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三李四的嚎叫之声再也听不到时,雷风扬又将目光移向彩娟,“本堡主再问你,是不是你受你家主子的指使,用迷香迷晕了玉紫嫣,将玉紫嫣拖到书房软榻上,然后指使鲁贵也上了软榻?”
彩娟已被刚才的情景吓破了胆,有心要把做过的那些事都对雷风扬交待个底朝天,可又想到自己的爹,娘,还有一个妹妹,都在夫人的手里掌控着,自己若是都说了出来,夫人却没有被扳倒,那不光是自己的小命保不住,连带着家里那些人也都会跟着丢了性命,夫人的心有多么毒辣,手段有多么阴毒,她可是比谁都清楚。
反正自己横竖也是一个死,那就咬紧了牙关,不说出来吧。反正堡主就算是知道那一切就是夫人干的,那又能怎样,无凭无据的,他也不能拿夫人怎么样。
彩娟这么一想,便咬紧了牙关,一个字也不往外吐。
雷风扬瞟了她一眼,冷笑道:“倒真是一个护主的奴才,只是,你就是一个字不说,难道本堡主就查不出来吗?来人,把鲁贵带上来。”
彩娟听了,心里又是一凛,这鲁贵,当时也是被夫人送走了的,怎么也被堡主找了出来?
鲁贵倒是齐齐整整的被带了上来,不过也已吓的不轻,浑身瘫软得连路都走不成,被家丁们如拎一只狗般拎了进来,然后丢到了彩娟的旁边。
鲁贵刚被放到地上,人已是拼命的向雷风扬磕起头来,口中不停地向雷风扬讨着饶,“堡主饶命,堡主饶命。”
“鲁贵,当日你是如何收了彩娟拿过去的银子,她又是让你去做什么,你一句一句,如实讲来。”
“回堡主,那天小人原本正在柴房里劈柴,彩娟过来找到小人,二话不说,先拿出来一包银子递到了小人的手里。小人心里不明所以,自然不敢去接那包银子。彩娟见小人不接,就对小人说,主子那里有件事想要小人去办,这是主子的赏赐。小人这才接了那包银子,暗暗掂了掂,觉得至少有一千两,心里不由高兴,可小人心里也有些不安,不知主子要小人做什么事,竟然给这么大一笔银子。后来彩娟才告诉我,说让我去和一名女子睡上一宿。
小人虽不是一个什么正经人,可只听这么一句,便知道这决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小人怕惹祸上身,就把银子还给彩娟,对彩娟说小人干不了这样的事。可彩娟却是冷冷一笑,将小人平日里在堡里做的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倒了个底朝天。彩娟说完,还恐吓小人说,若小人不按她说的去做,就要把小人扭送到官府里去,告小人个偷盗之罪,然后再给官府送些银子,定要让小人吃一辈子的牢饭。
小人当然知道彩娟背后的主子是谁,以主子的能力,要让小人在牢里蹲一辈子,简直易如反掌。小人被逼无奈,只得答应了彩娟的要求。不过堡主,那天小人也只是在大家面前做了做样子,并没有真的对玉姑娘做过什么,请堡主明查。”鲁贵说完,将头重重地磕到了地上,一下一下,咚咚直响,一会儿的功夫,那额头便被磕得鲜血只淌。
雷风扬铁青着脸看向鲁贵,良久,才阴森森地开口问道:“你的身子可与紫嫣的身子有过碰触?”
“回堡主,那软榻实在太小,小人虽是竭力往外靠,可是。。。。。”鲁贵被雷风扬那阴森森的语气吓出一身的冷汗,心里惊恐,却又不敢不如实回答,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雷风扬打断,“你哪边与紫嫣的身子有过碰触?”
鲁贵不知雷风扬问这个问题的用意,下意识地踌躇了一下。
“讲!”雷风扬突然一掌到面前的桌面上,一声断喝如炸雷一般响在大家的耳边,屋里众人均是心里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