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两个奸夫**!”赵贞梅忍不住破门而入,指着房间里的两个人破口大骂,房间里的两个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居然是赵贞梅,后面还跟着赵幼薇主仆二人。
秦蓉脸上闪过一丝害怕,她急忙拉过被子想要盖住自己,却不想赵贞梅快她一步,冲上前来一把抓住秦蓉的头发,将她往地上拖,嘴里还不停的大骂:“秦蓉,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背着我勾引我的男人,你是不是活腻了?”何文越看着刚才还在跟自己温存的女人,转眼间落得这副田地,有些于心不忍,想要上前阻止,赵贞梅一个眼风扫了过来,厉声说道:“你敢过来一下试试看!”赵贞梅平时借着赵财狐假虎威惯了,想到自己没什么钱财,生活还要依仗赵贞梅,他退缩了,刚才跟秦蓉说的海誓山盟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秦蓉眼里闪过一丝绝望,虽然赵财能给她荣华富贵的生活,可说到底她也是一个女人,也希望被人放在心里好好疼爱,在她刚入赵府的时候,在后院遇到了何文越,温文尔雅的何文越,拥有书生般的清秀尔雅,丰厚的才学以及在她生病的时候很会照顾她,这一点一滴跟财大气粗膀大腰圆的赵财不一样,没有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玩具一样的养在身边,何文越会给她写字,会为她读书,让她体验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滋味,很快她就沉沦在这份不伦恋里,她也会因为赵贞梅瞧不上何文越责骂何文越时而生气,也时常因为赵贞梅而吃何文越的醋,很多时候她都希望赵贞梅去死,不要再出现在何文越和她的生活中。
秦蓉虽然心思活络,但是面对这种情况也是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懦弱的何文越,知道是指望不上他了,眼前最关键的是怎么安抚好赵贞梅,如果她去赵财面前揭发她和何文越,那么他们两个不但会失去荣华富贵,可能连性命也会受到威胁,毕竟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喜欢带绿帽子。
赵贞梅见秦蓉脉脉含情地看着何文越,气急败坏的扇了秦蓉两个耳光,秦蓉的脸上很快浮现了通红的巴掌印,肿得老高,赵贞梅不管,她指着秦蓉骂:“你这个贱人,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离开男人你就活不了了是吧,贱女人!”转身看向何文越,指着何文越的鼻子骂道:“你们这对奸夫**,不要脸,何文越我要让你滚出赵家,我要去哥哥那里告发你们!”
秦蓉一听,顿时急了,如果要赵财知道的话,那么一切都要完了,顾不了那么多,她跪在赵贞梅脚边,任赵贞梅踩在她的手上也不敢说话,只苦苦哀求道:“不,不要跟老爷说,我求求你,贞梅,我求求你不要,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贞梅,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秦蓉哭的泪花带泪,衬得妩媚的小脸更加勾人,赵贞梅越看越来气,心里恨不得毁了秦蓉的这张脸。
她长长的指甲掐住秦蓉的脸,秦蓉吃痛,也害怕她会毁了自己的脸,自己不就是靠的这张脸才迷住的赵财,若是没有了这张脸,她以后该怎么办呀?
秦蓉看向赵贞梅的眼神充满了一丝祈求,见赵贞梅不吃这套,不禁咬了咬牙,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说道:“好,你去告诉老爷,赵贞梅你这些年在老爷的背后也没少做小动作,你要是告诉了老爷,那我也不会坐以待毙,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我没了荣华富贵,你也别想拥有!”
“你――”赵贞梅万万没想到秦蓉居然会倒打一耙,但是她之前就是在赵财的庇护下才敢这么嚣张跋扈,没了赵财她什么都不是。
赵贞梅的脑子本来就不如秦蓉精细,被秦蓉这么一吓唬,顿时变得心思摇摆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秦蓉幽怨的看了一直在旁边沉默寡言的赵幼薇,一定是她干的,把赵贞梅引了过来,她见赵贞梅有些松懈,趁热打铁的说道:“有些事不一定眼见为实,你想啊,赵幼薇为什么要将你引过来,她摆明了就是看不惯我们俩,有意拆散我们俩,让我们出现矛盾,一直以来我可是现在你那边的啊!贞梅,你要好好想想。”
赵幼薇冷笑了一声,这秦蓉真是不掉棺材不落泪啊,她之前没有直接通知赵财,是因为对她来说赵财带不带绿帽子跟她都没有关系,她通知赵贞梅是因为知道赵贞梅性子野,秦蓉肯定要吃亏,就是为了看秦蓉那张精彩的脸,现在她想把祸水东引,没那么容易!
“姨娘这是什么话,我和姑姑是血脉亲人,我怎么会害姑姑呢,你说是吧,姑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赵贞梅觉得赵幼薇故意咬重了血脉亲人四个字,难道她知道了?不由得一阵心虚,不敢看向赵幼薇的眼睛,心里不爽,又一巴掌打在秦蓉的脸上,作为发泄:“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威胁我?”秦蓉嘴上说着不敢,却愤愤的瞪了赵幼薇一眼。
见赵贞梅发泄的差不多了,何文越赶紧上去哄赵贞梅,秦蓉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什么也说不了,垂下眼眸,直到两个人走了,才敢起来。
“是不是你?”秦蓉一双美目怒视着赵幼薇,好像能喷出来火似的,赵幼薇轻描淡写的说:“姨娘这是何意?”
“你别装了,是你揭发的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秦蓉依然很生气,“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还有杨乐柔,你们这群贱人,你们都该死!”
“啪――”赵幼薇扬手给了秦蓉一个耳光,在她的心里,杨乐柔是她的底线,她沉声对秦蓉说:“你要是再敢伤害我母亲,就不止现在这么简单了,秦蓉,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继续自寻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