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风扬斜眼看向花如月,冷笑道:“我就是要让她屈打成招,你又能怎样?”
“二师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雷家堡一向是以德服人,你这样无故殴打一个小丫头,传扬出去,大家会说咱们雷家堡恃强凌弱,虐打下人!”
“她是我雷家家生的奴才,我就是打死了她又能怎样?还是师妹怕她招架不住鞭打,再招认出什么来?”
“风扬,彩娟到底是一个女儿家,哪里能受得了那鞭刑,恐怕真的会是屈打成招。。。。。。”花夫人还想再说下去,花冲却制止了她,“夫人,这是风扬的家事,就让他按自己的意思处置吧。”
花冲旁观了半天,心里已经相当的肯定,那些事就是在花如月的指使下做的,这点已经毋庸置疑。
花冲心里又怒又气,自己为人一向正直,可生的女儿怎地如此歹毒?为了一已之私,竟然不择手段的去毁人清白!事到如今,花冲已无计可施,只能静等事态的发展,只希望在花如月做的那些事被完全抖落出来后,雷风扬能看在银矶老人和自己的薄面上,能饶花如月一命。
花冲这么一说,花夫人便不敢再多嘴,花如月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那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狂跳个不停。
“来人,把彩娟拖出去,先抽三十鞭,本堡主倒要看看,她的嘴到底有多硬!”
几个家丁应声走进来,拖着彩娟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功夫,便听到门外传来响亮的噼噼啪啪的鞭子声,开始并没有听到彩娟的声音,可仅仅抽打了五六鞭,便传来了彩娟尖利的呼疼声。
彩娟被几个家丁按倒在地上,一根食指粗细的鞭子沾了盐水,拿在一个粗壮的家丁手里,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狠狠抽打在她的身上。
彩娟是花如月身边的红人,仗着花如月的宠信,她在堡里一向作威作福,对那些个普通的家丁,动辙就打就骂,堡里的那些家丁,对她早就心生不满,只是因为彩娟的背后有花如月给她撑腰,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如今彩娟被雷风扬拿下,那些平日里受了她不少颐指气使的人,如今总算是找到了出这口恶气的机会,下手也是格外的重,五六鞭子下去,彩娟的身上已是皮开肉绽,那些破烂处再鞭子上的盐水一浸,更是撕心裂肺的疼。
彩娟自从跟着花如月,过的也算是养尊处优的生活,哪里受过这样大的罪,所以不一会儿功夫,便呼天抢地地嚎叫起来,嘴里不停地喊叫着:“夫人快救救奴婢!”
花如月在屋里面坐卧不安,站起来想去外面看看,雷风扬一个凌厉的眼神射过来,吓得她扑通一下又跌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自己的衣襟,已经有些微微的发抖。
外面彩娟的惨叫声是一声惨过一声,抽到十几鞭时,她再也忍受不住的喊叫了起来,“堡主,饶命啊堡主,奴婢都招,奴婢都招认啊堡主!”此时的彩娟,只希望招认了能求得痛快的一死,也好过这样被凌迟般的苦痛。
彩娟艰难地抬起淌满冷汗的脸,虚弱地看向雷风扬,“堡主,奴婢全都招认,只求堡主不要再打奴婢了。”
雷风扬听了,对旁边的来福说道:“叫他们停下,把她给带进来!”来福出去后不久,彩娟的惨叫声便嘎然而止,不一会儿功夫,两个家丁便把彩娟拖了进来。此时的彩娟,整个后背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淋淋,她的脸色已如纸一般苍白,目光呆滞,哪里还有一点昔日里骄横跋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