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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万家灯火喜闹新春

却又说胡月、依祁、胡月三人相处的还算融洽,秦臻因感依祁的救命之恩,便意欲留她下来,好好的感谢她一阵。百般之下,才留下了她,知道她也是个天涯四处漂泊之人,秦臻心头不免有了惺惺惜惺惺之感。当下几人,在这钱塘四处到处游览,一半是由于天气放晴,一半是因秦臻也想带着她们四处走走。西湖十景便不说了,寒山寺,枫桥,虎跑泉,雷峰塔,小青塚……自南到北,从西至东胜景无不一一赏玩。

这日,大家又过了断桥,此刻没有积雪,而断桥残雪之意,也并非是真的积雪,前人题断桥中的诗词文章便可知分晓:高柳长堤,疏漏残月。蹩躄步松沙,恍疑是踏雪。

秦臻此刻笑道:“我们看过多少次这西湖十景,各个都有着一种意境,永远都看不足。”

胡月笑道:“我以前说过,我真想一辈子都呆在这里,便也是为了这个。”

依祁叹道:“再好的景,也有它消失的一天,何苦苦苦去抓着不放,心中有着一个美好的回忆比什么来的都好。”

秦臻笑道:“我早就说过依祁姑娘比我们还懂得世故,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子。”

胡月亦道:“依祁姐姐的话,听起来真的是很深奥。”

黄莺笑道:“算了,你无非是向找我的茬儿,好吧,就算是我说错了,行了吧?”

秦臻道:“我现在真的怕和你说话。”

“真的么?”黄莺冷笑着。

“不是真的。”秦臻显得有些无奈了。

“无论怎样,人的一生只要活得无悔便行了。”依祁忽的微笑道,这微笑十分动人,不过转瞬便消失,秦臻看到后,心中一荡。

“无悔,若是要让一生做的无悔也是不容易的。”秦臻叹道。

“似乎在每个人的眼中这无悔都不一样,在秦臻的心中又是怎样的呢?”依祁道。

“不知道,也说不出,知道了,也不能说,不如不问不说。”秦臻望着那湖面中跳起的小鱼儿笑道。

“佛曰:不可言。”黄莺此刻便向胡月笑道:“你瞧,你秦大哥的一番话,就像是遁入了空门一般,真的要去出家了。”

“秦大哥不会出家的,黄姐姐你不用再骗我了。”胡月眨着眼笑道。

“看来我们的月儿妹妹,也在慢慢地懂得了许多的事了。”黄莺便又笑了。

“无悔只有自己心头清楚,秦臻说的没有错,不能问,也说不得。”依祁冷冷地道。

过了断桥,又走了几里,来到一处小山坡脚下,胡月笑着道:“你们就不要说那些高深的东西了,我们向那边走走吧。”胡月手指指处,正是那小山坡边上的一条小道。

大家便向那边走了一阵,却在那上坡较高之处的一处转角的地方看到一人,这人却不是别人,正是大家都认识的侯世英,一见到秦臻便像小孩般地笑道:“你们几个来也是为了那些大烟花吗?”

秦臻笑问:“你说的是什么烟花?”

侯世英一阵比划,“就是有这么粗,有那么高的,飞上天的时候放出各种各样模样的烟花啊,难道你这个都不知道?”

依祁便问:“你说到哪去找?”

侯世英一指不远处的一处山谷,道:“就是那儿了,不过那里有个老婆子可凶了,我去了这么多次,都偷不出来。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先避一避,被那婆娘逮到了可就惨了。”说着便匆匆地向他们来的地方跑走。

侯世英刚跑不久,秦臻便大喊道:“侯前辈,你慢走,晚辈还有些事向你讨教呢。”

侯世英笑道:“改日吧,今天不是时候。”

秦臻却已飞身边挡在了侯世英前面,笑道:“等一下吧。”

“烦死了,有话快说吧。”

“你且等一等,不要急,我和她们商量一下。”

“带着那么多女人就是麻烦,你去吧,你去吧,”说着侧过头去,对秦臻一挥手,示意他快些商量好似的。

秦臻望着侯世英所指的那处山谷,一想这一呆在钱塘数月,不久便要快事春节,一听有那么神奇的烟花,一时好奇,便笑道:“我们便去瞧瞧吧,如果真的有,求的两个来,在新春的时候能够看到也好。”

“秦臻的兴趣倒是很多。”黄莺又笑着道。

“我也想去看看,听那老伯伯讲那烟花那么的神奇,我真的很想看,大家就同意秦大哥去吧。”

