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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回娘家

宴会散了,官员也都带着各自的妻女回去,柳云初领着众人送至二门,便折回拂柳苑,谷睿继续将众人送到府外。

柳云初路经锦鲤塘,却见裹着暖裘的舒凝正等着她,而不远处,谷鸢被厉嬷嬷等守着,分毫靠近不得。瞧着架势,便知她真是问罪来了,然柳云初却无闲心搭理她,只当没瞅见一般路过她。

“大小姐今日可是遇上了贵人,走路都带着神气劲儿,竟也不将妾身这些小人物放在了眼中。”舒凝不无嘲讽道。

“舒姨娘平素不也是讨好着我们小姐么,今日是吃了炮仗不成?”倚月斜眼睨着舒凝,飞快的回嘴道。

“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也不拎清自己的身份。”舒凝被倚月抢言了,十分不悦,当即便摆出夫人的谱训斥道。

“认不清身份的是舒姨娘吧!妾,乃立女,说到底也是要站着伺候人的,况且,这是柳府,舒姨娘不过是外人的妾室,而奴婢却是柳府主子身边得宠的大丫鬟,怎么说都比舒姨娘来得尊贵些。”倚月姿态高傲道,打定主意要气死舒凝一般。

舒凝今日计划失败,本就心中窝火,所谓无几的理智被倚月这样一激,也就分毫不剩了,扬手就欲扇倚月耳光,更是骂道:“你个小贱人,看来你的主子没教你什么是规矩。”

柳云初擒住了舒凝的手,挥手将她甩开,舒凝踉跄几步,方稳住身形便听柳云初威胁道:“你该庆幸你这巴掌没有落在倚月脸上,否则我会亲手毁了谷鸢的脸!你要知道,我不是开玩笑的!”

舒凝面色凛然,怒道:“原以为大小姐是个无害的小猫,不曾想竟是个有利爪尖牙的幼虎,倒是妾身看走眼了。”

柳云初冷嘲道:“舒姨娘看走眼的可不止这一件事,与其再这里做些无谓的挣扎,不如想想回去怎么平息父亲的怒火才是,想来舒姨娘这次计谋未成,害得父亲丢尽颜面,应当是不会轻饶了舒姨娘。”

“这就不劳大小姐操心了,你也莫高兴得太早,今日是你运气好,往后有你好看!”舒凝不甘得回言。

“那舒姨娘得有这个本事才行,毕竟放空话谁不会?还有,姨娘得好好同二妹妹叮嘱一番,切莫要不长眼得惹上我,否则下场可就不是你能预料得了。”柳云初说罢,便迈步往拂柳苑离去,气得舒凝牙痒痒!

柳云初说的,舒凝自然也清楚,可是她就是看不管柳云初神气的模样,这才会堵在这儿,可她一脸如临大敌,对方却施施然走了,毫不将她放在心中,足见她败得彻底!

柳云初走了,厉嬷嬷这才让谷鸢过去,谷鸢快步走近舒凝身侧,倒也没注意舒凝气得发颤,想到今日并没有如愿出尽风头,便不住得埋怨道:“姨娘,你不是说计划会万无一失么?可今日仍旧是女儿丢尽了颜面!那二皇子可真是个俊美邪肆的人,女儿不管,女儿就要嫁与他为妻!你得帮女儿达成愿望才行!”

“闭嘴!还嫌丢脸不够吗?”舒凝气恼至极,大声呵斥道!

谷鸢被舒凝的怒喝吓得丢了三魄,抬头见舒凝神色并不好,这才识趣地闭上了嘴,唯恐被她再罚了禁闭!

舒凝回到香凝苑,挥退了伺候着的人,便称病卧床,希冀能蒙混了过去。然谷睿积怒已久,好不容易忍耐着将客人都送走了,便大步往香凝苑去。

彩青守在门前,见谷睿一脸不悦地过来,便换上了讨好的笑容道:“老爷,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姨娘身子不适刚歇下,如今伺候不好老爷。”

谷睿一听舒凝歇下,火气更盛,推开拦路的彩青,一脚踹开了门,嚷道:“贱人,你给我滚出来。”

舒凝心中大惊,没想谷睿这么快便找来了,便装作不适的模样,微微从床上支起身子,柔声道:“老爷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妾身今日突感身子不适,倒是无法替老爷分忧了。”

“方才在宴会上怎么没见你身体不适?你当我是好糊弄的吗?”谷睿大步上前,抬首就给了舒凝一记耳光,将她打懵了。

舒凝捂着被扇了的面颊,惊愕道:“老爷,妾身可是做了什么惹得老爷不快了?”

