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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记忆追溯到十年前的九月,天气依旧热的那么撩人。我离开了待了三年的小学,来到离小学并不远的乡中学,拿着一张没有半点用的录取通知书,但起码仪式感到位了。虽然不远,但起码也是换了个新地方了,我对即将到来的新生活充满好奇,于此同时,我不知道的是还有来自另一所小学的人也即将和我成为未来五年的同班同学。说起来很好笑,我当时以为小学时和我抢第一名的人走了后日子应该会很好过的,却完全没料到即将到来的万年老二的生活。

当天晚上的晚自习,班主任老周让我们互相认识一下,我坐在后面,第一次看到坐在前排的你。两个班其实最后汇合在一起也没能超过二十个人,班上就多了两个女生,一个是你,一个是呵。其实记不太清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了,当晚很吵,我看你只觉得你很瘦,肤色偏黑,脸却又很白。我想上去认识一下你,然而内向的性格却不允许我这么做,也不敢和女孩子打交道。我在旁静静的听,也不愿插话,从大家的相互谈话中我知道了你叫婷。很高兴,第一次认识你。

其实不算是第一次见到你了,四年级的时候乡里有搞活动,班里都要出节目,我们班准备的是改编的长塘乡小调。说起来也蛮可悲的,因为嗓音的问题,虽然前面有一直和大家参加排练,后面却被踢出来了,好在还有一个倒霉鬼陪我一起,衣服还让借给别人,哪怕我们表演的是一场合唱。那时候我在台下,就看着大家表演节目,你那一场挺深刻的,你们几个女生画着厚厚的妆在上边跳舞,那时候还不认识你们,主要是有一个女生跳的太用心了,把裙子都撩起来了,身边几个未来的大色狼都在呼呼的叫。我也是没想到,认识这么多年,唯一一次见过你穿裙子的时候我却还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是舞台上哪一个,撩裙子的那个吗?

我其实一直是个很少说话的人,只喜欢呆呆的关注周围发生的一切事,其实就是个木头,我喜欢冷着脸对待任何人,因为实在脸部肌肉僵硬,一个很少笑的人能有多大表达能力,我觉得那时候我像个孤独的影子,沉默面对世间。但毕竟还是小孩子,爱玩少不了,下课就是嬉戏打闹,互相围着教室追赶。虽然大家都还不是很熟,但已经不影响打成一块了。

晚上大家都喜欢玩一个游戏,就是背一个女生,然后互相撞,背上的人被撞下来就输了。那也是我第一次和你的交集,发背着呵,我背着你,就那样追赶,然而不是太幸运,一撞我们两就被撞到讲台底下去了,你扑在我身上,好在都没有受伤,我看着你,鬼使神差的就想认识你更多一点。

我不敢想象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晚自习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怎么让你认识我,就这样我用了一个未来我常用的没有半点新意的方法:写信。我撕了一张草稿纸,巴掌大小写满了,我也不记得我到底写了些什么,大意就是我想和你做朋友,趁着晚自习中间下课都在打闹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将纸塞进你课桌里,像极了一个猥琐的小偷。最让我开心的是,翻课桌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回信,就写在我给你那张纸的后面,短短几行字却给了当时的我莫大的鼓舞,你答应和我做朋友了。

(PS 你都不记得了我知道,毕竟对你来说我的存在感何其微小)

所以在当时也是这样,虽然我们做朋友了,但好像也仅仅是那封信上而已。不过日常的嬉戏还是如常的进行,不过你也并不常参加。出乎很多人意料之外的是,当初和我们一起玩的发和呵就这样在一起了,当时我知道,呵是你的好朋友。不过当时都还小,只是有点难以想象在一起的概念是什么。只是当时就觉得很羡慕啊,两个人总是晚自习在全班面前喂现在被称作狗粮的东西,他们两恰好坐前后排,晚自习两人面对面坐,窃窃私语。当然,这样的也太早了,不过,谁又说得清呢。

时光总不会给任何人停止脚步的,我慢慢认识了每一个人,有后来你说的好基友胖子,也有瘦瘦弱弱,一直在你和呵的手下当跟班的鑫,还有一些其他人,我们之中的大多数一起度过了五年的中学时光,还有一些人随着时光而去,又随着时光而来。

略微讲一下和胖子的故事,那时候他刚刚从外省回来,并不认得家里的路,他哥让我带他回家。乡里刚刚修路,并不知道会不会有班车,于是他自己一个人就背着包走了。后来我坐上了班车,在路上碰见了他。忘不了他当时的眼神,好像在说,说好的我哥让你带我回家呢。好在他虽然第一次走这么远路回家,但也没有丢是不是,我这个监护人松了口气。

2019.6.21-2019.22

大雨无心复习写些东西吧省的乱想些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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