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你来了,这里不干净,将军吩咐了,让您回去,不要到这里来。”老管家说着就让罗儿将花临曦请回了花临曦的院子。
“国师,你还是和我回去吧。国师。”罗儿拦住花临曦,不让花临曦进去,这是阴谋,罗儿一定是对自己有什么隐瞒,想到了这里,花临曦灵活一闪,在加上阿武的帮忙,花临曦还是在众人的慌忙之中进了房间。
“兰烬落。”床上人是那么苍白,简直就是一张白纸,身体消瘦,就连样子都快变了,趴在床上,旁边的血迹,那不是普通的风寒,那是受了刑法。
“兰烬落。”花临曦颤抖着自己的声音·,跟着就来到了兰烬落的身后,屋子外面的人来到了门口,可见到了兰烬落又不敢进去,就在门外等着。
“临曦。”他还是为了自己受伤,花临曦看着就落了眼泪,自己还是喜欢他,原来还是这样,女人的羁绊。
“小姐,我们就这样将书给了他们,不会出事吗?”司徒巧回到了家,就听说兰烬落手上的消息,但是却没有办法说话。
“兰烬落受伤,如果当年不是花临曦的事情,我们家就不会翻身,我就不会继续待在表哥身边,她不是回来了吗?反正早晚都是被知道的事情,我也没有必要隐瞒,先下手为强,听我的。”
司徒巧换了一身便装就出门了。
据说花国师是楚国皇帝最得意的国师,皇帝就连自己的兵符都交给了这个女人,要是自己得到了兵符,交给了自己的皇帝,那么东月耀一定会给自己升官发财,就连兰烬落都不是自己的对手,要是成为皇后,自己还用和花心柔争夺什么男人嘛?!
司徒巧想到了这里,脸上突然有了得意的颜色,只要自己出息了,司徒家也就会声名大振,自己才是最大的恩人,还用兰家来叫自己做人嘛?兰烬落你就等着来做我的小白脸吧。
“小姐,你这是。。。”
“我要出门,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出去历练了。还有姑母要是来了,见你就帮我缠住他,告诉她兰烬落生病的事情。”
司徒巧和自己的丫鬟说完之后,就急急忙忙出门去了,没有回头,这丫头早就是花心柔的人,只可惜这件事情早就落到了花心柔耳朵里面。
“果真是狗急跳墙,我是高看了司徒巧这个蠢货,来人,把这个给东月婉凤送去,就说是有人请他去保护儿子。”
花心柔将司徒巧的荷包送到了东月婉凤那里,这荷包里面可是毒药,东月婉凤曾经用这个害死了老夫人,他心里最清楚,只是不好意思说明。
东月婉凤索然说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但是兰烬落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孩子,这个时候不去保护她,她就一点筹码都没有了,人老了,什么都没有亲人重要。
“来人,快,我要去将军府。”
“长公主,将军说过不许您去将军府,你们以后都不会来往。”下人点醒了东月婉凤,可是兰烬落的安慰那里比自己的面子轻巧,不听劝阻,东月婉凤浩浩荡荡带着人去了将军府,果真还是被人拦在了门外。
“长公主,将军最近身体不好,您还是回去吧,别让将军难受,再说最近花国师代表楚国住在我们将军府上,要是闹起来,并不是很好。”
老管家在门口拦住了东月婉凤,这时候,司徒巧已经成功嵌入了将军府,在厨房里面偷偷摸摸。
自从花临曦进了房间就一直被兰烬落握住了手不松手,整个人都是被动的状态,可是兰烬落的确是因为自己受伤,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就算是花临曦想要逃避,但是内心还是在谴责自己。
花临曦,反正你已经是不会动情了,那就和与他坐一下,不会有事的。
花临曦安慰自己,奈何外面东月婉凤吵得有些汹涌,花临曦和兰烬落都不的安宁。
“小紫,快点,将军的药熬好了吗?”厨房里面只有司徒巧,那个叫做小紫的丫鬟早就被打晕了,他就是当年陷害花临曦的那个丫鬟,然而兰烬落还不知道其中的故事。
“来了。”司徒巧闭着眼睛将一大包放进了药碗里面,她知道,以前花临曦就是习惯自己配出来的药,自己会先喝一点,这一次也一样是。一个人什么都可以改变,就是从小到大的习惯改变不了。
药被送出了厨房,司徒巧脸上的面具还是很结实的他一点也不怕自己会被揭穿,只是也没有想到东月婉凤会来。
“他怎么来了?”
“小紫,你在说什么?”身边的丫鬟不知道小紫在嘀咕什么,但是还是很可疑。
“我说外面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吵?不知道我们将军正在养病吗?”
