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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诛邪

忽听得殿外人喊马嘶,一片嘈杂之声。殿中众青衣人呼啦一声,都站了起来。一个粗豪的声音在外喊道:“不知殿里是哪路英雄?这雨下的实在太大了,咱们可也得借宝殿歇歇脚了。”外面雨声人声混杂,乱成一团,但那人的声音却十分清亮,殿中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看来那人颇有内力,也是武林中人。殿中青衣人来时所乘马匹都在庙外停放,自然是被殿外这伙人看到了,故有此问。

魁梧老者点了点头,两名青衣大汉起身到殿外察看。过了片刻,只听得那粗豪的声音笑道:“原来寒星寨钟寨主也在这里,那可太好了。”

杨夫人心道:“原来殿中这伙青衣人是什么寒星寨的好汉,那魁梧老者自然就是钟寨主了,不过却没有听过。”

只见殿中一群人涌了进来,当先两人并排而入。左边那人身材又高又瘦,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那刀疤从左额头直拖到右边嘴角,直把人看得触目惊心。右边那人身材瘦小,直比刀疤脸汉子矮了大半个头,面色阴沉,一双眉毛却生的极浓极密,倒占了半个额头,更显得面容十分凶恶。

魁梧老者站了起来向刀疤脸汉子拱了拱手道:“原来是快刀门的史掌门,幸会幸会。”史掌门向身边浓眉汉子引荐道:“这位便是寒星寨寨主钟伯威钟大哥,钟大哥一手‘震山掌’功夫,威震江南,寒星寨劫富济贫,更是侠名远播,江南武林中人提起来,那是个个都要竖起大拇指的。大家都是好朋友,多多亲近亲近。”

浓眉汉子向钟伯威抱拳道:“兄弟高品侠,是江西‘于水帮’帮主。”

钟伯威点了点头,道:“原来是高帮主,久仰久仰。”

高品侠道:“久闻‘江南四雄,星月风云’,兄弟那是如雷贯耳。寒星、冷月、黑风、乌云四寨,以寒星寨为首,不想今日在这里见到寒星寨钟大哥,真是有幸的很了。”

钟伯威一直绷紧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色,摇头道:“高兄弟客气了,那是江湖朋友抬举,众位兄弟给老朽脸上贴金,其实是徒负虚名。两位兄弟请坐下歇息。”

这几人说话声音不小,杨夫人虽离得甚远,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心里计较道:“原来那刀疤脸汉子是快刀门掌门,听说快刀门掌门人叫史金侯,看来就是他了。那浓眉汉子其貌不扬,不料却是于水帮的帮主,这两派倒是都在我江西境内,平素也听过这两派名头,只是没有什么交往。这两派首脑人物冒雨赶路,只怕有什么要紧事了”。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微微一震,当下转过了头,着意留心倾听这几人谈话。

史金侯和高品侠各将手下聚在一处,脱掉雨具坐了下来。这二人所带门人都不少,各有二十来人,只是这大殿十分宽阔,并不显拥挤。钟伯威看了杨夫人这边一眼,向史金侯问道:“两位兄弟冒雨赶路,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办吗?”

史金侯笑道:“钟大哥不是也在冒雨赶路么,看来咱们应该是奔着同一件事情去了。”

钟伯威神色郑重,摇了摇头道:“不是一件事,决不会是同一件事情,若史兄弟没有什么顾忌之处,还请坦言相告。”

史金侯奇道:“不是一件事?钟大哥难道不是去黄山吗?这可奇了。”

钟伯威点了点头道:“黄山,原来两位兄弟是要去黄山。黄山派声势浩大,是我江南武林第一大派,与少林、昆仑、崆峒、青城、点苍齐名,号称武林六大门派。难道这黄山派出什么大事了?”

史金侯看钟伯威的神情不似作伪,便道:“原来钟大哥真是不知。前日黄山派遣下几十名弟子在临近几省广发‘诛邪帖’,此贴不具姓名,见者有份,只要是我武林中人,人人都可接帖参与,只为三月二十在黄山所开的‘诛邪大会’,今日已是三月十九,所以我两派冒雨行路,以赶会期。”

高品侠道:“虽然会期紧迫,又是大雨天气,但此贴见者有份,如此一传十十传百,想来到达黄山的豪杰已是不少,我两派离黄山并不太远,若再晚到,只怕要被人笑话了。”

