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321900000041

第41章 痛彻心扉

班上25名同学毕业论文答辩全部结束后,学校毕业分配方案很快也下来了,捏在万达民手中,还没有向同学们公开,几个平时与他走得比较近的同学已经提前知道了分配结果。

因为钟山放弃了江城晚报社的职位,万达民悄悄找到自己的老乡邓家国,问他想不想要这个位置,因为苏晓红家在江城,自然要留在江城的,邓家国回江西老家工作没有问题,留在江城还是有些难度的。邓家国当场表示同意,并对万老师的精心安排千恩万谢。

邓家国与苏晓虹在毕业前确定了恋爱关系,两个人保密工作做得好,邓家国在宿舍里宣布两人的恋情时,一屋子的人都炸开了,纷纷说“老邓你这是暗渡陈仓啊”“老邓你捉到了咱班的小百灵嘛”“老邓你得请客呀”。邓家国说:“好,好,请客请客,就今晚,在南芳园请大家吃小笼包子好不好?”

张海洋说:“客是一定要请的,二嫂子也是一定要来的”,又看了一眼钟山,说,“大嫂子方静也一定要来的,大侠二侠创造了我们405‘江南七侠’四年大学生活的传奇,是一定要热烈庆祝的!”

钟山面色十分难看地说:“老六你以后别再胡说了,没有什么大嫂子,我们俩已经结束了。”

一屋子的人闻听此言,都惊得目瞪口呆。看钟山的表情,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不是玩笑话。大学毕业前,情侣因为分配不到一处而分手的并不罕见,可钟山和方静本来是有机会分到一起的啊?大家猜不出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晚上在南芳园,邓家国和苏晓虹两个做东,请405舍友吃饭,当然除了包子,还有各色菜品,一顿饭差不多要吃去邓家国两个月的伙食费,好在马上毕业工作,就要有工资拿了,这都不算什么事。苏晓虹还特意从家里拿来爸爸珍藏的两瓶洋河大曲。晓虹的父亲是江城大学历史系副教授苏有明,在父亲的一再坚持下,她已经决定留在学校,师从父亲的老同学莫怀远副教授,读系里的古典文学专业硕士研究生。虽然她满心的不愿意,说自己根本不是个做学问的材料,说她就想当个记者或节目主持人,但是最终还是没能拗过固执的父亲。

开席后,先是邓家国苏晓虹两个敬大家,然后是“七侠”按年齿一一敬酒,能喝酒的就口大一些,不能喝的就象征性地抿一口。钟山却逢敬必喝,每次都是狠狠的一大口,一圈下来,已经感到有些头重脚轻了。大家又纷纷互敬,气氛十分热闹。

苏晓虹起身,绕过邓家国来到钟山身旁,举起酒杯,说:“钟山,你必须老老实实交待,为什么跟我们方静分手?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那天晚上她从外面回来,整个人都垮掉了,只是哭,问什么都不肯说。这两天,饭也不好好吃,人眼见着瘦下去。”

一桌子的人都停下来,望着脖子脸已经通红的钟山,等待他的回答。

钟山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站立不稳,又坐回椅子,口齿有些含糊地说:“方静,她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女孩,都是我——不——好,我混——蛋,我该死,我对——不起她,你回去告诉她,尽快把我——忘——了吧。”

“这是什么话呢,四年时间,投入多少感情,哪能说分手就分手,说忘记就忘记呢?如果因为什么原因必须得分手,你也该跟她讲清楚,不该那样伤她的心。”

“啥也别说啦,钝刀——快刀,长痛——短痛,总归要痛一次的。刀子不光剌她,也剌——我的心呀!你们不知道,我这里好痛啊。”钟山用拳头“咚咚咚”地敲打着自己的胸脯,然后端起酒杯,把半杯酒一口全干了,竟“鸣鸣鸣”地哭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男孩子的痛哭让人看着格外心酸。钟山的悲痛感染了在座的“六侠”和晓虹。

邓家国悄悄拉一把苏晓虹的手,小声嗔怪道:“好好的我俩请客,提人家的伤心事干嘛呢?他们既然说分手,自然会有原因的,他不愿意说,你何苦逼他。”

苏晓虹自知闯了祸,闭了嘴尴尬地站在钟山身旁,见钟山依然不住地痛哭流涕,又赶紧拿纸巾帮他擦鼻涕眼泪。

钟山渐渐收住了悲声。邓家国举起酒杯,说:“老大,我自罚一杯,替不懂事的拙荆给你赔个罪。”说完将半杯酒一饮而尽,饭桌上的气氛又渐渐活跃起来。大家都清楚,眼见就要离校各奔东西了,毕业后难说还能有机会像今晚这样一个不少地聚在一起,所以对这样的欢聚倍加珍惜。

闹到小半夜,七个人互相搀扶着回到五舍时,正好是宿舍关门熄灯的时间。

同类推荐
  • 蓇葖愁

    蓇葖愁

    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经历该经历的,得到该得到的,忘记该忘记的,放下该放下的。不要让自己堕入无尽的黑暗,以异样的心灵隐藏于世人奢求的平静。
  • 无形的笼

    无形的笼

    刘三水毕业于一个一流的大学,在学校也算是学霸级的人物。毕业后分到了林沟县木水镇,在办公室当话务员,接电话。这个工作不错啊,轻轻松松,别人都说刘三水这个工作不错,可刘三水却不这么想,他的心野着呢,小小的办公室怎么能容得下他呢?……
  • 我是碧草十二楼