“是将军的母亲长公主来了,管家拦不住,正等着将军做决定呢。”丫鬟解释了情况,然后和司徒巧继续走着。
“将军药来了,只是这门外的长公主怎么办?”丫鬟问话,兰烬落确是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花临曦身上,好像长公主的进出就在花临曦手里面。
“额,长公主是将军的母亲,将军怎么不见长公主呢?”花临曦不愿意做恶人,还是点头答应了。
“那就让长公主进来吧,我也好久没有见到母亲了。”兰烬落的确是好久没有见到东月婉凤了,花临曦出事之后兰烬落就再也没遇见过东月婉凤,两个人呢十分生疏。
“将军,这药要是凉了就不好喝了,您还是抓紧时间喝了吧。”小紫从来不敢这么说话,尤其是当年自己害了花临曦,现在更是不敢见花临曦。花临曦在这里好几天也没有见到人,这是。。。
他的眼睛不是小紫,没有畏惧和退缩,甚至是还有一点期待和欣喜,这药是有问题的,他也不是小紫。
“好吧,要是凉了就没有疗效了,还是我来吧。”花临曦说着就拿起了药碗,准备喝一点,只是药碗刚刚举起来,东月婉凤溜进来了。
“不要。”东月婉凤挥手就将滚烫的药碗打翻,手上都是药,然后就发现那块皮肤变了颜色。
“该死的。”司徒巧见自己的办法没有实行,大骂着就要出门。
“阿武,抓住他。”阿武在门口呆了这么久,就是想试试身手,正好抓住了司徒巧。
“长公主,你的手。”东月婉凤的手开始腐烂,再加上药太烫了,那块皮肤都没有了样子,兰烬落心里一痛。
“娘。”
“阿落。”
“娘,你这是何苦呢?”
花临曦就在母子两人说话的期间,将一根银针插到了东月婉凤的手上,花临曦医术还是不错的,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只是东月婉凤是公主,难免有一点忍不住,还是没有说话。
“长公主还是忍忍,这是剧毒,希望将军可以和长公主说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临曦餐能够好好医治病人。”
花临曦将长公主全部推给了兰烬落大家都知道其中的道理,只是不说罢了,然而东月婉凤也不是笨拙的人,花临曦位置好,她知道,只是笑着和花临曦道谢。
司徒巧,这是用了必胜决学,买了这毒药,既让人死不了,但是又毁了五脏六腑,幸好没有喝下去,只是伤到了皮肤,就已经如此严重。
“母亲,你怎么想起来来到我这里了呢?”兰烬落本来是不想打破这个局面,只是东月婉凤的到来的确是让自己很惊讶。
“是,好吧,有人告诉娘亲,有人要害你们,只是摇要伤害谁,我也不知道,正好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药碗,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就打翻了它,没想到真是有事情。”
东月婉凤说着,叹气,算是虚惊一场,自己也算是放心了。
“姐姐,看看这是谁来了?”阿武大叫着就将司徒巧拉进了房间,没想到司徒巧面不改色,只是看着兰烬落。
“表哥,又是这个女人,要不是他,我才是你的夫人,为什么花临曦来了之后什么都变了?!”司徒巧没有什么想要改过自信的样子,只是指着花临曦大吵。
“司徒小姐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和你争抢,只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怪我们,也未必有些好笑。我来只是要带走罗儿,而且两个国家必须开展,还有你伪装的小紫,我也要处置,谁知道就是这么几天见你就忍不住了。不是我说你,司徒小姐适不适合这个将军夫人位置,你自己清楚?!”
花临曦还是一幅波澜不惊的样子,司徒巧害伤害自己跌家人这是东月婉凤的事情,花临曦不动声色将自己的责任推开了。
“我?”
“阿巧,我是怎么教育你的?要不是我,你还能活到今天?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和你的家人的?”东月婉凤黑着脸,派人将司徒巧关进了地牢。
“花临曦,你这个贱人,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花临曦!!!”司徒巧大喊着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东月婉凤讪笑看着花临曦。
“花国师,真的是不好意思,我们家丑,你不要见笑。”东月婉凤的手被包扎起来,然后看着兰烬落。
“阿落,你生病了,家里面还要有人照顾国师,我住几天,你不介意吧。”见花临曦没有反对,兰烬落也就没有反对。
兰烬落不知道自己真是怎么了,竟然有很大的信心,觉得花临曦还是爱着自己的,但是花临曦却不想这样,为了避免自己再次动情,剩下的几天花临曦都是一大早就出了将军府,在京城四处转悠,收集了不少的资源,这回晚上回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