钟伯威奇道:“‘诛邪大会’?这可没有听说。不瞒两位老弟,哥哥我这两天遇上了一件棘手之事,自昨日起便连夜奔波到此。是以这么大事情,哥哥我竟不知晓,还请史兄弟细说一下原委。”

史金侯向高品侠道:“高兄弟是接帖之人,比我更知道其中原委,便请高兄弟给钟大哥说说”。钟伯威点了点头,看着高品侠道:“那就劳烦高兄弟细说一下。”

高品侠道:“钟大哥客气了,兄弟一向在饶州府营生,前日在那里遇到两名黄山派弟子,便给兄弟发了‘诛邪帖’,说是擒住了两名人九教的杀手。这两名杀手五天前潜入浙江建德府刺杀‘混金锤’魏松龄魏老英雄,时逢魏老英雄八十大寿,这两名杀手便乔装成贺寿宾客混入府中,候机刺杀,却被魏松龄的长子魏无敌识破,魏无敌是黄山三老中第二老,人称‘天都神剑’,武功已是出神入化。有他出手,人九教的两名妖人自然是手到擒来。魏大侠便将这两名妖人押到黄山,这‘诛邪大会’便是为此。”

钟伯威动容道:“原来如此,魏老英雄德高望重,又是耄耋之龄,凡我武林豪杰,无不钦佩仰慕。这人九教但凡还有一丝良心,也不能行此灭绝人性之事。果然是邪教奸徒,只堪与禽兽相比,不能以人心度之。”

只见史金侯跳了起来了大叫道:“钟大哥说的好,人九教天良丧尽,把他比作禽兽,那也是污了禽兽之名。我快刀门跟人九教仇深似海,恨不得吃其肉,寝其皮,便是把他挫骨扬灰,也难解我心头滔天大恨!”但见史金侯睚眦欲裂,口里嘶声大喊,直是如痴如醉,顷刻间便好像变成了一个复仇恶魔。快刀门众人个个神情悲愤,都跳了起来大喊道:“刀山火海,千刀万剐,身受万苦,誓灭人九。”只听‘嗤啦’之声响动,二十几人各将衣衫撕脱了下来,人人胸口上刺着一个碗大的‘仇’字。

殿中众人见此情形,都吓了一跳。杨夫人只觉心头砰砰乱跳,忽然右手中一紧,却是被云柔左手紧紧握住。只见王非若也正抬起头来观望,云柔的右手却被她握在手中。杨令远本躺在母亲腿上假寐,此时也坐了起来。

史金侯把手一挥,快刀门众人将衣衫穿了起来,他转头对钟伯威道:“我快刀门跟人九邪教仇深似海,刚才听钟大哥将邪教奸徒比作禽兽,兄弟心神激荡,一时失态,教钟大哥见笑了。”

钟伯威默然不语,自己跟史金侯虽是有过数面之交,终究不太相熟,更谈不上朋友,眼见如此情形,料想快刀门跟人九教之间定有解不开的死仇大怨。自己适才大骂,那只是就事论事,随口而言。其实人九教到底算是何门何派,行事到底是善是恶,自己却实是一无所知。只是向来听说人九教势力极大,行事狠辣,那自然是绝非自己所能招惹的起。当此情景,只好闭口不语。

高品侠跟史金侯是多年好友,自然熟知其中的是非恩怨,见钟伯威神色淡然,便道:“钟大哥,咱们学武之人,既然身处江湖之中,那是人人都有说不出的苦衷,就算不能行侠仗义,也不应恃武欺人,强取豪夺吧?”

钟伯威点了点头,高品侠又道:“就算见利忘义,强取豪夺,那也算是人之常情,但忘恩负义,残杀无辜老幼,这算不算丧尽天良?算不算衣冠禽兽?”

钟伯威正色道:“忘恩负义,残杀无辜,这种武林败类,那是人人得而可诛了,兄弟如此说,难道......难道.....。”

史金侯苦笑一声,凄然道:“三年了,兄弟过了三年活死人的日子,人虽然活着,心早就死了。血海深仇不能报,嘿嘿,也报不了,枉我七尺男儿,活着实在没有脸面。以前我是不愿想,一想就要发疯,更不愿说,怕旁人笑我懦弱。嘿嘿,我都不愿活了,难道还怕这些虚名吗?又要这脸面做什么?现下我想开了,就算姓史的没种,报不了这血海深仇,但总要叫人知道,他人九教到底是些什么奸恶贼子!”