依祁对烟花人间中的那些形色的东西都未放在心上,此刻见秦臻有此兴致也并不反对,胡月也想去,而此刻便只有黄莺一人,大家都在看着她。

“你们大家都想去摸这浑水,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去就去吧,死就死吧。”黄莺道。

“这次且不需你和月儿妹妹去,里面情况太危险,就由我和依祁姑娘去吧,你和蓉儿妹妹先回客栈去吧,依祁姑娘的武功在我之上,我不担心,我就怕到时候照顾不了你们。”

“你这是看不起我们两个,”黄莺说着便又笑了,拉过胡月的手道:“月儿妹妹,我们回去吧,跟着他说我们是累赘,但不若不见到他来的好。”说着便拉了胡月向客栈中走去了。

一旁的侯世英却等得有些心慌了,此刻见黄莺和胡月走了,便不耐烦地向秦臻道:“你们到底好了没有,都把我等急了,快点说有什么要问的。”

“我想让前辈带路,去找那烟花。”秦臻微笑道。

“我的妈呀,我刚从虎口出来,你们便又叫我进去?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说着老脸一沉,什么生气。

“前辈莫要生气,出了什么事情,由小辈一肩承担便是了。”

侯世英一听,心中思道:“这小子正好可以做我的挡箭牌,往日我偷烟花的事,如果在被那婆娘抓到后便推到他们的身上,这是个好买卖呀,若没有被抓,还可以将那东西偷来玩玩,真的很好。”说着情不自禁的一拍手,暗中叫好。

“前辈,前辈……”秦臻看见他一忽儿沉思,一忽儿又是拍掌的,这才叫道。

侯世英像孩子般似的,假咳了几声,面容严肃地道:“你这样说呢,足可见你的义气不凡,好吧,我便陪你们去一次吧。”

侯世英一展轻功,便奔向谷底。

秦臻顿了会才也腾身而去,而到了谷底却不见了侯世英的人。

依祁随后跟到,此刻也见不着侯世英便笑道:“那个老头呢?”

秦臻微笑道:“这侯前辈的轻功就是了得,我们迟了一步便没有跟上。”

依祁笑意突然涌上脸上,脸上就好像无数牡丹似的,美丽已极,此刻四面一望笑道:“这怎不使人纳闷,我瞧这老头真的像一个丛林中的刺猬一般,一到林子便轻车熟路般了。”

秦臻笑道:“我们四处找找。”

于是走了一阵,在一处地势较高的土包上发现了一座竹屋,此刻秦臻刚走到此处,便听到里面一个尖刻的声音骂道:“你这贼人,又来干什么?”

秦臻、依祁一感空中一条黄影掠过,却是侯世英飞也似地跑走了。

秦臻好笑地道:“侯前辈怎么这般害怕,像是对这屋子中的人害怕得很,就好像老鼠碰到猫一般的。”

屋中此刻便又传来一阵冷冷地骂声,“屋外是哪个无知小子,竟敢跑到老娘的地盘撒野?”

秦臻对依祁道:“我们只是偶到此处,想不到这里还有这么凶的人。”

便又对那小竹屋喊道:“老人家,不是我们故意来到你的地方,实在是凑巧,听人说此处有个好玩的东西,这才无心闯了进来,还望你原谅。”

转眼间,一个老妇人拄着一把龙头拐杖便站到了竹屋的前面,秦臻等的对面。

秦臻一瞧,便微微笑着,很有利地一拱手道:“老前辈,小辈无心之过,我们这便出去。”

谁知那老婆子笑道:“小子,你以为我的地方说来就来,说去就能去么?”

秦臻笑道:“前辈难道有事?”

拄仗的老婆走笑道:“没事,只是瞧瞧你有没有本事出去而已,不然就留在此处服侍我这老婆子。”

秦臻笑道:“前辈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那老婆子不由分说,一掌“来去随缘”击来,直攻的秦臻连连后退,掌影难分,虚实更难分辨,若要用《华南经》中习心之道也见不得有效,这攻势秦臻没有见过,暗暗中觉着此招数变化无穷,来去自如,力道既柔又刚,来来去去,似乎随兴所至,一个不注意就会中招。心头又惊,想此隐匿之所,还藏着这般高人,不禁对这江湖识得更深了一层。

依祁见他这般发呆,别人击来也不知还手,便一掌挥出,“再别天山”寒气逼人,一下便击退了那老婆子的招式,秦臻心中又奇,暗想当日与那雪魔战时为何依祁表现的力不从心,此刻奇招一出,知她深藏不露,实在高深莫测,心中暗暗佩服。

那老婆子已落地便冲依祁笑道:“小姑娘,你倒是有两手,而我瞧那小子实在是窝囊的很,手都不还,还是什么男人?”

