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助理几人稍微松了口气，不过看过的人还是稍微提一下。
“我看到了。”
“嗯？”
秦大少微喘息一下：“隐约吧，有个孩子在我耳边哭，那声音就是少爷八岁左右的。”
大家长们抿着嘴不回。
秦大少缓过来后看他们：“陶练琦呢？我这进来了，他不可能不管吧？”
首席助理：“好像受了刺激，精神崩了，这会状态还是恍惚的。”
“精神崩了？”秦大少微微眯一下，让人帮忙一下把他搬到轮椅上去。
穿着白大褂的大家长挑眉：“你不先休息吃个饭先？”
“都一样吧？”
“那行吧。”伸手帮他把仪器摘除，抱着人到轮椅上，这才推着人到隔壁去。
秦大少看到灵魂出窍似的陶练琦，侧头对其余人道：“我们单独聊聊。”
白大褂大家长点点头，把一条被子放在他脚上，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声什么。
秦大少点了点头。
“陶练琦。”
被叫了名字，陶练琦就缓缓回神，扭头看他，见他这样子还愣了下：“你这……脚？”
“浑身无力而已。”秦大少轻提了提脚上的被子，还是有点困难的。
“我听他们说，你精神崩了，为什么？”
陶练琦回头去看窗口。
秦大少看着他：“不说吗？”
“我也没从他们那听到你的事，所以因为爱？白大褂？初恋……嘭！”秦大少整个人被推了出去，不知道撞到什么，人也从轮椅上滑落，看到陶练琦那气急后转变震惊。
淡淡道：“你确定不过来把我扶起来？我是真浑身一点力没有。”
“那也不至于浑身没力吧？”陶练琦也怕自己的缘故让他出事，所以很快把他扶起来。
“可能老化吧……”看陶练琦挑眉不信又不太明白：“油尽灯枯的意思。可能身体已经受不了我几次三番进抢救室后又顽强活下来的折磨，所以在逐渐老化。”
陶练琦目瞪圆睁：“你这……”
秦大少微微点点头：“所以我之前说过的话也没骗你。所以你呢？什么情况？”
陶练琦过了好久，才缓缓道：“你猜对了，我前女朋友来找我了，带了一只猫，怀孕的公猫，怀的狗胎。”
“哈？一只怀孕里头是狗的公猫？”秦大少用手扶了扶自己额头：“我怎么听不明白。”
“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何况你。”陶练琦把所有事情都吐露了。
他前女朋友带着这只猫让他做剖腹产，稍微可笑了点，但就是这样没错。
而且要求陶练琦亲自动手，因为古锦然吧。
“听说你养了两只狗啊？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看看？”
陶练琦一口就拒绝了，那女朋友也不死缠烂打，就让他开始手术，说自己要立马见到一窝狗崽。
本来就诧异。
结果还有更离谱的说辞，公猫肚子里的崽还是他养着的两只狗的。
即便已经分手，陶练琦也知道这个前女友不会说谎骗他，所以他准备了会就做手术了。
接下来的秦大少大概猜到了。
本来就神经衰弱，他又几乎不拿手术刀了。
“所以你觉得自己的缘故？”秦大少仰头看着天花板，嘀咕一声：“还真饿。”
没听到陶练琦回应，秦大少继续道：“你说，你究竟是对前女朋友情深未了呢？还是真的把墨黑当做锦然的命？”
没有想得到他回应的秦大少自己控制轮椅出了病房。
陶练琦看着他背影，许久才轻轻说了句：“为了我自己啊。”
哪能事事顺着别人。
只是宠物店手术台上布满的血，还有前女朋友轻快的话语：“你这与我又有什么两样呢？当初我可不敢这样呀。”
所以本来面对她精神状态就不太好，因为她这话和满身满地血彻底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