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敢情她来不过是个摆设,还白白折腾了慕容景轩这么久,拜托,人家浑身是伤,你他妈的摸摸掐掐的不疼啊?
“你堂堂一个御赐神医,顶着头衔不干活,来了,就胡乱的在伤者身上检查,靠,美其名曰是检查,实则屁用没有,更有可能,会让伤者伤情更严重。”
“你,你,你什么人,竟然敢如此……如此说我。”叶纤纤羞愤交加,委屈的几乎落下泪来。
“说你怎么了?”季悠然为怕吵着慕容景轩,故意压低声音道,“本来还真以为你是个大夫,我就忍了,可瞧着这半日,才他妈的发现,你就是一滥竽充数。”
“我,我没有。呜呜,澜。”叶纤纤委屈的哭出声儿来。
慕容景澜望了她一眼,“尽力就好,这位姑娘只怕也是因为担心六弟,所以说话重了点,你别放在心上。”
慕容景逸看看季悠然,又看看叶纤纤,心头烦乱不已。
“可是。”一句话,就这么打发她了吗?叶纤纤好不服,舒荷也就罢了,这凭空冒出的一个黄毛丫头,也敢这样质疑她,骂她,这以后她还怎么见人?
“好了好了。”舒荷不耐的打断了她们。
季悠然走到舒荷边上,狠狠的又瞪了眼叶纤纤,“眼泪这东西,一次两次有用了,多了就会招人烦的。”
“我。”叶纤纤被噎的一下子面色青白。
舒荷也嘲讽的望了她一眼,本来还指着她有点用处,看来,只是白白浪费时间。
她已经做了打算,“你们都别挣了,眼下,只怕只有一个人能救他。”
她已经决定去药王谷,找风轻羽回来了。
“谁?”慕容景逸黯然的眸子陡然一亮,看着舒荷,突然有种莫名的感动。
“还能是谁,神医不行,就只能请神医她师兄了。”舒荷冷眼望着叶纤纤,语含讥讽。
这死女人,好歹也跟风轻羽系出同门,怎么就不好好学点有用的东西,不然,慕容景轩也要少受好多苦了。
“他?”慕容景逸豁然开朗,顿时感激的看着舒荷,“真是该死,我倒忘了他。好,我马上准备,即刻启程去药王谷。”
“慢着。”舒荷叫住他,风轻羽那厮脾气倔的很,他能请的出吗?
慕容景逸顿住,一脸疑惑,“怎么?”时间很紧,早点将风轻羽请来,弟弟的希望不就更大一些吗?
“你留下,我去。”不仅因为跟风轻羽比较熟,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对慕容景轩受伤这件事,舒荷心里还是自责的,尽管这只是个偶然,可是,她还是无法原谅自己,若昨晚将他留下,那么,一切便不会发生。
“你?”在场众人,竟然异口同声。
慕容景墨从椅子上起来,走到舒荷身边,“姐姐,我陪你。”
舒荷看了他一眼,俊美的脸上,满是坚定。
“好。”她点点头,继续吩咐,“逸王爷,你留下来打理轩王府的事,帮着照看他。还有然然,媚色就交给你了,还有小六子这边,都交给你了。”
慕容景澜深深的看着舒荷,突然觉得,他有点不认识她了。
坚定,果决,重情重义。
可是,药王谷,机关重重。
“不行。”慕容景逸也考虑到了这点,好歹他曾经去过,也熟悉些。
慕容景澜略作沉吟,便道,“这样吧,药王谷,纤纤熟悉,就让她带我们去吧,也省了我们花时间去找去冒险。”
“我们?”舒荷错愕,他也要去?
“当然。”慕容景澜却一把搂住叶纤纤,眸光邪佞的看向舒荷,“本王的女人,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再说,六弟的伤,为他请医,我这个当哥哥的,义不容辞。”
叶纤纤闻言,忙靠在他怀里,温柔的说,“好,我即刻准备一下,回药王谷找我师兄。”
看他二人言辞凿凿的样子,舒荷心里虽十分不愿,但也没说什么,毕竟,药王谷,没人比叶纤纤更熟悉,不是吗?
带着她,说不定,真能省去不少麻烦。
至于慕容景澜,管他呢,他爱跟着就跟着吧,她才不怕呢,她身边有墨儿。
想了想,她终于点了点头,再看向慕容景墨,见他也一副赞同的神色,也便放下了心。
当下,几人分头准备,不在话下。
药王谷离京城还有些路,因为有叶纤纤,所以,省去系列麻烦之后,舒荷又算了下,快马加鞭的话,七天应该可以来回。
七天,小六子,一定要撑住呀。
几人简单的带了些随身的衣物和干粮,便出发了。
天空中还飘着雨丝,这一路行来,格外的麻烦。
中午的时候,也没有歇息,只在马上各自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然后继续赶路。
直至夜幕降临,几人途径一处村落,没有茶馆酒楼,连个饭馆也没有,只有破破败败的几乎人家。
此刻,天边的雨丝倒大了些,打在身上有些疼了,幸好,他们都戴了斗笠,穿了蓑衣,不然,还真有些挨不住。
但是,天黑路险,行走起来十分不方便,再加上雨大,根本走不了,所以,不得已就近敲了一户人家的门。
门敲了很久,也没见应声。
舒荷郁闷,想是人睡的太沉了,便走到窗户边,想直接喊人。
然而,刚张口,还未喊出声,就听见里面传来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听着男人沉闷的低吼以及女人承受不住的尖叫,舒荷默了,原来,不是人睡的太沉,而是人家正在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