依祁却未理她,便向秦臻道:“秦臻,临阵对敌,切记不能心不在焉,不管对手多么强大,你一定要还手,只有那样你才有胜的一点希望。”

秦臻心中领教,面上未露形色,暗地中对依祁感激地五体投地。

秦臻飞身而起,从一旁大树上折下一根枝条下来。

“我说你这小子,这样吧,只要你能胜得过我,我便将你们想要的东西拿给你们,不过,”那老婆子说后又是一阵长笑,“你这小子似乎武功平平,远不及这个小姑娘。”

秦臻只是微笑,也不管她的讥讽。

老婆子见他不动声色,便一招击出大喝道:“看招!”

老婆子暗地一转身,真气盈袖,顿时吹起一股暖风。四旁的草木,在风中摇曳,秦臻心中称奇,那老婆子出其不意一招“瑶池七仙”用拐杖击出,四面八方地攻向秦臻。

依祁一旁看的那老婆子的招式阴毒,不过此刻也像是不想伤人性命,招式上便留有几手。

秦臻一招“万剑幻化”挥的如少林“金钟罩”般密不透风,围在自己的身旁,挡住那老婆子的攻势,一时那老婆子竟无法近到秦臻身旁。那老婆子的右手,边指与大拇指翘起握拳,击出两道一篮一绿的金光,合在一起飞向秦臻,这便是武林异功“千佛指”。秦臻忙使出“情一指”便是他父亲的绝学,不过是因姓秦,多加一个边音好听一点而已,才取了这个名字。两道金光在空中一遇,顿时停住,而此刻秦臻使出的功力却不到五成,想来是与这老婆子没有什么深仇,又何必弄得个你死我活?空中一声巨响,两阵波光,分散开来,二人受到这后散开的真力影响,都被震退了几步开外。

那老婆子见秦臻果真有些本事,是自己一时看他不起,临阵轻敌了,此刻便使了一个诈,手中拐杖自有玄机,一颗龙珠子从里面飞了出来,打向秦臻。

依祁一旁见到,大呼小心。

秦臻迅速一闪,但见那珠子所落之处,一阵浓烟,一团火花四逸,近旁的一棵大树顿时倒了下去。

秦臻此刻笑道:“老前辈是不是想见识秦某的真本事?”

那老婆子邪笑道:“我便是这个用意,好久都没有人能和我这老婆子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

此刻形势所趋,秦臻也不得不拿出真本事。当下使出“乱剑残篇”中的剑术,几道金光,便逼得那老婆子连连后退,她竟无法看出剑法中的端倪。慌忙之中,一招“地火掌”击出,两条火龙风一般的速度,向秦臻窜来,也窜向依祁。

秦臻口中呼了一声不好,也顾不得自身安危,便飞身过去,一把抱起依祁,腾身而起,但见那两条火龙过处,那些杂草便都枯死,就算一旁的大树也被烧的有些弯曲。秦臻与依祁腾空,竟在空中逗留了片刻。那老婆子不禁有些佩服这位年轻人了,带着一人还能停留这么久,俗语言“遣泰山轻如芥子,携凡夫难脱红尘”,而此刻秦臻却能携带一人,如此之境,着实难得,不过这依祁却不似凡夫。

“点到即止,老前辈,我看我们这就算了吧。”秦臻笑道,于是将依祁盈盈放到地上,

那老婆子鼻管中一阵冷哼道:“少给我装蒜,难道我不知道你们也不就是为了我们家的那宝贝来的么?”说着拐杖一挥,又向秦臻袭来。

秦臻一见,知道如果不止住她,定难脱身,心中打定主意,待她拐杖击来之时,忽的将手中的那枝条向那老婆子一抛,竟空掌向她击去,一手“降龙伏虎拳”,一手“泰山掌法”,纷纷而下,那老婆子只顾得和秦臻掌上教化,却不知,秦臻忽的向旁边一钻,似偏了一点,那老婆子便持仗向秦臻打去,而她未注意到空中直直飞来的,正巧击中那老婆子腰后的“中枢穴”,顿时那老婆子不能动弹。

