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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忘忧或假草,丛萱

趁着叶凌影不在,夙暮痕想方设法把叶零落单独带了出来,说是要出来散散心,说不定对眼睛的康复有好处。

其中,沉渊这个头号粉丝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甚至不惜自己那条小命,硬拉硬拽的把夏棠扯了出去。

美名曰,去找一些民间大夫碰碰运气,搞不好碰见一个民间高手,一出手就把花泠水给解了。

叶零落自然是愿意出来的,整天闷在雅间里,不仅要吃饭似得吃各种药,还要泡药浴,熏的她一身药味。

她还开玩笑的对夙暮痕说:“再这样下去,整个寒武城都是我身上的药味。”

“那挺好,走到哪儿都是小裳儿的味道。”

夙暮痕一边半开玩笑的说着,一边做着与他凌厉气场完全不符合的动作,既温柔而细心的为叶零落紧了紧披风。

这寒武城着实冷了些,还是锦城好。等小裳儿身上那劳什子花泠水解了,他就带她回梨园!

记忆丢了没关系,只要他们在一起,什么都不是问题。

任谁也想不到,夙暮痕这样暴戾恣睢的人,竟然也会有如此平淡的人生向往!

叶零落笑了笑,空洞的眼睛也在氤氲着盈盈秋水:“这才多久不见,阿痕变了许多。”

夙暮痕好奇:“有变吗?”

叶零落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了,夙暮痕虽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也不自觉的跟着她一起愉悦轻笑。

这样面对面闲聊天,让夙暮痕模模糊糊的有种错觉,他们回到了小时候,他是她的小痕子,而她也是他的小裳儿……

“阿痕——”

叶零落突然开口唤了他一声,语气明显压抑了些。

“嗯?”夙暮痕从回忆中拔了出来。

“如果,我是说如果。”叶零落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紧张:“如果我不是华裳,你会恨我吗?”

“恨你?为什么?”

“因为……我骗了你……”叶零落的声音小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什么也听不见了。

对面的夙暮痕没有回答,叶零落直感觉他打量的视线定在自己身上,变得更加紧张了。

就在这份沉默即将化成死寂的时候,夙暮痕却忽的笑了起来。

“你不是华裳,那你是谁?”

“……叶……零落?”

听着叶零落小心翼翼而又迷惑的声音,夙暮痕也稍稍严肃了些。

他说:“小裳儿,你失去了记忆,可能会怀疑自己的身份。但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认错!”

叶零落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敏感的感觉到身旁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紧接着便传来夙暮痕阴冷的声音。

“你放心,当年的事,我一定会查清楚!定要用幕后之人的鲜血祭奠你父母,还有我父母、兄长和小妹的在天之灵!”

一时间,夙暮痕身上的煞气弥漫了整个茶楼,让那些在茶楼吟诗赋闲的文人雅客齐齐一顿,感慨寒武城的天气真恶劣。

离他最近的叶零落也被他吓到了,如此浓重的杀气,看来阿痕不只是一个王爷那么简单啊!

也是,一个能把两大王府支撑起来的少年,怎么是常人。

华裳真幸福,有阿痕这样看似冷酷无情,实则重情重义的……童年玩伴。

“阿痕。”叶零落轻声道:“茶凉了。”

几乎在叶零落出声的那一瞬间,茶楼里又恢复了常温。

隔壁的文人雅客感慨之余,也由此萌发了新的灵感。很快就有人提议以‘变化无常’为主题对对子。

茶楼再次热闹起来。

夙暮痕掩去心底的情绪,修长的手拿起茶杯,然后无视手中传来的烫感,像喝酒似得仰头而今。

忽的,叶零落也有后悔自己问了那个问题。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变得喧闹无比,好像街上来了一个很重要而有很稀奇的人。

叶零落和夙暮痕在茶楼二楼,通过窗户便能把外面的情况一览无余。

只是叶零落什么也也看不见,只能凭借声音判断发生了什么。

夙暮痕体贴的在一旁说:“东云国保留着旧传统,一任国君,一个圣女。听说先任圣女死于疾病,这不,又选了一个。”

“圣女?”

叶零落疑惑,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了。

夙暮痕耐心的为她解释:“东云国有圣女族,世代只有两人,一为圣女,亦为国君后妃。二为圣女之女,便也是下任圣女。”

夙暮痕用最简略的方式说明了缘由,解答了叶零落几天的迷惑。

“圣女之女,那如果……”叶零落后背徒然升起一阵凉意:“……不是女呢?”

夙暮痕反问:“你觉得呢?”

叶零落没有回答,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杀掉!

