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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龙云翻飞苦入海 有情骗被无情害

天帝听闻“平云公主”已与凡人相恋成婚,龙颜大怒之下,将身前的案桌一拍喝道:“平云跟凡人成亲,你可有说错?”

太上老君道:“臣句句实言,怎敢欺瞒天帝!”

“太不象话了,仙凡相恋,这不是犯了天条么?”

天帝怒气更大了,殿上之人变得哑口无声。

那殿中属那二郎神性子较急,此刻却站了出来,启道:“天帝无须烦恼,待臣将他俩拿上天庭治罪,以息天帝之怒。”

旁的太上老君却道:“平云公主乃千金之躯,至今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因遭那秦臻欺骗,才误迷凡尘。请天帝明鉴。不如……”

“不如怎样,卿家有更好的主意请讲。”

“以臣之见,不如叫那月老想法子,他便是专管男女之情。”

“卿家之言极是!”复又道:“传朕谕下去,让月老到金殿中来。”

口谕下去,二郎神领命而去,来到月老宫中,谕旨一道,却只见到几个仙童,二郎神见那月老此刻却并不在宫中,当下便转身到了金殿,回来向天帝回道:“启禀天帝,月老现不在宫中,属下天眼四视整个河山,也见不到月老的去向。”

天帝道:“月老怎可擅离职守!”

那太上老君又道:“天帝心急,一时怎么忘了月老本来就是替别人牵红绳之仙,此刻定是下到凡尘之中为别人牵红绳去了。”

天帝道:“朕一时心急倒是忘了,不过这月老也太不象话,为什么总替仙和凡人牵红绳?”

太上老君道:“月老做事,有很多也不是他自己的意思,可能是天数吧。”

二郎神却道:“什么天数,天条之中明明有一条禁止仙凡相恋,如果天数如此,那么天条岂不是有错?”

天帝听后,大怒道:“朕的天条没有错!”

太上老君道:“天帝息怒,微臣一时出言不逊,还望天帝恕罪。”

天帝怒气稍缓,道:“朕现在只希望众卿家能给朕想个法子,将平云从凡尘中救出来。”

二郎神道:“属下以为现便可将平云公主带上天庭,然后呆在天帝身边,这样那秦臻就没有办法接近公主了。”

天帝道:“朕现在却不想用这个办法,平云为朕做过许多的事,总算功德无量,现在需要用好言相劝,到最后实在不行便用这个法子。”

太上老君道:“现在天帝何不派人去寻月老,他可能有更好的办法。”

天帝道:“就依卿家之言,二郎神,你平时法子多,这事变交由你去办。”

二郎神领命道:“臣领命。”

众仙散去,天帝归到了寝宫,此刻坐在玉花池便的小石桌前喝着玉液,此刻王母陪在旁边,只听王母道:“天帝真的要阻止平儿?”

天帝道:“天条如此,朕不能因为平儿而毁了天规。”

王母道:“可是平儿还小,还很不懂事,这样对她,是不是太残忍?”

天帝喝了口酒,便又向那旁的侍女道:“去将朕的裳相酒拿出来。”

王母道:“天帝,裳相酒乃仙界烈酒,凡人闻上一闻便醉的两三年,我看你还是不要喝了。”

天帝笑道:“朕就是想醉上一醉,忘掉一些东西而已。”

王母道:“为什么天帝不放过平儿们,而独自在这浇愁?”

天帝道:“朕说过,天规难违,且我这都是为了平儿好。”

王母道:“平儿的前世已经太凄惨,今世难道还要再度轮回?”

天帝一言不发,此刻喝着桌前的那壶裳相。

二郎神回到二郎殿中便叫来一个天神道:“你马上到凡间走一趟,打探一下那秦臻和平云公主此刻正在何处,”那天神领命而去,二郎神又道:“一定要记住,打探之后马上回来禀报,不可打草惊蛇。”

秦臻此刻与依祁走在夕阳下的那大山下的小道上,秦臻牵着依祁的手,这个时候又看到那温柔的夕阳,微风吹过,深秋时分,衰草遍野。他们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着,一切似乎都在他们这悄无声息的走动中变得美丽。

他们走在这平时人走的很少的小道上,那道上的小草长得很高,却见一算命的道人而来。小道杂草丛生,那道人拿着算命的招牌,悠悠向他们迎面走来。雪白的胡须在夕阳下显得金光灿灿,那招牌上去书着“天机莫辩”四个大字。

秦臻挽着依祁的臂膀,让开一道让那老头过去,然后各自赶路。依祁一看那算命老头一身道袍,虽是普通,然那老头看起来却是仙风道骨,与那些市井算命之人大不相同。自己暗自觉得有些怪异,当时却未说出,与秦臻一道向前继续行去。

三人错步不到片刻,那个算命的老头突然停住了,回头向秦臻等笑盈盈地道:“两位今日遇到我这老头,也算奇缘,何不让我为你们算一卦如何?”