那老婆子一阵苦笑道:“想不到我老婆子英明一世,今天竟输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秦臻很有礼地笑道:“前辈,恕小辈得罪了。”

那老婆哈哈笑道:“假仁假义,小子,我今天栽到你的手上,算是我的运气不强,要杀要刮都由着你,再怎么我也不会将宝物交给你们的。”

秦臻微笑道:“我说老前辈,我到了此处就没有提过宝物一事,也不想要什么宝物。再说我又为什么要杀你,秦某并不是一个嗜血成性的人。”

“那你们说的那一个好玩的东西又是什么?”老婆子问。

“听一位老前辈说,此处藏有极好看的烟花,所以一时好奇,才寻了过来。”秦臻苦笑。

“你们却知不知道,那烟花便是这里的宝贝,你说的那老儿,准是想借你们的手来偷,看来我真是错怪你们几个了。”

秦臻便解开她的穴道道:“一个烟花,便是至宝么?”

“在别人眼里没有什么,在我老婆子眼中倒是宝贝的很,而且说真的,这烟花世上的确是绝无仅有。”

“既然前辈将烟火看的如此重要,我便不夺人所好了,在下这便告辞。”秦臻于是向依祁示意,转身欲走。

“你们等等。”那老婆子叫道。

“前辈还有什么吩咐?”秦臻微笑着道。

“我看你真的不是坏人,能不能帮老婆子一个忙?”

“只要秦某能所能及,那么我就一定去努力帮这个忙的。”

“这事说难便难,说不难也不是太难。”

“什么事?”依祁好奇地问。

“你们能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找回来么?”

“他现在在哪里?”秦臻问。

说道此处,那老婆子心头便一阵难过,有些神伤了,滴下了几滴老泪。

“令公子难道出了什么事?”秦臻急急地问。

“这倒没有,不过他现在就像是死了一般。”说着话音中无比感伤。

“老前辈,你且慢慢地说,秦某只要能帮上忙,就一定会帮这个忙。”

“他,咳,的确是个很孝顺的孩子,”说道这里,老泪纵横,一忽儿便又接着道:“我的丈夫姓叶名青,不过在我们那儿子出生不久便死在现在那皇帝老儿之乱的沙场之上。可怜我们母儿两个为了躲着朝廷,只好躲在此处。而我儿子天赋异禀,别的虽不会,但做烟花的本事,没有人能比得上。而有一天陪了几个做烟花的同道去了那赌坊之后,便给自己起了一个誓,说不能赢得一千两银子,便不会回家。”

秦臻听后叹道:“他竟这般不孝,也不管你?”

“只因他太孝顺,说是要赢够钱替我买好衣服,买好吃的,所以才想赢足千两。”

“那怎么不开窍,他有多久没有回来了?”

“大概已经有两年多了吧。”

“两年多,他竟没有回来看你?”

“这么久,他都还沉迷于赌,岂知那不过是一种最愚蠢的办法,做个正正经经的生意多好,两年多都未回来,想必也没有赢够千两。”秦臻话语中有些嘲谑那汉子般。

“所以我想请你帮我这个忙,有没有法子将他弄回来,我不想过得多好,粗茶淡饭便已足够了,只要他回来。”

“老前辈一片心,恐怕你那儿子还不知道呢,不过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他弄回来的。”

“若能弄回我的儿子,实在是感激不尽,刚才老婆子实在是失礼了。其实那贼老头说的不错,我此处有一个大烟花,是我儿子在家的时候做的,不过已过了两年,受了潮,也是没有用的了。而我将它看做宝贝般,是因他是我儿子替我做的。”

“敢问尊公子的名讳是什么?”秦臻问。

“他叫叶樊。”

“春节将近,是该一家团聚,老前辈请放心,我一定会将他请回来和你相聚的。”

“你们可不要伤着我的儿子。”

“我自有办法叫令郎高高兴兴地回来,不损毫发。”

“这样便好,老婆子这里先谢过小兄弟了。”说着那老婆子便欲向秦臻跪倒。

秦臻一把扶住道:“前辈,你这样我可承受不住,你就安心的在这里等着,小辈这便告辞了。”说着与依祁一道发足向上面奔去,见到天色薄暮,便径自向客店中去。

那老婆子拄着拐杖望着他两远去的背影叹道:“世上竟然有这等好人,是我瞧错了。”

又说胡月与黄莺这便等了许久,见秦臻与依祁还是久久不归,两人都有些发急,这才商议一起出去找他们,不料刚走出客店门口,黄莺便与秦臻撞了一个满怀,秦臻一见便笑道:“你们这两个人,这么急的,到底要出去干什么呢?”

