满将大门关上,对着一旁站着的王阿娘道了声谢,“王阿娘,能帮我们看看家吗?”
“没事,我在这看着,你们快去吧!”王阿娘是个寡妇,年轻的时候死了丈夫,只留下一个儿子,她的儿子现在也不过八岁。她这个人很温柔,因为寡妇的闲言碎语比较多,王阿娘能不出家门就不出家门,只要出门,也是随身带着她的儿子。
“多谢了!”小满说着,坐在了驴车的一旁,这个驴车就是露天的,四周没有一点遮蔽物。
小寒坐在前面,有模有样的,手里挥舞着长鞭,使劲的抽在驴身上。
阳光有些刺眼,尤其是夏日的阳光,小江老爹躺在驴车上,眼睛很不舒服,翻来覆去的,小满连忙将自己的衣服的袖子称好,给江老爹遮着阳。
“阿姐,阿爹不是伤寒吗?”小寒忍不住问了出声。
伤寒哪里是这样的,小满低头看着江老爹,他的嘴角发白,似乎还有些发黑,眼底发黑,这个样子,倒像是中毒了,估计是饮食不注意吧,但是,小满偏头看向小寒,照理说他们吃的都是一样的,要是江老爹中毒的话,那小寒也应该中毒的才对,但是小寒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异样。
没走多久,小满远远的就瞧见那边有三个人缓缓的走了过来,眉头紧皱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将不安的心缓缓的沉降下去。
小寒偏头看向小满,“阿姐!”
声音有些急切,眼神很担心的看向小满。
“没事,继续走!”小满看着江老爹现在的样子,愁眉苦脸的皱着眉,怎么现在的事情那么多,她觉得整个人都快精分了,劈成几半都不够用的!很快,驴车缓缓的停到那三个人的面前,春分一看到江老爹睡在驴车上,脸色一白,匆忙的爬到驴车上,“阿满,你真狠心,他是咱爹!”
“我怎么都不关你的事情!”小满见到她这个样子就烦,敢情带阿爹去看病就是不对了,她抄起一旁的木棍,狠狠地砸在春分的升上,怒吼道,“滚,滚下车!”
春分疼的龇牙咧嘴的,从驴车上下来,池墨上前抓到小满手上的木棍,眼神冷冷的,“你做什么!”
小满一脚踹在池墨的肚子上,那人坚定不移的站在原地,没有移动一点,眼神很淡定,“她是你姐!”
“我们姐妹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小满没好气的说道,一开始确实没有恨,真的不恨,在古代,被逼成亲的多的是,她不过是其中的一个。
但是她遇到的人和别人的不一样,那个人明明知道他做的是错的,还会固执的错下去。
小满悠悠的想着,一个不注意,就被池墨从驴车上拉了下来,猛地被他顺着棍子,将她拉到在地,右腿火辣辣的疼,估计摩擦破了皮,她倔强的撑着手里的木棍站起来。
眼中满满的全是恨意,红着眼,小满紧咬着下嘴唇,对上池墨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倔强的走到驴车那里,一把拉着春分的腿将她扯下来丢下地上,不顾疼痛的爬上去,坐在上面,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小寒,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