钟伯威眼望史金侯,心道:“这仇定然不小,他要愿说自然会说,我却不能问。”

史金侯说道:“三年前,我到湖北朋友处赴会,返回时在天门山一处断崖下遇到了一人,那人当时身受重伤,满身鲜血,已是奄奄一息。我见那人相貌堂堂,再说都是武林同道,绝不能见死不救,便把那人带了回来,悉心救治。那人伤的不轻,直在床上昏睡了两天两夜。再过几日,我见他神智已然清醒,便想跟他说几句话,但他始终不理不睬,我便也不再多问。一月之后,那日我正和弟子们在院里演练本门刀法,那人从房里走了出来,我见他步履稳健,神色红润,知道他终于养好伤了,心下也是好生代他欢喜。那人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把剑,自练了一路剑法,又打了一套掌法,最后一掌却击在院中石桌之上。我见他出掌无声,掌力不雄,只以为他重伤初愈之故,不料那人随手一推,石桌竟然碎裂坍塌开来。原来那一掌虽然无声无息,掌力却已将两寸厚的石桌震的碎裂。我一见之下,立时惊为天人。钟大哥,不是我长敌人志气,我就算再下苦功练上二十年,也决计练不到这种境界。”

钟伯威向来自负,自忖自己武功虽比史金侯为高,但也绝没有这般悬殊。自己在江湖几十年了,争斗自然不少,向来稳居上风,高手也没少见,但真如史金侯这般描述的,当真是闻所未闻,心下不由有些不信。

史金侯续道:“当晚我置办酒席给那人贺喜,我既见识了那人武功,自然是毕恭毕敬,着实结纳,不敢有半分无礼之处,只是敬酒恭维。至于受伤之事,绝口不提。那人酒到杯干,看起来也挺欢喜,话也多了起来,不再像之前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我二人·叙了年纪,他比我大了两岁,我便称他大哥,至于姓名,他既不说,我自然也不好再问,寻思再过几天相熟之后,总会跟我说的。再喝几杯,那人问我“兄弟可曾听过人九教的名头?”我见他这样问,料想他就是人九教的人物,我又怎敢得罪,何况那时候我跟人九教确实没有一丝纠葛,便说,“人九教恩怨分明,有仇必报,但从不仗势欺人,杀害无辜,兄弟是十分佩服的。”那人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嘿嘿一笑,话头岔了开去,问起我快刀门诸般情形,我那时把他当做大哥一般,毫不隐瞒,有问就答,渐渐说到了我快刀门传派宝刀。那人道“都说你快刀门有一把镇派宝刀,削铁如泥,端的是锋利无比,叫什么.....什么.....”我答道“青虹刀。”那人道“原来传言是真了,既是镇派宝刀,兄弟当然是珍而重之,轻易不示外人,就算大哥想开开眼界,那也不能够罢?”我听他言语不敬,心下也微有不快,便说“这刀是我快刀门师祖当年所佩戴兵刃,其实算不上什么宝刀,但对我快刀门却是意义非凡,大哥想看,也不是不行,现下宝刀在家父手里保管,再过一月,是我快刀门重大节日,到时兄弟拿来宝刀,咱们斋戒一日,沐浴之后一同观仰。”那人不再言语,再喝几杯,问起我父亲年纪,居所。我自觉有恩于他,又是诚心结交,又怎会有所提防,便如实相告,嘿嘿,怎料世间竟有如此奸诈狠毒的畜生!”

史金侯说话声音本来不小,此时语气渐渐凄狂起来,殿上众人不由把心提了起来,隐隐觉得大为不妥,只怕就要生出祸事。杨夫人心下忽有些烦躁不安,把头转了过来,只见儿子神色肃穆,听的极为专注,心中一动,忽然明白了丈夫为何不愿理会武林中事的苦衷,江湖上风波重重,人心险恶,唉,想到儿子,心中更是一惊,这回让儿子下山,到底是对还是错,那可难说的紧了。

只听史金侯道:“第二天早上,那人不辞而别,我虽是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太过在意,我这点微末功夫,人家自然是看不上的,那也不奇怪。过了半月,那人忽然来访,自称给我带了大礼,酬谢我相救之情。嘿嘿,钟大哥,你猜是怎样一份大礼?一把刀,那是我的青虹刀,两颗头颅,哈哈,是我父母双亲的头颅!”

殿中众人都吃了一惊,这些人都是些性情直爽的江湖汉子,不少人忍不住大骂起来。杨夫人心中也是怒极,暗想史金侯的遭遇可说极惨,交友不慎致生大祸的事情不少,但这人却是仗义救人,反被人恩将仇报,竟牵累父母惨死,当真是极冤极惨!