胡月跺着小剑靴生气地道:“你看一下天,都快黑了,我们正要出去找你们呢?”

“我不是回来了么,看把你们急的。”说着面上浮动着一股微笑。

胡月嘟着嘴,很生气地样子。

“秦臻,你走了这么久,想必已累了。”黄莺笑着道,又向不远处的小二吩咐了一声,倒了两杯茶。

“我发觉今天真的个奇了,你们两个的性子好像调换过了一般。”秦臻便又笑了。

“秦大哥,人家可是大家闺秀,当然想得周到了。”胡月做个鬼脸笑道。

“走了一天,大家都累了,先吃晚饭吧。”说着便又叫了一桌饭菜。

饭间,胡月因问找到烟花没有,秦臻便开玩笑地道:“那烟花实在是大得很,你秦大哥抬也太不动,实在是拿不回来。”

“只要知道有就好了,明天我们便请几个人去将它抬回来。”胡月满脸高兴。

“没有找到烟花,秦臻他在和你开玩笑呢。”依祁道。

“好啊,秦大哥,你又骗我?”胡月娇笑道。

秦臻此刻才将整个事情的前前后后的经过向胡月和黄莺一说,她们才知道了其中缘由。

此刻黄莺便又找话题,仔细瞧着依祁道:“我说依祁姑娘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与月儿妹妹比似乎还要小些,为什么我们这傻丫头还是要叫她姐姐?”这是一个无聊的问题,不过却是一个事实。

“可能是我生来就喜欢叫别人姐姐吧。”胡月微微眨眼笑道。

“我瞧依祁姑娘却不是那般,她的年纪应该与你我差不多。”秦臻笑道。

“我说我们都别乱猜了,问问她不就知道了么?”黄莺笑着说,便又向着依祁道:“依祁姑娘,你今天到底几岁了?”

依祁想了低头一阵,方抬起头道:“这有什么关系么?”

“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吃饭吧。”秦臻笑道。

“我其实比你们几个都大,而且大得多。”依祁说道。

“那你肯定有什么方法将自己容貌保持的那么好,竟瞧不出来。”黄莺掩面一笑。

“驻颜术,天下奇术。”秦臻笑道,便又接着道:“一起姑娘天生丽质,你们就别讨论她了,吃饭吧。”

晚饭之后,四人聚在一间屋子当中,商议那怎样将那叶樊弄回去的事来。

胡月笑道:“我们将他绑回去。”

秦臻道:“这个办法一定是不行的。”

“那还有很好的法子么?”黄莺问道。

秦臻低头沉思了一阵,便又看了看一旁的依祁,忽然笑道:“我已经有了主意,明天我们还是先将他这个人找到后再说吧。”

依祁忽然问道:“秦臻,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说实话。”

“依祁姑娘请讲。”

“但愿你能记住你自己的誓言。”

“秦某如果有什么誓言,便一定会放在心中,默默的守着。”

“你这样说就很好了。”依祁此刻的语气不知怎的异常的森冷。

“秦大哥,你到底发了什么誓?”胡月问。

“你就别问了,都回去睡觉吧。”

什么誓言,依祁为何要问,我想只有秦臻与依祁知道这事。

次日,醒来后,梳妆洗漱后,用过早饭,众人聚在一起。

“秦臻,我们此刻到哪里去找那个叶樊?”黄莺问道。

“自然是赌坊。”

“钱塘的赌坊应该不多,我们应该能找到一点相关的消息的。”胡月也道。

四人说走便走,来到街巷,不过整条街上真的有些难见着赌坊了。找了找去才在一处转角看到了一个“赌”字,对面便是一家当铺。赌坊里的人还真不少,黑压压地一大片。

秦臻找了一个在一旁看热闹的人问道:“小兄弟,你可认得一个叫叶樊的人?”

那小伙子笑道:“叶樊啊?怎么不认识,那个叫花子就是他了。”说着便向那赌桌上的一个衣衫破烂的像一个乞丐的汉子。真的是一个十足叫花子样子,蓬头垢面的。

秦臻便又问:“小兄弟,你知不知道这几年他住在哪里?”

“他这几年便住在凤岭山上的一个破土地庙里。”那小伙便又打量了一下这问话的贵公子,问道:“公子怎么对这人这么有兴趣呢,难道他是你的朋友?”