“贱人你还敢同我装?今日宴会上的这出戏是不是你安排的?找人诬陷柳云初名声,又威胁府中下人给你做伪证,舒凝你真是越发有能耐了!竟然连我也骗过去了!”谷睿冷脸呵斥,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舒凝身上。”

“妾身不知老爷何意,这大小姐被陷害的事情,与妾身分毫关系都没有,老爷可莫要冤枉了妾身。”舒凝打定主意否认了,毕竟谷睿现如今也没有证据,若是承认此事乃她所为,谷睿肯定会为了自己官途将她推出来顶罪。

谷睿见舒凝装傻充愣,口中骂骂咧咧,更是拽着舒凝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摔在地上!舒凝仅着了亵衣,这样一折腾,冷气顺着领口袖管而入,冻得她直哆嗦。

这就是她嫁的人啊!自私自利,虚伪贪婪,偏偏又喜欢装伪君子,对自己可曾有过分毫的真心?舒凝不想问,也不敢问,况且她心中早已清楚!

舒凝也恼了,斜睨着谷睿,嘲讽道:“老爷质问妾身,并不是为大小姐抱不平,而是为了自己官途吧!”

“贱人,谁允许你这么同我说话的?在这府里,我说了算,谁都不能忤逆我!你不能,柳云初更不可能!”谷睿大声呵斥道,可也只能说服自己。

舒凝熟知谷睿的秉性,也来气了,讽道:“老爷说这么大声是为了给谁听?人家大小姐连外祖父定下的祖训都搬出来了,她才是柳府唯一的主子,老爷连着妾身与鸢儿,都只是个外人罢了!”

“贱人你还真敢说,你现在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嫡出小姐,只是我谷睿的妾,我若得不到富贵,你也别希望会有好日子过。”说完,又是几耳光招呼上去,末了这才拂袖离开。

彩青等谷睿离开了,这才敢进来,却瞧着地上的舒凝却是惊诧住了,原本妩媚的脸上全是巴掌印,保养得宜的秀发也乱成一团,简直一个惨状了得。

“姨娘,奴婢扶您起来!”彩青胆怯上前,想着将舒凝搀扶起来!

舒凝被扇懵了,倒也没时间训斥彩青,只是顺着她的劲坐会了床上,彩青又命彩霞将药膏拿来,自己去打了盆热水给舒凝净面,药膏涂在掌印处,丝丝凉意,倒让舒凝回过了神。

“姨娘,可是好些了?”彩霞轻声问道,唯恐又惹得她不快了!

舒凝一巴掌拂开了彩霞,怒道:“谁让你涂的药膏?还不快些将这个药膏擦尽。他敢如此对我,我定要他后悔今天所为!”

彩青以眼神屏退了彩霞,忙洗了帕子,轻轻地替舒凝将脸上的药膏擦掉,中途又换了道水,这才完全洗干净。

“你们去收拾东西,我要带着鸢儿回舒府暂住几日。”舒凝越想越恼火,决计带着女儿回娘家暂住几日,省得又成了谷睿的出气筒。

然,马夫没有柳云初的命令,却是不敢驾车送舒凝出府,舒凝只得让厉嬷嬷租了辆马车,将主仆七人都载回了舒府。

舒父膝下无子,只有两女,虽舒凝德行又亏,他迫于圣上旨意与她断绝关系,可终究是亲骨肉,所以也就默许了舒凝是不是回娘家小猪几日的事情,好在圣上也未曾下旨责怪。

舒凝怕惹来让人的猜忌,便用面纱遮住了脸上的掌印,但门卫是识得厉嬷嬷的,忙派人去正院通知夫人了。

舒凝牵着谷鸢,往正院而去,舒夫人早就迎出门,略显老态的脸上挂着欢心的笑容。

“娘亲,凝儿带着您的外孙女回来瞧您了!”舒凝将谷鸢推上前,谷鸢十分乖巧地唤了声外婆,哄得舒夫人笑容满面。

舒夫人目光落在舒凝的面纱上,疑惑道:“凝儿,你用面纱捂着脸是为何?”

“娘亲。”舒凝语带凝噎道。

知女莫若母,舒夫人知道舒凝这是有话同她说了,便让舒凝与谷鸢进了主屋,又挥退了众人,这才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了,你同我说说。”

舒凝摘下面纱,露出了脸上的掌印,舒夫人瞧得大惊,她这幺女,虽说只是个妾,可这些年过得也体面,别说被人扇了耳光。

“我的儿,你同娘亲说说,到底是谁如此对你。”舒夫人心疼万分道,忙让谷鸢从梳妆台的暗阁里拿出了药膏,替舒凝抹上。

舒凝便将宴会上的事同舒夫人说了些,略去自己陷害柳云初的部分,又道自己如何被谷睿扇了耳光云云。

“这个谷睿真是太过分了些,竟然如此对你!定要老爷给他些颜色瞧瞧才是!”舒夫人气得大怒,可想到过往,又忍不住埋怨道,“若非你当初执意没名没分地跟了他,至于今日受气回娘家么?”

舒凝伏在舒夫人膝头嘤嘤而泣,悲恸道:“娘亲,凝儿如今也毁了,谷睿他不是凝儿的良人啊!”

舒夫人还想再训斥两句,可到底还是不忍,便好言安慰一番,然后让丫鬟领了她去出阁前的闺房,叮嘱安心她住着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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