秦臻见此人实在太过于怪异,自己与他素不相识,陌路相逢,只不过是偶然,然而居然要叫住自己,还要替自己算命。于是回头笑道:“老人家,我们还有事,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你老也应该早点找一个落脚的地方才对。至于算命,我看就免了罢,秦某现在不相信那个。”

那老头嘿嘿笑道:“年轻人,你入世已久,难道就无所领悟?”

秦臻道:“入世,我不太敢说,但所谓的领悟又是什么?”

老头道:“你一生追求无数,最终无果,你可知其中缘由?”

秦臻道:“大概是天意如此。”说着面显痛楚,想起往日种种,心头一阵感伤。依祁紧紧握住他的的手臂,一双含情的眼充满了无比温暖,让秦臻那颗无数创伤的心坚强起来,当下又对着依祁轻然一笑。

老头子笑道:“你还算知道是天意,那就对了。”说着又指着自己招牌上的几个大字笑道:“天机莫辩,天机何须去问,又何须去理?老头子我虽替人算命,然而也无甚益处。只不过是提前给人一种准备,聊当自娱。”

秦臻笑道:“老人家倒是坦率的很,完全没有算命先生那种自夸自赞。”

老头道:“但,年轻人,我要说的是。这天机,本来就不是什么天机,只不过是那些人知道的晚些罢了。算命的,当然也不完全都在骗人家的钱财。”

依祁插口道:“老爷爷,你就给我们算一算,我们前程如何?”

那老头笑了一笑,便掐指一算道:“如果说出来,你们可不要害怕。”

依祁道:“你就说吧,再怕的事总需由我们自己解决的。”

老头摇摇头,又连叹数声,又摇摇头道:“哎,前程本来可以一切顺利的,可是……”

依祁道:“难道真的是……”依祁也叹了口气,将秦臻的手握的更紧了。

老头又叹惋一阵,道:“你自己应该知道的,我老头子算得说不准还不及姑娘你呢。”

秦臻道急急地问依祁道:“难道你真的知道我们将来如何?”

依祁摇摇头,又点点头,面露忧色,苦笑着,但没有说话。

秦臻笑道:“不管结局如何,我和你一定要渡过一段开心的日子。就算再困难,我们也会在一起。”

依祁点点头道:“希望是这样。”

秦臻又向那算命的老头道:“老人家,谢谢你,不过秦某一生早无牵挂。现在心系祁儿一人,无论再困苦的事,我也会一肩承担,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那算命的老头一摸雪白长髯,眼中不自觉的闪过一丝泪花,不过转眼便去,是以秦臻依祁没有发觉。只听他叹了口气道:“天道难违,怎奈人间多情。”说着便道:“只要你们觉得你们做的事对的,那么你们就按着你们自己的意愿去做吧。”

秦臻向那老头一拱手道:“谢谢老人家的提点,我们这就告辞了。”说着拉着依祁的手,继续向小道的前方走去。

那老头也慢慢的赶自己的路,不过他突然又回头叫住了他们道:“年轻人,你们且等等。”说着快步赶路过来,从怀中掏出一个淡蓝色的雕花丝绢,道:“我这件东西本是无意间寻得,我一直当它们是宝贝,现在就交给你们了。”

秦臻道:“老人家,萍水相逢,又怎样白白受你的恩惠?”