“我们从不认识,只是随便问问,打搅了。”秦臻微笑道。

“没事,”那汉子笑道,又对秦臻指道:“你瞧我们的赌圣,又赢了。”

“赌圣是谁?”秦臻好奇地问。

“说来也奇怪,本来那叶樊以前倒是赢了些银子的,不过一年前,赌圣从外地来到这里,便赢走了叶樊所有的钱,这一年多年来,也是只赢不输,却与那个叶樊刚好相反。”

此刻但听得那赌圣冲那衣服破烂的叶樊笑道:“叶樊,我这次用我桌上所有的银子来与你手中的那几个铜板赌怎样?”

叶樊笑道:“你可不要反悔?”

这赌圣本叫路飞熊,因他赌技高超,一年来没有输过,所以大伙儿都叫他赌圣了。

叶樊见到这么大的便宜可以捡,怎么不高兴,那桌面上路飞熊的银子起码有好几百两,是人都会心动。他便将兜里所有一共十几个铜板放在了桌上喝道:“这次我们比大。”

路飞熊笑道:“就依你!”

两个人于是便拿起竹筒拼命地摇着色子,“砰”的两声,两个人同时将竹筒放在桌上。

“你先开!”路飞熊冲叶樊笑道。

叶樊手有些发抖的将竹筒缓缓揭开,一看之下,哄得大叫道:“我赢定了。”

原来他摇出了三个六。

路飞熊笑道:“你先不要高兴,且看看我的。”

众人凑去一看,看见了三个红色的一点,顿时叹了一阵。

“我说我赢定了吧。”叶樊便欲去抓银子。

“不慌,还没揭开完呢。”说话之中大家一惊,那三个一点像是从色子上切下来一般,外加上了三个六。大家一摇头为叶樊可惜,大家赞美一阵为赌圣喝彩。

而铁飞熊此刻见到秦臻带着的三个美人,此刻便心中一阵盘算,走过来向秦臻笑道:“公子,也是来赌的么?”

“我现在可真的有些手痒。”秦臻微笑道。

“公子若肯将这三位美人中的一位作押,我愿拿出所有的家当和你赌。”路飞熊笑道。

“你的家当能够值多少,我这三位美人可都是无价的。”秦臻冷笑。

“不多不少,总算还有十几万两,够换一个美人了吧?”路飞熊哈哈笑道。

秦臻一把掏出二十万两道:“我用二十万两与你赌。”

“我要的美人,不是钱,不过二十万两也不是个小数目,你自己送上门来,岂有不要的理儿。”路飞熊这般话,简直是说自己必胜无疑。

“你们刚才赌的是大,我们这次便赌小,如何?”秦臻笑道。

“很好。”

两人摇着色子,那路飞熊摇的像拨浪鼓般,满头大汗,秦臻却轻轻地摇了两摇,便放下。

“你先开。”秦臻对路飞熊道。

路飞熊慢慢揭开来,却是三个色子叠在一起,上面只有一点。赌圣便是这般的自信,不过他却忘了一点,他刚才的方法,秦臻也会用的。

秦臻一揭,大家这回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几个色子都被拦腰整整齐齐地切开一般,而起切开的一边向上,仍是三个色子,而此刻却没有了点数。

路飞熊手中淌着汗水,背脊凉透,此刻将身上所有银票,约莫十几万两,往桌上一丢拱手道:“英雄出少年,想来我这赌圣要从这里除名了。”说着便匆匆地走出了赌坊,不知去向了。

叶樊拍着手“嘿嘿”笑道:“这下好咧,赌圣离开钱塘,我就有赢得机会了。”说着高兴地往者山神庙奔去。

三人便又离开赌坊到了一所茶楼,刚才真个凶险,不过此刻大家心中都松了一口气。但见依祁,此刻是一脸笑意,长发披肩,袅袅婷婷,这几月跟着秦臻等,却不似刚见到那般寒冷,此刻皮肤红润,脸上的笑好比冬菊般,叫人如痴如醉。胡月此刻穿着紫色薄如蝉翼的宫衣,黄莺更是戴着宝石耳坠,顶上无数璎珞,兰语一吐,回味悠长。此刻,大家坐在茶桌上,倒是各怀着心事。

秦臻喝了会茶,忽地想起了什么,又见天色已晚,便叫道:“糟了!”