叶零落循着的声音想在看去,虽然看不到那个传说中的圣女长什么样子,却很是怜悯她。更准确的说,是惺惺相惜。

她最能理解,不能操控自己命运的感受了。不至于生不如死,却痛不欲生。

夙暮痕感觉到叶零落低沉下来的情绪,便起身说:“走吧,我们回去吃午膳。”

叶零落点头,之后极其自然的把手伸向夙暮痕,后者把她扶起来,两人就出了茶楼。

两个人相携而去的背影,美好的不像话。

那些文人墨客再一次改变了主题,以爱情为引,展开了新一轮的对对子。

他们刚刚离开,圣女的车队就恰好出现在在靠窗的视野里。

一句秋风吹过,卷起了抬轿的纱帘,露出一张稚嫩娇俏的脸,明眸皓齿,眉目之间洋溢着似有若无的忧伤,眼角那滴泪痣,赫然就是罗丛萱。

如今的她,不是罗丛萱,而是东云国新一任圣女。

与此同时,刚才叶零落夙暮痕他们所在的茶楼的另一个雅阁里,两个华服公子相对而坐,目光同样越过下面的人群,落在抬轿上的罗丛萱上。

“我说,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你不是喜欢那个丫头吗?怎么还……”让她做圣女,这样的话,她就是你父皇的妃子了。

后面的话,薛逸飞顾及云随萧,没有说出来。

云随萧和往常一张,像一个木雕一样安静的坐在轮椅上,不言不语,只是身上所散发的气势明显和以往不一样了。

“我之前以为,把她放到外面,就是安全的,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云随萧淡漠的语气有些愧疚。

薛逸飞不解:“是因为那个叶姑娘吗?”

云随萧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头。

薛逸飞更加疑惑了:“你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意思啊?”

“那叶姑娘虽然来历不明,但看起来也不是忘恩负义之徒。既然阿萱救了她,她便不会做出伤害萱儿的事!怕只怕……”

云随萧顿了顿,继续说:“她不杀伯乐,伯乐却因她而死。”

薛逸飞有点头绪了:“你是说,那丫头被叶姑娘的仇家盯上了。”

看那一身奇怪刁钻的毒,说她是平常的官家子女,他才不信呢!

云随萧一脸沉思:“这个我不确定,不过可以确定,二弟盯上她了!”

二皇子……

这下,薛逸飞全都明白了,想清楚其中的弯弯道道之后,他有些同情的拍了拍云随萧的肩膀。

“希望那丫头不会误会了你。”

闻言,云随萧淡漠的脸上渐渐浮现一抹笑容:“只要能保她安稳,其他的都无所谓。”

“唉!”薛逸飞重重的叹息一声,然后一字一板的吟诗感慨:“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然而,才正经了一会儿不到,他又抓狂的仰天长啸:“所以那到底是什么毒啊!”

从沉渊把叶零落带走之后,他就没有再见过叶零落,也就是说他没有机会再研究那是什么毒。这几天一来,他一直对此念念不忘。

终于……

薛逸飞半个身子都几乎探了出去,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眼珠子一直盯着下面的一男一女。

“我没看错吧!哦!哦!随萧,随萧,我找到她了,我终于找到她了!”还没说完,人就已经狂奔出了门外。

云随萧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目光再次在下面的人群中,准确的找到了那个若隐若现的背影。

萱儿,不要怪师父……

记忆中,一个身上脏兮兮,双眸却异常明亮的女孩抬头看着他,软糯糯的声音很是讨喜:“大哥哥,你以后就是我师父了吗?”

他心底的某个角落忽的柔软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用他平生最温柔的声音回答:“嗯,我以后就是你的师父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起初高兴的欢欣雀跃,嘴里喊着:“我有师父了,以后就算没有娘亲,也有人陪我了!”

听到这里,他脑海里迅速浮现出寒月宫那位清冷孤傲的身影,再次看向低了他不只一个头的小丫头时,目光中明显多了几分怜惜。

“丫头放心,以后师父会一直陪着你。”

小丫头高兴的伸出小指,认真的看着他:“师父可不要和娘亲一样,总是说话不算话!来,我们拉钩,拉过勾你就不能反悔了!”

他有些好笑小女孩的天真,但触及到她害怕而期待的眼神时,不自觉的也伸出小指,和她一起做了那个他之前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动作。

小丫头笑的眉眼弯弯,脆生生的说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过勾之后,小丫头看他的眼神中依赖更甚了,接着也失落的垂下了脑袋。

“怎么了?”他自己都有些讶异自己对一个刚刚见面的小丫头,怎么这么有耐心!

小丫头说:“我没有名字。”

云随萧愣了愣,想道他怎么忘了,像她这种情况,能藏起来活着已是不易,怎么可能有名字呢!

“没关系,没名字,师父现在就给你起一个。”

小丫头的笑容似乎很多,刚才还气焉焉的,现在脸上又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那我要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

“好,好听的,好听的……”他的目光恰好瞥到了路边的一颗忘忧草,便问:“我叫云随萧,你叫罗丛萱怎么样?”

“罗丛萱……罗丛萱……”

“嗯,罗丛萱。”他越听这个名字,心里就越欢喜:“忘忧或假草,满院罗丛萱。罗丛萱,怎么样?你觉得好听吗?”

“……”

小丫头想了想,继而笑着点头,欢呼:“嗯,好听!我以后有名字了,罗丛萱,罗丛萱,哈哈,罗丛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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