那老头笑道:“这个东西有缘人才能得到,如果你们真的是那么的相恋,那么你们才真正的能够拥有它。我这一把老骨头要这个东西老做什么,拿去吧,拿去吧,切莫推辞。”说着将那东西往秦臻的怀里一送,掉头便走了,一点也不觉得他有老年之态,脚步轻盈,十足的像一位成仙之人。

秦臻冲着他的背影道:“老人家,谢谢你了。”

那老人头也不回,便一摆手道:“说那么多做什么,啰啰嗦嗦。”

秦臻向依祁笑道:“这个老人真的很奇怪。”

依祁道:“先打开看是什么吧。”

“嗯,”秦臻便慢慢地将那淡蓝丝绢打了开来,却见里面一对玉镯。玉镯之上放着一道灵符似的黄签,此刻在那淡淡的夕阳下突然飞到空中,那本无字的灵签上此刻突然现出几个大字“龙凤牵心环。”这张纸虽不大,但飞舞在空中,那些字却显得特别清楚。在那几个大字旁有几排小字,上面写的是,“牵心者,牵其心,两心合一,永无分离。”不过只是眨眼,那张素签便自己在空中燃烧起来,化成了灰烬,那素绢内的两个玉环此刻飞在空中,在微淡的夕阳下发出淡淡的光泽。一个上面雕着龙,火红之色,一个雕着凤,浅蓝之色。

两人看的惊奇,两个玉镯突然飞到他们中间。透过那两个玉镯,依祁和秦臻相视而笑。秦臻左手紧紧握着依祁的右手。突然那两个玉镯化成两道一蓝一红的光晕,分别落在秦臻左腕与依祁的右腕,然后两人感到一暖一凉两股不同的感觉。秦臻和依祁心中一动,一阵惊奇。

“看来这个老头并不是凡人。”此刻秦臻转身向着那老头走去的那条路望去,此刻已经不见一人,那老头居然在这暂短的时间内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依祁道:“其实我早就该知道,他并不是凡人的。”

秦臻笑道:“仙界的事,我们不便过问,我们只要好好地过完这一辈子就好了。”

依祁道:“可是我现在还是仙界里的人,你可知道……”

秦臻握着他的玉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道:“祁儿,我知道,自古有道,仙凡有别。”

依祁道:“早知,我当初就不应该走上修仙这条路的。”

秦臻道:“这些我们都不要再穷追,若不是你登仙远游,那么怎么会遇见我,而且还那么的帮助我。”

依祁道:“然而,上天会惩罚我们的,仙与凡本来就不相通,你我最终还要走向末路。”

秦臻道:“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会不离不弃地陪在你的左右。”说着一把抱住了依祁在怀中,再一看自己的右腕上,没有玉镯,不过有一点火红的印记,再一看依祁右腕却是一点细微的淡蓝色。“祁儿,我们走吧,如果我们真的在劫难逃,也要好好地到处游览一番,遍访名山大川。到我们死的那一天,开开心心的离去。”依祁点点头,便同他一起慢慢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又过一日,秦臻同依祁来到一处海边,夜深露重,一堆篝火温暖着秦臻也温暖着依祁。她虽感不到什么是冷,但同着秦臻始终都能感到那股温暖,让她知道了什么叫爱情。

爱情是什么,自古来男男女女,说法都不同。

不过这晚似乎不太平静,本来天空中还有些星星,此刻突然全无影踪。只听得雷声大作,天空中风雷电掣,在那闪电下清晰可见天空中的云彩翻滚,不过此时的云彩看起来就像是黄河中的浪一般。秦臻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云彩,依祁叹了口气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祁儿,我们先找一个安身的地方吧,看来不久就要下雨了。”

依祁摇摇头道:“不会下雨的。”

秦臻道:“这样的迹象还不会下雨?”

依祁道:“是因为这些并不是自然而来的,而是那些……”

秦臻道:“难道是那些天神?”

依祁点点头道:“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么一天会来的这么的快。”

秦臻笑道:“祁儿不要担心,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块。”

近旁海中发出一阵巨响,天上的黄云似乎掉落海中一般。海中一个水柱直冲霄汉,就像天柱一般。

在秦臻旁的空气中的鱼腥之味渐浓,原来在他们周围这时落下了许多的虾兵蟹将,此刻披着战甲,拿着夜叉。此刻从那些虾兵蟹将后走出一人,此人身高八尺。拄着一根大铁叉,头上顶着两角,不过看起来倒也不太年轻也不太老,不过开口总是那么的儿戏,只听他呵斥自己的那些手下道:“你们干什么,我们对秦大侠要礼貌,你们知道吗?”那些手下只好唯唯答应。

此刻那龙王又向秦臻道:“秦大侠莫见怪,都怪我平时管教不严,这些东西越发是没有规矩了。我在这里向秦大侠道歉了,希望没有吓着秦大侠。”

秦臻道:“我説你就是这里的龙王,是么?”