杨令远听的大受震撼,不能相信人竟能奸恶到这种地步,只觉胸口压抑,悲愤莫名,忽而联想到自己父亲母亲,更是悲怒,咬牙骂道:“真是禽兽不如!”杨夫人看见儿子这副模样,知他受了此事感染,当下伸手轻轻抚摸他头,只见儿子双目微红,心下明白,儿子秉性善良,心肠颇热,可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冷漠之人。

秦伯威沉声道:“这样深仇那是非报不可了,史兄弟可知道那恶贼的姓名来历?”

史金侯呆了一会,道:“那时我忽然见到父母的首级,心神已是大乱,大吼一声,当即向他扑了过去,可那人武功实在高我太多,一掌打在我胸口上,我便倒地不起。门人弟子听到响动冲了进来,被他连杀七人。我自知报仇无望,自己今日也必然无幸,便问他为何如此对我,那人连连冷笑道“你不过碰巧助我脱困,怎敢在我面前自居恩人,你虽没有明言,我又岂能不知?我想看你快刀门这把破刀,你却推三阻四,装腔作势,真是该死之极。今天也让你死个明白,在下人九教镇魔使薛猛,你若不服,西天佛祖处告我便是。”说完哈哈大笑,一刀砍在我脸上,我就此昏死过去。薛贼以为我挨了他一掌一刀,已然毙命,不想老天怜我大仇未报,终于又让我活了下来,但我脸上这条刀疤却就此留了下来。”

众人齐向史金侯脸上看去,只见那条伤疤从额头直连到嘴角,肌肉翻裂,果然极深极长,此时虽早已凝结成疤,瞧来仍是十分可怖。

“我大病一场,痊愈之后便四处探访,这三年来去了北边不少地方,薛贼固然没有碰到,就是这人九教也没有丝毫线索,既不知教在何处,更不知其教中情形。其实我也知道,便是找到又能如何?凭我武功,说是报仇倒不如说是送死,死了倒好,一了百了,胜过每日这般生不如死,活死人的日子我已经过了三年,早就不耐烦了。黄山派这次擒了人九教两名妖人,我听闻后真是大喜若狂,今生就算杀不了薛贼,若能让我手刃仇人同党,我也死而无憾了,哈哈,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啊。”

高品侠走了过来,大声说道:“大哥也不必太过悲观,虽然咱们苦寻三年没有一丝线索,但这次黄山之行说不定便是极大转机,人九教既派杀手行刺魏老英雄,那便是与黄山为敌了。这次咱们便把薛贼的线索着落在这两名妖人身上,无论如何也要逼问出处薛贼下落,到时咱们约齐知交好友杀上人九教。那恶贼武功再高,总不能是三头六臂吧,再说,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子,咱们把原委说个清楚明白,瞧他人九教如何处置,若他人九教果然横行霸道,残杀无辜,那也好说,咱们拼了这条性命就是。但武林中明事理的前辈高人大有人在,总不能眼睁睁看他人九教如此为非作歹,却又放任不管吧?”

钟伯威点了点头道:“高兄弟说的不错,这次诛邪大会声势不小,看来黄山派是决意要跟人九教撕破脸皮了,说不定在大会上就要历数人九教种种罪状恶行,然后与之宣战。黄山派向来是咱们江南武林领袖,由他出头,追随响应的门派自然少不了,只怕数日之间,这人九教就成了咱们江南武林的公敌。那时节,史兄弟的仇人便是咱们江南武林的仇人,史兄弟又何惧大仇不报!”

史金侯原也揣摩过此节道理,但总怕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往好了去想,此时眼见旁人也是一样的心思,登时大喜过望。想到父母的惨状,心神一阵激荡,大喊道:“刀山火海,千刀万剐,身受万苦,誓灭人九。”快刀门众汉子跟着一起大喊,喊上两句,于水帮众人也跟着大喊起来,一时间大殿上人人切齿,群情激昂。

忽听有人大骂道:“放屁,放屁,该死,该死。”

这人声音不大,却将殿中众人声音都压了下去,一字一句,众人听的清清楚楚,足见此人内力之纯。众人齐向骂声来处看去,只见殿门处一人头戴斗笠,倚门而立,一身灰布衣衫,身材极高,只听那人又骂道:“一群不忠不孝,不智不勇之徒在这里大呼小叫,扰人清静,胡说八道,亵渎神灵,当真该死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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