“出了什么事?”胡月问道。

“我们一时间,竟忘了叶樊的事了。”秦臻叹道。

“他不是回去山神庙了么?”黄莺笑道。

“我们应该去看看。”秦臻道。

且说这秦臻赢了那赌圣后,将桌上的那些散银子分给了大家喝酒,大家都很高兴,那些人回到家里后还将这好事给家中一说,没有人不高兴的。

乐有大小,一家乐不如万家乐,一事乐不如万事乐。

四人到了叶樊所居的那间山神庙附近,此刻有些黑了,四围的草却是有一个人那么高,却没有人除去,而那破庙真的才叫破庙,不仅破烂不堪,而且已经是要垮掉了似的。隐隐见到里面火光明灭,原来是叶樊生火取暖,上面架着一个破铁锅烧着白水。破庙前面有棵榆树,不过此刻木叶掉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了。

秦臻此刻十分小声地向大家道:“大家小心些,千万别摔着了。”

且料不说还好,说了后,胡月便是一惊,脚上被什么东西一拌似的,惊得她叫出了声来。秦臻赶忙扶住,柔声道了句小心。在此刻胡月眼中闪出一股柔情蜜意,可是沉沉黑夜,秦臻没有看出来,只是将她的身子扶正。

胡月一叫却被那叶樊听进了耳内去了,便走了出来看看究竟。秦臻等人便伏在那些长长的衰草中,叶樊一瞧之下,四下看不到一个人影子,便又转身回到庙里去了。

秦臻此刻趁机将几枚铜钱投在了叶樊的脚下,几声闷响,那叶樊看见了铜钱,还以为是自己的,很高兴的捡了起来,藏在怀中。秦臻这下便同了胡月、黄莺、依祁回客店去了。

次日大早,秦臻便在那赌坊中,专等那叶樊来。

等了一早上的功夫,却也不见那叶樊的到来。

“我看他是不会来了吧。”黄莺笑道。

“他一定会来的。”秦臻道。

到了下午时候,那叶樊终于出现了,不过有气无力的样子。见到秦臻再此,便叹道:“还是遇到他了,我今天准要输给他。”

正欲离去之时,转念一想,反正只是几个铜板而已,说不定运气好,赢他个几百两,也不见得。因此心花怒放,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秦臻向黄莺一指道:“这不,他来了。”

秦臻便走过去向他打招呼道:“我知道你想赢一千两,我今天便愿拿一千两与你身上的那些铜板赌,不知你敢不敢?”

叶樊道:“呆会儿你输了可不能反悔。”

“反悔,我的一生中没有这两个字。”

“那好,我们摇色子。”

摇了一阵,那叶樊便向秦臻道:“你先开,每次我开都输。”

秦臻揭开一看,三个六点。

叶樊拍手笑道:“我们赌的可是小,你输定了。”说着一揭竹筒,三个一。

秦臻故意地道:“我们赌的不是大么?”

叶樊沉着脸道:“你说你不反悔的,不管,是我赢了。”

于是便从桌上拿起银票,揣在怀中。

“明明是赌小的。”秦臻又道。

“是赌小吧,公子你记错了。”黄莺配合着道。

“赌小,就赌小吧,我们再来一回!”秦臻笑道。

“不了,我的理想是一千两就足够了,只要一千两,多了我也不稀罕。”说着叶樊便笑嘻嘻地跑出了赌坊。

之后秦臻也离开了赌坊,一个人去了那谷中向那老婆子说了她儿子不久就要回来的好消息,那老婆子一听之后,异常高兴。

“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你的,我这有一本书,是二十多年前,一个叫‘慧静’老和尚给我的,说是他日自会有缘人来取。不过我不争气,偷偷看了看,原来是本经书,这经书在江湖中曾传闻藏着高深的武学,我看之下,也不过是普通的经书,你便拿去吧,权当做个人情。”

“前辈受人所托,就应忠人所事,小辈是不敢要的。”秦臻笑道。

“这本书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来取,想来那和尚也许是骗我的,你便拿去吧,不拿去,就是看不起我这个穷酸的老太婆了。”

秦臻也只好收下,当下便辞去回到了客栈。

转眼间便到了这年的除夕夜,当晚万家灯火,张灯结彩,四处鞭炮响动天。秦臻等人此刻虽在异乡,却也在客桌上谈笑风生,大话新年由来。

“什么叫做过年啊?”胡月问。

“这……”黄莺与秦臻同时说道。

秦臻笑道:“还是让莺莺说吧。”

“这节日由来已久,”黄莺娓娓道来,“传说中,有种叫大年的怪物,到了这个时候便出来作乱,百姓只能拿着五谷,杀猪宰羊的供奉着,百姓是有苦难言。后来一游方道士给人们说了一个法子,放鞭炮贴符可以驱此怪物,人们第二年便尝试此法,果然那怪物被赶走了。后来人们又用春联代替符咒,后来人便把这天称为过年,又叫春节。”

依祁笑道:“市井传闻,又有什么怪物?”