那龙王笑道:“是呀,是呀,小的姓傲名天。”

秦臻道:“好一个傲天,这个名字取得不错。”

傲天看见他夸赞自己,哈哈笑道:“多谢秦大侠夸奖,多谢……”

秦臻道:“不会是这样吧,连龙王都知道我的名字。”

傲天道:“哎,秦大侠的名字传遍大江南北,有谁不知呢。如果小弟连你也不知道,那么岂不是见识太短了么。”

秦臻道:“龙王不是整天呆在水里么,那么这个时候怎么有空跑上来透气了?”

傲天左右思考了一会,便道:“对,秦大侠说得对,我到底有什么事跑上来做什么呢。”但还是苦思无果,一拍脑袋道:“看来是我上了年纪了,才这样的记性不好,多有打搅了。”说着又向旁的那些虾兵蟹将喝道:“我们走!”

其中有一个虾兵向傲天道:“主人,你难道真的忘了我们来做什么的么。”

傲天却一把将那虾兵拉了过去,说了一会,然后那个虾兵就知道了,于是一起便欲离去。正在转身当口,傲天突然迅速转身,仗着铁叉来袭。这一凌厉的攻势,加上那无比的神力,岂是一般人能挡住了。秦臻不是一般人,他是仙,世人称为“武仙”。

见那傲天来了一个回马枪,便飞快地从背后拔出壁剑,当下挡住了那要命的一击。

秦臻笑道:“傲兄不是要回去么?怎么要偷袭在下?”

傲天邪笑道:“可是在我转身的时候便突然想到了。”

秦臻道:“你们真的是来对付秦某的咯?”

傲天叹道:“秦大侠,千万不要怪我们,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秦臻道:“那你就要使出你的本事了。”当下两人已撤下五六招。

依祁关怀地向秦臻道:“臻儿,你没有事吧?”

秦臻回头一笑道:“虽然我只是一个凡人,我想这些神仙也伤不到我。”

傲天大喝一声道:“是么?”当下手中的铁叉挥的更急,宛如激流勇进般,一招接着一招,然而毕竟他是龙王,铁叉招式虽老,但力大无穷。若不是仗着壁剑的神力,他只怕此刻要败在力气上,当他此刻不但没有感到吃力,反觉得轻松无比。

剑影无形,秦臻的招式见老,灵活轻巧,静犹渊渟岳峙,动似翔凤游龙。每一招恰到好处,并不肯多费半点力道。这人间的招式,在仙界也依然有着无比的威力。当下傲天被逼出数丈。傲天虽有神龙之力,然而却是蛮力,在招式上没有一点变化,不是劈便是砍,这样一来一回他就落到了下风。那些在旁的虾兵蟹将莫不为他捏了一把汗,有一个干瘦的若老木头的手下大声道:“主人挺住啊,我们支持你!”说着那些虾兵蟹将们一拿着兵器打着海滩上的土为傲天助威。

傲天听着这一阵吵闹,头都有些大,忙挥了几招,便向那些手下喝道:“去你娘的,谁叫你们吵,老子都没有心情打了。”喝声过后,那些小兵们便规规矩矩地安静了下来。

秦臻笑道:“傲兄,难道我们真的就要这样打下去么?”

傲天道:“只要我没有输,老子就要和你打。”

秦臻轻轻一笑,然后,手中剑势一变。却不握剑,而是用手掌吸着剑,身形忽变。匹练绕体,瑞雪舞空之法,剑星点点。身子一阵旋风似的,冲向傲天,眨眼便站在了傲天的身后。傲天突然间狂笑一阵道:“想不到神还不如一个人厉害,今天我算是认栽了。”说着便向旁的那些小兵道:“我们撤!”

刚才那个多嘴的小兵又问道:“龙王,我们真的要撤?”

傲天向秦臻道:“看来我真的没有看错人,你的武功不愧是人间第一。”说着竖起大拇指,又向那小兵道:“老子输了,还留在这干啥。”

“我们都没有看见你老输啊?”

傲天道:“你再多嘴,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我说输了就是输了,我们回去!”

此刻空中传来一人的呵呵笑声道:“傲天,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替我办事的。”

傲天笑道:“二郎神,你不要夹着尾巴躲在暗处,有本事你就自己出来打,我…傲天…打不过人家,所以这个差事办不了,我回去睡觉了。”

说着和那些虾兵蟹将消失在海面之上。

“二郎神?”秦臻有些吃惊,苦笑着向依祁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二郎神?”