    我是碧草十二楼

    高山重重,深涧暗渡,幽谷径入。一日,来了一个年轻男子,并不向村里人介绍自己,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怪异、简单却说不出的舒服的衣着,清瘦却健壮、温文尔雅的举止,如一道阳光,照进了眼前这个不过几十户,数百人的小村落。随后村里老人家们发现,他并不是不想告诉大家,而是——他真的忘了自己叫什么,以前是干啥的,来自于哪里,怎么就走到了这里。他也不是不讲从前,而是特别愿意讲,只是他讲的,没有人能听得懂,那完全是陌生的、与他们毫不相干的世界的事情。村里的一位多少念过些“四书、五经”,堪称有些文化的长者从他嘴里常出现的一句话“十二楼前生碧草”中,给他挑拣出一个诗意的名字“碧草十二楼”,姓碧草,名十二楼。这个名字曾经让村里的孩子们“疯狂”了很久,一个有着五个字的名字的人,太有趣了。关键是“十二楼”喜欢这个名字,他欣然接受,莫名的喜欢,谁叫都答应。日子就这样溜光水滑地过去了。直到有一天,随着村里唯一一个出去见过世面,却又忽然回来的大学生——旺仔的回归,“十二楼”现象激起了他浓厚的兴趣。在旺仔“上窜下蹦、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十二楼也在一点点地记忆回归,只是,事情却变得越来越不尽人意,甚至惊心动魄······
  • 那一点光

    那一点光

    本部小说主要是反映近二三十年农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们物质和精神生活的提升。
  • 仰望城市天窗

    仰望城市天窗

    该文集题材主要关于自己毕业后边打工边旅行的生活,大中华地区除了台湾各省算是走了一遍,走过七十几座城市。作品内容主要是关于自己流浪过的城市的所见所闻。
热门推荐
  • 无良相公好腹黑

    无良相公好腹黑

    “起轿!”媒婆喜气洋洋一声喊,凤桐城凤府门前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噼里啪啦——”“伊儿吱呀——”凤府门前的大道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对于凤府这位具有传奇色彩的四小姐,人们都不禁议论纷纷。“这凤府最不受宠的疯小姐,总算是嫁出去了,听说还是嫁给了一位王爷,真是命好啊!”“你知道什么,我远房亲戚家的表哥在宫里当差,说这凤府四小姐嫁的这……
  • 温柔和激荡

    温柔和激荡

    本书是一部人物随笔集,分为五个部分:后浪与前浪、革命与妥协、沉思与智识、人文与时光、世道与灵魂,构成温柔和激荡,以杂文见长的徐迅雷,在书稿中既发挥其惯有的思想深度,又对各相关人物作了客观深入的评述,别具一格,好看耐读。
  • 快穿之甜美系的小可耐

    快穿之甜美系的小可耐

    唐蕊:“咦~我在哪里”灵魂:主人,我是小咪韩辰:“老婆,好久不见,我又找到你了”唐蕊:“卧槽,怎么又见到你了。""嗯,你过于幸运了”"走开走开,韩辰你别过来”……
  • 天道逼我从良哉

    天道逼我从良哉

    一个是被逼上任的掌门,一个是十年归来的魔主。正道与魔道的战争,一触即发。等等,楚子安道:“当年我们好歹还是师兄弟来着。”谢临渊:“对啊,哥哥,我来接你回家。”
  • 时光与你皆安好

    时光与你皆安好

    世间最美好纯粹的感情不过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对此,梁水星想说:“曾经有一个完美的竹马摆在我面前,我却没有珍惜,等到失去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对他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时予安:”下辈子吧。“........下面请欣赏不作就不会死之梁水星千里追夫记。短篇不坑,甜虐适中,客官,茶水已备好,里面请着。
  • 我能改变时间轴

    我能改变时间轴

    有了时间轴,战斗就好轻松!所谓快进一时爽,一直快进就一直爽!
  • 我是真没有才华

    我是真没有才华

    主持人:李风先生,你作为知名网络作家、诗人、音乐人、钢琴家、小提琴家、公司CEO……,请问您对当代年轻人有什么提议呢?李风:大家像我长得一样好看就行了。靠一张帅气的脸骗吃骗喝。主持人:可您的才华可是有目共睹的。李风:可是我真的没什么才华啊!主持人:……
  • 我和悍妻的打怪日常

    我和悍妻的打怪日常

    作者君:叶开心,穿越有了,系统有了,连老婆都安排了,你还要怎么样?叶开心:滚!我啥知识都没有,穿越有啥用?系统,这里人手一份,不稀罕。再说了,你给我那个乱七八糟的动漫系统是拼XX里拼来的山寨货吧?还有,那个安排的老婆也太……安娜:叶开心,走,打怪去。在那儿嘀咕什么呢?叶开心:好嘞~走着,老婆大人~本书欢乐吐槽向,欢迎入坑
  • 三生三世桃花劫

    三生三世桃花劫

    她只是一只猫,却偏要穿越成一只兔妖。据说,穿越当日,她风光出嫁。然而,她醒来之后,看到的却是倒在血泊中的自己。尸骨未寒,她的新婚丈夫却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婚床上苟合偷欢。他是太子殿下,身份高贵,姿容天下,相处百年,誓言非她不娶!可大婚那日,他身着喜服,一手牵着另外一个女子,一手持剑指她:妖就是妖,永远改变不了卑微的身份和贪婪的本性。她才知道,自己错了。
  • 一纸关系

    一纸关系

    穿着红色格子呢裙的索菲娅在零下5度的空气里微微地抖着。她的车尾号是1,今天停驶。在紧张的上班时间,每次打车都像买彩票,要碰运气。这不,她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人快冻僵了不说,眼看就要迟到了,可拥挤的车流里一点希望也看不到,她伸直的一只胳膊,茫然伸向尚且不知在何处的出租车。一辆灰色的奥迪A6在她跟前停下了。车窗摇了下来。“小姐,您去哪里?”赵默同志粉墨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