“不过有的时候传闻来的很美丽。”秦臻道。

大家正在沉思的时候却见到一人背着一个东西从外走了进来,只听见那人笑道:“特奉家母的命来,做了个东西来感谢秦大侠的恩德。”

秦臻见此人青衣高冠,面上干净,脚上一双崭新布鞋,秦臻一时间竟认不得此人。

“不知兄台是谁?怎会认识在下?”秦臻向那中年男子问。

“我换了一下打扮,连你都不认识我了?”那汉子笑道。

这笑秦臻却是认得的,这是叶樊的笑。

“原来是叶兄,换了一身打扮,果然精神奕奕。”秦臻笑道。

“这还要多亏了你,不然我现在还呆在那破庙中想尽办法怎样去赢千两银子呢。”

“叶兄如果此刻醒悟,倒也不算晚。”秦臻笑道。

“反正我今后便做我自己正当的生意,开家烟花爆竹店,可以糊口就行了。”

“你这般想,我想你母亲也会为你高兴的。”

“是,是。”叶樊顿了会,又接着道:“我今天便献丑了,听说你们都想看看我的烟花是怎样子的,我便回去之后连夜赶工做了一个,希望你们能喜欢才好。”

说着便又道:“你们都出到街上来吧,我将这个东西送给你们。”

秦臻便跟着出去,在座客居他乡的那些旅客们此刻一见他们这般神秘,便也跟着出去看热闹。

叶樊将背上一捆东西放在街道当中,便又向秦臻道:“秦大侠,你们可要瞧仔细了。”于是手中火折子一起,点燃了那东西的引线,嗤嗤的冒了一股白烟,叶樊便跑了开去,一会儿功夫,一声似震天雷的巨响,整个大街震动了一下。

众人都惊道:“这家伙好大的力道!”

但见空中飞起一团火花,慢慢的散了开来,展出了几个大字,“万家灯火”,待得这几个字刚消失的时候,另一声巨响一起,空中便又出现了另外几个七色的大字“喜闹新春”,在观的那些人,无不异声喝彩。

胡月抓着秦臻的衣服叫道:“秦大哥,你看,你看,多漂亮。”

秦臻此刻便向叶樊道:“谢谢叶兄的一番美意。”

“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才对,除夕夜晚,愿你们玩的尽兴,我也就不打搅你们的雅兴了,我还得回去照顾我的母亲。”叶樊便向秦臻等辞去。

***腾,九州喜庆,直到破晓的时候,鞭炮声音便又是一阵阵的,似乎在说新的一年开始了。

此人大家吃了早饭,便到了街上,四处红红的灯笼,红红的春联,红红的门神,连那放着的鞭炮也是红红的,人们图个吉利,红字中暗含着许多的好兆头,比如开门红、鸿运来、生意红红火火,人红……

街上好热闹,来来往往的人们换上了新衣,磕着瓜子儿,来回转悠,街上舞龙耍狮,笑面傻和尚拿着扇子慢慢跑来。一切充满那了生气,一切祥瑞……

大年初二的时候,秦臻等人便又走过西湖,来到雷峰塔畔,柳枝吐出新芽,湖光水色已是春,几人又走向一处奇峰林立,古木蓊蔚之地。崖边一巨岩上刻着两个篆刻的草字“奔云”。下面又落着无数的碎石,石如滇茶一朵,风雨落之,半入泥土,花瓣棱棱,三层四折。秦臻等步入其中,如蝶入花心,实个无须不缀。其石黝黑如石英,兼而苔藓之古,如商彝周鼎入土千年,青绿彻骨。张岱有诗《小蓬莱奔云石》,此诗中便是指此处,这处便是小蓬莱了。此时山间小草微露,松壑荫翳。微阳,春天的暖阳照在大地上,照的人浑身舒畅。来到山顶上,却是一片平地,几块长石横竖摆着,众人一起坐在一片似绿烟儿的细草上,望着那暖阳,看着这四遭之境,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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