依祁走到秦臻身旁,靠进他的怀里点点头道:“有的,既然有龙王,就有玉帝也有二郎神。”

此刻二郎神显身在了他们面前,三眼皆冷,面容更显冷漠,此刻随着身边的有两天将。此刻只听二郎神向秦臻喝道:“大胆狂徒,你蒙骗仙子,到底是何居心?”

秦臻笑道:“传说中的二郎神君,何等明辨事理,公正无私。想不到传说的一点也不一样,枉费人们为你供食烟火,有负神君威名。”

二郎神冷笑道:“可知天规森严,条目无情,若事事按着情理走,那么天规何用?”

秦臻道:“请问天规是谁定的?”

二郎神道:“你无须问这个问题,我只知道今天我一定要将你带回天庭,交由天帝定夺。”

“那就要看二郎神有没有这个本事能斗得过我们夫妻二人了。”依祁道。

“你们就一起上吧,我二郎神身当要职,蒙天帝看得起,委以重任,若是我不能将这件事办好,便有负圣恩。况,人间那点把戏,怎能与仙界相比?”

“仙凡相比,自是相差甚大,但我秦某也不愿叫说我人以多欺少,我们便单打独斗。”又温柔地向依祁道:“祁儿,你退到一旁去。”依祁有些担心地道:“二郎神,神力之大,是天庭之中最有能耐之人,我怕……”

“不会有事的,你就安心的站到一旁去吧。”秦臻便拔出刚收起不久的那把壁剑,指着二郎神道:“请出招吧。”

二郎神一把三尖两刃刀向地一抖,地上倏忽卷起一阵狂风。接着二郎神同秦臻一道同时飞到空中,剑刀向碰,漆黑的空中激起一团火花。人间内力与仙界神力之拼,实在让人大开眼界。幸亏秦臻有过对异界事物的较量,而且自己身体中绝非只具有内力那么简单。上次大战雪魔就是一个例子。

他们站在海面空中,剑刀之气,华丽可观,一个红里兼黄,一个紫中带青。水面激起一阵不弱的海浪,居然有几丈之高。

二郎神的招式,当然无法用人间的招式来比拟,他的招式飘忽,且三尖两刃刀变幻万端,来去莫辨,实在可怕;秦臻招式当然已臻入化,无影无形,剑招万千,且《残剑》之篇,博大精深。二人来去几十招都没有人可占上风,当下秦臻和二郎神大汗淋漓,已湿透贴身衣物。二郎神心中一阵惊异,心头叹道:“这人虽然只是一个凡人,但他的本事的确十分了得,就像当年我的死对头孙猴子那么厉害,看来我要使用仙术了。”这样想着便从头上扯下几根发丝,在口中一吹,便在空中变出一条巨蟒击向秦臻。

“二郎真君难道就有靠仙术能胜得过秦某么?”说着秦臻大笑了一阵,迅速又向上腾空数丈,卷起一朵剑花,双手持剑,向那巨蟒头顶击去。二郎神岂可让他这么容易得手,提着三尖两刃刀向秦臻击来。那条巨蟒,足有大碗之粗,电目火舌,实在叫人看了害怕,且那巨蟒不时吐出毒雾。仙人或许无碍,但若是凡人,重则毙命,轻则昏迷。

秦臻出剑如风,超越人类极限,几下便将那幻化的大蟒砍成数截,消于无形。不过此刻二郎神的三尖两刃刀已向他脖间落下。秦臻却持剑挡刀向二郎神击来,这一瞬当真急若流星,快如闪电,只是那一刹那,剑便到了二郎神的咽喉之前。二郎神偏偏没有想到秦臻却能在险中取胜,简直是匪夷所思。而这时,那天狗便咬住了秦臻的左边小腿。秦臻只好右足将那条黑狗踢开。二郎神见势有转,三尖两刃刀在手中一转,便向秦臻胸前击落。

这一变故,看在依祁眼头真是惊急万分,当下飘忽而至,同秦臻握住壁剑,挡在了秦臻胸前。这时那壁剑的形状却起了变化,有如紫兰花身,一股无比的神力将二郎人震了开去,也不知震了有多远。只是一时间不见了他的身影,不过在他被震开之前,呼了一声“情剑、情魔”。依祁与秦臻不知其意,只是依祁扶着秦臻逃离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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