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舒畅地吃完早饭后，余修远泡了杯咖啡走到书房，接通了与桃子的联络。
十多天前的叶瑾初，和他此时的举动如出一辙。
——
十几天前：
叶瑾初：“桃子，余修远是不是LINK？”
桃子：“对不起主人，您没有关于LINK身份的访问权限，无法帮您判断‘余修远是不是LINK’这一问题，请尝试别的问题。”
叶瑾初：“……”
——
现在：
余修远：“叶瑾初是不是ZERO？”
桃子：“您好，LINK！以下是系统预设回答：傻徒弟，不要妄想通过桃子寻找ZERO，有本事自己去见她。”
余修远：“……”
桃子的萝莉音念起Hela留下的语句，有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
他还真是小瞧了Hela的面面俱到。
余修远改为接入橙子的连线，一个唐装小男孩的形象出现在他的屏幕上。
他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叶瑾初是ZERO。”
橙子不置可否：“呵呵，你猜啊。”
余修远：“今年你的例行维护，技术部找了我协助。”
橙子认怂道：“是是是，我一开始就知道了，毕竟我有上帝视角嘛。”他还是不忘吐槽一句，“这么容易的事，只有你们会因为锁住桃子的数据访问权限，眼睁睁变成两个瞎子。”
橙子：“对了对了，你追到叶瑾初了吗？”
余修远：“……”
橙子：“说句话啊老哥！你该不会这都追不到吧？人类都像你这么菜的吗？”
余修远嗤笑一声，“真是要让你失望，我已经和她在一起了。”
说完他果断关掉通讯，不想听橙子的叨叨。
——
虚拟空间。
橙子：桃子桃子，你知不知道你主人和LINK在一起了！
桃子：知道啊，但是我什么都不能说QAQ（因为权限问题）
橙子：你可以跟我说啊！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橙子建了个顶级量子加密对话，确保他和桃子接下来的谈话不会有丝毫的泄露。
平时被叶瑾初压抑了话痨属性的桃子终于有了倾诉对象，于是滔滔不绝道：
桃子：其实主人一开始很纠结，查的关键词都是“意难平”之类的。
桃子：但是有一天起她就换了一种态度，开始查一些追男人的攻略，还有很多兵法……
桃子：她问过我余修远是不是LINK，但是我没有权限告诉她。不过从那时起，她好像更加坚定要追他了。
桃子：主人还要我去帮她查军方数据库，要找余修远刚入伍的证件照，结果发现都被高级加密了，我的权限不够……主人当时还蛮失望的。
橙子：不就是几张照片吗，小事一桩。
凭借最高级别的访问权限和强大的搜索引擎，橙子立刻从他能查询的所有数据库里搜了一遍余修远有关的照片，一起打包发给了桃子。
桃子：哇！太好了！主人看到了一定会很开心的！谢谢你！
为此橙子十分得意，LINK啊LINK，你追女孩子的水平跟我比起来可是差了十八个EFLOPS呢！【注】
当桃子把这些橙子提供的照片发给叶瑾初时，她正在看零给她留下的信息。
“ZERO”软件里那些解锁的资料，为她开启了通往一个未知世界的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